我是极端的暴力分子,从小被骗子团伙拐卖,练就了一身好功夫。
别人被我骗一次就会长记性,可柳依依次次上当。
最后一次,连我都不忍心再要她的钱了。
可她却笑眯眯地说:
“小柒,拿了我的钱,你回去就不会受罚了。”
“这是我最近做兼职赚的,我留够吃饭的就行,其余都给你。”
再后来,柳依依告诉我她要嫁人了。
她神情羞涩而幸福:
“小柒,我要嫁的是南城首富付家。不过他家规矩多,你要是不自在,我就给你直播我的婚礼,你说好不好?”
“等有钱了,我就给你赎身,以后你就跟着我过富贵日子。”
可后来,在直播的镜头里,我看到柳依依因惹恼了付景川的小青梅被塞进了行李箱,送去农场改造。
等我再见到柳依依时,她浑身布满被啃噬的伤口,四肢弯折,下身污秽不堪。
这一刻,我压抑多年的暴虐之血再次沸腾了。
1
知道柳依依出了事,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可无论我怎么说,老大都不同意我去找她。
“呸!装什么姐妹情深,你也配!”
我被他扇倒在地,嘴角渗出丝丝血迹。
众人哄笑成一团。
谁都没看到我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
当晚,我主动提出做饭,顺便下了迷药。
趁所有人昏迷不醒,我一个个挑烂了他们的手筋脚筋,自己逃了出来。
至于老大,我剜出了他的眼珠,扔在地上踩爆了。
等我在郊外农场的臭水沟里找到柳依依时,她早就没了呼吸。
她白皙的皮肤上齿痕交错,眼球耷拉在眼眶外,四肢被扭曲成不可思议的角度,像是被扯坏的布娃娃。
我一点点把她擦拭干净,又把她的四肢全部归位,和她拍了最后一张合影。
我把依依的尸体送回家时,距离她被中断的婚礼还不足24小时。
婚礼当天,透过直播的镜头,我看到付景川的小青梅叶安琪笑嘻嘻地提议,要用墨汁在依依的脸上写字。
“写下了这个‘付’字,就代表你是付家的人了,你这么爱景川哥哥,应该不会介意吧?”
依依自尊心极强,这对她来说是莫大的羞辱。
她拼命躲避叶安琪的动作,却不小心碰倒了用于装饰的花柱。
花柱砸的人明明是依依,可叶安琪却捂着腿尖叫倒地。
“景川哥哥,一定是我从澳洲回来让依依姐姐误会了。要不我现在就买机票走吧,反正在这里也让她难过。”
付景川怒不可遏:
“柳依依,还没进门你就敢欺负安琪,等你什么时候真的老实了,再做我付景川的女人!”
我脑海里闪现着依依生前最后的画面。
把付景川和叶安琪的两张脸深深刻在了脑海里。
不是喜欢搞恶作剧吗?
不是爱捉弄人吗?
到时候我把你们玩出花的时候,你们也得配合哦。
依依爸妈的哭声把我的思绪扯了回来。
阿姨抱着女儿的遗像哭得眼泪鼻涕糊在一起。
“都说上嫁吞针,可我怎么也没想到,他们害得你连命都没了!”
叔叔大口大口地吸着烟,隔着缭绕的烟雾,他疲惫的脸上写满懊悔。
“我去找付景川算账!”
他猛地拍了一下大腿,站了起来。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是谁要找我算账?我还正要找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