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若宁给富少谢斯安当了七年贴身保镖。
也给从不近女色的他,当了整整七年的地下情人。
后来,谢斯安的白月光回来了。
看着那张跟自己十足相像的面庞,程若宁顿时明白了一切。
她酸涩退场,却被谢斯安叫住:
“若宁,谢家祖规,继承人的新娘必须是处女。”
“所以,只要你去做修复手术,我就娶你。”
程若宁又惊又喜,欣然答应。
可当晚,她就听到了谢斯安和白月光打电话:
【斯安,我得罪了道上**,他们要我进夜色赎罪,怎么办啊?】
谢斯安等了好一会儿才回复:
【别怕,程若宁跟你长得像,正好派上用场】
……
书房里,徐莹莹俏丽的小脸羞红得几乎滴出水来:
“斯安你坏,程若宁早就被你玩烂了,人家可还是处女,夜色的人一试不就知道了。”
谢斯安不以为意:
“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再烂都能补起来,怕什么。”
徐莹莹的脸更红了,窘得扭过头:
“哼哼,都是你,我不过出国几年,你就跟替身上了床,你根本就不爱我!”
谢斯安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声音却放柔了很多:
“乖乖,我听到你撒娇的声音都有反应,更何况让我看到那张跟你十足相像的脸呢?”
“不行……斯安,我们说好了的,正是成婚之前让我守贞……唔唔……”
喁喁私语声逐渐被啧啧的口水交换声取代,程若宁背靠在门外,怔住。
三年前,她父亲欠下巨额债务。
为了还债,她放弃参加国际射击比赛的机会,来到谢斯安身边,成了他的贴身私人保镖。
不仅负责保护这位富少的安危,也负责纾解他的情欲。
坚守自己的岗位,认清自己的身份,藏匿自己的爱意。
这是她三年来从未违背过的准则。
如果不是谢斯安主动求婚,她心甘情愿一辈子跟在他身边,无论以什么身份。
可原来,这不是巨大的惊喜,而是巨大的陷阱。
既然如此,待一个月后,她最后一笔债务还清,就没有必要留下来了……
想到这里,她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滑坐在地。
撞到门款的声音惊醒了门内的鸳鸯,谢斯安下意识将徐莹莹护在身后,一向懒散的目光里尽是警惕:
“什么人!”
“是我,斯安。”程若宁来不及多想,下意识道,“快十点了。我来问问你有没有需求……”
话一出口,连她自己都愣住。
三年,整整三年,谢斯安总在每晚十点左右要她。
久而久之,她习惯成自然,一着急,竟拿这事搪塞。
她现在的模样,跟被调教好的狗有什么区别?
谢斯安打开门,见是她,便松了一口气,随即抬起下巴朝她微微一点:
“去房间里等我。”
徐莹莹让他**高涨,却不许他碰,替身撞上门来,正可拿来发泄。
程若宁从他绝不纯洁的目光中读出这信息,心中一时又酸又痛,勉强笑道:
“斯安,明天你要带我去做手术,你忘了吗?”
谢斯安有些失望,但很快调整好了表情,语气里添了两分温柔:
“哦,那算了,你今天好好休息。等七天后,我在夜色给你开个婚前party。”
他说的太轻描淡写,好像真的就是个单纯的婚前party。
可是,可是,那是夜色。
程若宁走下楼梯,脸上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
她忍着眼泪,拨通了珍藏许久的电话号码。
电话那头的男声带着点调侃:
“哟,宁宝,都要当谢家少奶奶了,怎么还给我打电话?”
程若宁沉默一瞬,才轻声道:
“封总,我愿意去做您的贴身保镖,七天后,请您处理一下夜色胡作非为威胁徐莹莹的人,然后在夜色等我。”
男声大惊,一时语塞:
“不是,程若宁,你说真的?”
程若宁语气坚定:
“嗯,我说真的。”
挂掉电话,这一夜,程若宁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第二天被谢斯安带到私人医院时,眼睛下还挂着两个黑眼圈。
她像条没尊严的死猪肉一样,被翻来覆去地探查。最后,医生严肃地看着他们:
“谢先生,您太能折腾,程女士受损严重,很难修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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