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纪念日,我爸手术急需50万。
我老公陆云泽说他一个送外卖的砸锅卖铁也凑不齐。
转头,他就在拍卖会上豪掷五千万,为他那所谓的恩人妹妹乔安安拍下了一颗没用的星星命名权。
我质问他,他却说我在无理取闹:
“我说了我没钱,你为什么就是不信?那是老板的钱,我只是代拍!”
“我以为你爱的是我的人,没想到你这么物质。这三年,原来都是你装的,这场婚姻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失败。”
我心死离婚,他净身出户。
五年后,全球商业峰会上,他作为上台演讲,身边站着他娇俏的恩人妹妹。
而我,正拿着抹布擦拭他刚刚碰过的演讲台。
他轻蔑地瞥了我一眼,对身边人笑道:
“看见没,有些女人,离了男人连生存都是问题。当年为50万就要死要活,现在擦一个月桌子,能挣到五百块吗?”
“如果你现在求我,看在夫妻一场,我可以给你安排个月入3000的工作,总比你在这打扫卫生好。”
我没理他,身后一个软糯的声音响起:“妈妈,这个叔叔好没礼貌哦。”
我身后,站着的小团子是我女儿
也是亚洲首富的女儿。
……
我刚准备带女儿苏鹤念离开,陆云泽就拦住了我。
他轻蔑地看着我,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银行卡,直接扔在我脚下。
“里面有五万,够你这种人一年的开销了。”
银行卡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周围的人纷纷看向我们这里。
“拿了钱就滚,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丢人现眼。”
他的声音不大,但足够让周围的人听见。
那些衣着光鲜的名流开始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我死死咬着唇,努力压抑住胸口的怒火。
“妈咪……”苏鹤念怯生生地拉了拉我的衣角。
五岁的女儿虽然不太懂,但能感受到周围那些恶意。
陆云泽的目光落在苏鹤念身上后,眼神眯了起来。
“你为了钱,这么快就给别的男人生了孩子?”
“苏知然,你真让我恶心。”
我浑身颤抖,几乎站不稳。
五年前离婚时,我发现自己怀孕了,但他已经和乔安安在一起。
我什么都没说,独自离开了这座城市。
现在他居然说我恶心?
“阿泽,别这样……”
乔安安适时地拉住陆云泽的手臂,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
她穿着价值百万的定制礼服,脖子上的钻石项链在灯光下璀璨夺目。
“姐姐她也不容易……”
乔安安看向我,语气同情眼神却挑衅。
“毕竟姐姐最后一个亲人,五年前也……”
她故意停顿,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个家人的人。
我的心脏像被人用力攥紧,呼吸都变得困难。
爸爸的手术费……
那是我永远的痛。
我紧握着拳头,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涌现出五年前那段最黑暗的回忆。
爸爸躺在ICU里,心脏衰竭严重,医生说必须立即进行心脏移植手术,费用需要50万。
我跪遍了所有的亲戚朋友,能借的地方都借了,可还是差得太远。
最后,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陆云泽身上。
那天晚上,我回到家,看到陆云泽正在整理外卖箱。
“陆云泽,我爸的手术费……”我小心翼翼地开口。
他头也不抬,继续擦着外卖箱:“你也知道我一个送外卖的能有多少钱。”
“我不是要你出50万,我知道这对你来说不现实。”我哽咽着说,“能不能先借我5000?让我给爸爸买点营养品,维持一下……”
陆云泽终于抬起头,皱着眉看着我:“苏知然,你以为5000块钱是大风刮来的?我一个月累死累活也就挣四五千,房租水电还要花钱,你让我喝西北风?”
“我可以多打几份工,很快就还你……”
“算了吧,你那点工资够干什么的?”
他不耐烦地摆摆手,“我真的没钱,你别指望我了。”
那一刻,我心如死灰,但我理解他。
毕竟他只是个送外卖的,5000块对他来说确实是笔大钱。
我没有怪他,而是咬牙开始疯狂打工。
白天在超市当收银员,晚上去餐厅洗盘子,深夜还要去写字楼做保洁。
一天八份工,我几乎没有睡觉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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