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误点了校草五块钱的红包,我被冠上“拜金女”的名头。
我将钱转回给他,却被拉黑。
事后我又拿现金给他,可路星河却将钱甩回我脸上,讥笑道:
“收着吧,我可不想你因为五块钱误入歧途!”
班里的同学为了奉承他,每天故意往我位置上丢钢镚儿羞辱我。
我因此患上抑郁症而休学出国养病。
十年后,在一年学费百万的国际幼儿园门口我偶遇已经是顶流的路星河。
看到一身某衣库的我。
路星河眼里的讥讽变成怜悯。
“纪婉宁,好久不见。你面上这所幼儿园的保洁了吗?”
“看到你没有入歧途,我实在是太欣慰了。”
我白了他一眼。
“有病就去治,我是带孩子来办理入园手续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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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话刚一落地,围着路星河采访的记者立马站出来。
“哪来的乡野村妇?你知道现在跟你说话的人是谁么,路星河!现在的当红流量小生。”
“星河看在你们是老相识的份上才主动问你,没想到你这女人素质这么差。”
记者的嘴皮子本身就快。
我半天都插不上一句话,路星河这才儒雅地抬起一只手。
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好了,老同学相见,大家有点虚荣心也是正常的,毕竟谁不希望别人看到自己好的一面呢?”
挽着他手臂的女人也柔声开口。
“婉宁,我记得你上学那会儿就特别需要钱,这所幼儿园给你开的工资应该不低吧?”
声音很耳熟,我这才仔细打量眼前的女人。
“林雨墨?”我试探地问道。
对方摘下墨镜后不住点头,兴奋道:“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能忘的了么。
当年就是她这个班花发动全班人每天往我的位置上丢一毛钱的硬币。
还说都是同学要相互帮助。
得了抑郁症,林雨墨也是罪魁祸首之一!
“星河和雨墨不愧是明星夫妻,人美心善。面对这种虚荣的老同学没有当面拆穿就算了,还帮她说话。”
记者白了我一眼,阴阳怪气地说道。
我也不甘示弱。
“我又没有说谎,拆穿什么?一开始我就说了今天是来送儿子上学的,你们非说我来应聘保洁,不是脑子有问题是什么?”
路星河皱眉,他过惯了高高在上的生活。
第一次当众被人怼。
“纪婉宁,这些记者都是我的朋友,你说实话大家还能看得起你一点。”
“你知道这所幼儿园的学费一年多少钱吗?最低一百万!”
“你全身上下包括手机加起来都不超过一万,你说来入学,有人信么?”
我低头看了眼身上的某衣库。
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被疾驰的汽车溅起的水花弄脏了,我便在最近的商场的衣服店买了一套新的。
并没有注意是什么牌子。
只觉得质量还过得去,随便穿穿丢了就行。
没想到却因此被判定为没有入学资格,也太可笑了。
“我的脸上也没写银行卡余额吧?你怎么知道我付不起学费?”我气笑。
林雨墨嗤之以鼻。
“好哇,那你说说你家孩子幼儿园面试的分数多少,说出来我们就信你。”
我一愣,儿子是作为领导子女入学的。
哪儿需要什么面试。
“我们不需要参加面试。”
“哈哈哈哈——露出马脚了吧!”
在场所有人笑的捂肚子,路星河和林雨墨也掩嘴偷笑。
半晌,路星河才好不容易憋住笑:
“那个,婉宁啊。这所幼儿园不是有钱就能上的,父母也要通过面试才能入园。”
“我记得当年你都没有参加高考,直接辍学了吧?”
这句话一出口更是引得大家唏嘘。
“靠,原来大学都没读过。这学费百万的幼儿园就算找保洁,也应该找有英语六级证书的本科生吧?”
林雨墨抹去笑出来的泪花。
故意关心地问我:
“对了纪婉宁,怎么就你一个人,你老公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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