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忍无可忍,一把推开两个小孩。
两个小孩被我一推像个球一样滚在地上,嗷嗷大哭。
“我有没有说谎,你们把傅砚亭喊出来不就知道了吗?”
我的头发被这俩个熊孩子抓的凌乱,实在没想到送儿子上学的第一天就闹得这么狼狈。
林雨墨见自己的孩子哭了,赶忙跑来。
心疼地扶起两个小胖子。
“你一个大人,怎么跟孩子计较啊?他们打你跟捶捶背似的,你推他们力气那么大,摔坏了我肯定不会放过你!”
儿子也委屈的大哭起来。
虽然他没被打到,但以孩子的敏感能感觉出来周围人的不友善。
“妈妈,我要找爸爸!让爸爸来打这些坏人。”
我红着眼眶点点头。
平日里老公工作很忙,自己能解决的事我都尽量不打扰他的工作。
可见证到了这些人的难缠,这通电话也不得不打了。
当我拿出手机,却怎么都摁不亮。
“完了,昨晚没有给手机充电。”我着急地重新启动,可依旧是黑屏。
我看向刚刚出来的那名老师,将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
“您可以帮我给傅校董打个电话吗?就说他家人有事找他。”
老师无奈摇摇头。
“不是我不想帮你,傅校董的电话不是我们这些小鱼小虾可以随便打的。”
见状,周围人再度对我进行了声讨。
无非就是说我自导自演,故意带着没电的手机过来的。
路星河挥了挥手,无奈道:
“记者朋友,麻烦帮我打开直播吧。”
“我这个老同学想必是真的很想上这所幼儿园,所以精神出问题开始臆想了。”
“看在都是老同学的份上,我用这张脸替她发起众筹,看看能不能筹到学费,替她圆梦吧。”
记者很快架起了镜头和反光板。
镜头对着我让我有种不适感,于是我拒绝:“我不差钱,学费已经交过了,不需要你替我筹钱!”
记者不耐烦地看着我。
“你怎么那么能装啊?星河提出那么多次要帮你,每次你都拒绝!就算你要面子,也应该替孩子着想啊。”
周围人纷纷附和。
“星河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要我说,就不应该管这个老同学的闲事。”
“我看不下去了,再这样吵吵嚷嚷的孩子还怎么入学?保安!赶紧过来把这个疯女人赶走,我每学期一百万的学费是买你们在这里看热闹的吗?再不把她赶走,我们就都退学费!看你们没生源还怎么赚钱!”
动静越来越大,幼儿园的保安来到我面前。
“不好意思女士,还请你快点离开,不要耽误今天开学。”
我不服气。
“我也是送孩子来入学的家长啊,凭什么让我走?”
保安队长叹了口气:“既然你不听劝,那就别怪我们来硬的的。”
说完,身后几个保安拿着防暴叉朝我围了过来。
“我是家长,你们不能……啊!”
几个保安将我一起叉在地上,往远处拖去。
儿子哭的撕心裂肺:“你们快放开我妈妈!”
可没有人听他的话。
“傅校董!是傅校董出来了!”人群突然有人高声喊道。
“傅校董,那个女人胆大包天冒充您太太,保安正在把她赶……”
话说到一半,那人张大了嘴却说不下去。
因为他看到,傅砚亭正朝着我的方向快步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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