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骋看着那奇怪、会跳动的红色腺体,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世界上有人长这样?他从没见过。
“求求你,救我一命,咬一口就好了。”吴所谓已经被折磨糊涂了,失去理智。
他拼命往池骋身上蹭,低着头露出腺体。
池骋鬼使神差地触摸上去,那东西是烫的,如会跳的心脏。
吴所谓发出一阵舒服的喟叹,从而踮起脚尖,把腺体往池骋嘴巴的位置送上去。
一股好闻的茉莉花味道钻入鼻孔,池骋被迷惑了一般,在腺体上不重不轻咬了一口。
吴所谓身子长时间地哆嗦,尽情释放,足足五分钟后。
吴所谓勉强恢复清明,他捂着腺体对池骋感激无比:“谢谢你帮助了我,谢谢。”
随后他跌跌撞撞离开,恨不得马上消失。
池骋盯着那一抹背影,冷嗤一笑,转身钻进不远处的豪车之中,消失在街道。
三日后,吴所谓没找到回去的法子。
他尝试过各种自杀方式,跳楼、出车祸、溺水。
可不管哪种方法,他都无法回去自己的世界。
反而**越来越厉害,三天前被咬过腺体,短暂清醒了几天。
现在,那种如蚂蚁啃食脏腑的感觉又袭遍全身。
这次被咬已经不行了,他需要去**找人,跟他来一场深入交流,才能缓解这易感期的麻烦。
跌跌撞撞,吴所谓来到一家酒店。
不由分说推开一间屋子:“救救我,有人吗?”
房间里没人,但是有一股好闻的青草气味道,吴所谓躺在床上把被子拢起来给自己筑巢,把枕头盖在自己的头上,拼命**那股味道。
“我现在回房间打开电脑再说,一会召开视频会议,你们所有人都准备好……”
熟悉的声音砸入耳膜,吴所谓轻声哼唧,那声音不可描述。
池骋就被这声音刺激得手抖,电话都被手滑掐断。
“好巧不巧,我们又见面了。”待看清楚床上扭曲的男子,池骋轻声讽刺。
他没留下任何联系方式,没想到三天前的那个插曲还会重演。
吴所谓睁开朦胧的眼睛,有点呆滞和迷茫:“没想到我们这么有缘分,上次你咬过我的腺体,可是不管用,这次你能帮我做点别的吗?”
他颤抖着腿,脸上颜色绯红,被**覆盖。
池骋挑挑眉,他就没见过这么低贱的男人,一副欲求不满、追着人求爱的样子。
“你想我给你做点什么?”池骋玩性大发。
他本来就是花花公子,没什么道德操守,尤其是看到一个男人对他死缠烂打,他更是觉得世道荒谬,有人不择手段把男人送过来给他。
他一直恶心男人。
“你帮我……”吴所谓揭开被子,扭着双腿。
一切行为不言而喻。
池骋声音骤然变冷:“不要脸,你要知道我是男人,我不喜欢鸭。”
“尤其是送上门的男子。”
到底是什么家庭,养出这种旁门左道的男人。
吴所谓跌跌撞撞爬起来,他自暴自弃一般:“什么男人不男人?”
“我是omega,有生殖腔的,我们能生孩子,我们不算同性。”
观察到池骋厌恶的神情,他无奈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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