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还是要谢谢你,我走了。”
吴所谓毫不眷恋,他要继续找回去的路,这个世界太可怕了。
他这三天没怎么吃喝,早就没力气。
刚走三步,他眼前发黑,整个人失去了意识。
“奇怪,世界上有人竟然饿成低血糖?”
“他胃里没有食物,不知道怎么坚持这么久了。”
吴所谓听到医生的话,不由自主睁开眼,消毒水的味道是熟悉的。
他眼睛转了一圈,和池骋对上。
池骋依旧阴沉:“没吃东西,没手机,也没带钱,还发烧生病,也是世界奇迹,你叫什么名字?”
吴所谓不好意思用微笑缓解尴尬:“我叫吴所谓。”
“吴所谓?那么拽?”
“真的,这是我的身份证。”贴身口袋里装着自己的证件。
吴所谓拿出特殊样式的身份证,使得池骋的眉头皱得更紧。
“这是身份证?”池骋怀疑。
吴所谓有气无力解释:“对,就是身份证。”属于他们那个信息素世界的身份证。
他现在没力气解释太多,又穷又饿,还迷失了方向。
别说回去,他自己马上活不下去了。
“先生,我暂时别无去处,我能留在你手下帮你做事吗?”吴所谓希冀道。
池骋看了一下自己的腕表:“老子的时间很贵,你留在我身边想陷害我?”
吴所谓急忙解释:“哪有,我不会吃闲饭的,我什么都会,让我留在你身边一段时间,我到时候肯定会走,不会麻烦你的。”
池骋想了一会,他很想知道面前这个蠢货是被谁安排过来对付他的。
“好,就看你的表现,但是别想着爬床,老子对男人没兴趣。”
“你只对女人有兴趣?”吴所谓好奇极了。
“对。”
吴所谓不懂了,信息素的世界可不是这个规则,有多种性别组合。
但这个世界只有男女,同性不可在一起。
他后知后觉之前对池骋造成的困扰。
所以帮池骋干活时,他尽心尽力,哪怕笨手笨脚。
可是易感期没得到最有效的释放,吴所谓没有正常几天,还是被一场灭顶的易感期折腾得无法行走。
他只能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体温一度飙升。
这次他不敢再麻烦池骋了,因为了解过多,他不想惹人厌。
所以把门反锁,或许熬过这三天,他易感期过去就没事了。
可是难受的时刻总是分外漫长,一分钟就好似一年,吴所谓度日如年。
他在床上绞着,扭着,沉吟着,很快引起了池骋的注意。
“吴所谓,你打开门,别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你怎么了?你再不开门,我就要进来了。”
“一二三。”砰的一声,门被撞开。
在池骋面前呈现的是一个年轻男人面红耳赤、眼神游离的样子。
这是第三次了,池骋知道。
“吴所谓,你这又是易感期?”
吴所谓咬着嘴唇,浸出血丝,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段时间相处,池骋对吴所谓产生了怜悯之心,此时见他如此难受。
池骋也不做犹豫,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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