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池骋发现自己车祸失忆了。
病床边是一个自称自己对象的男人,名字叫吴所畏。
他是万分不信的,自从被汪硕背叛后,他发誓再也不谈感情。又怎么会跟一个男人结婚,但是看着他满含水汽的汪汪大眼。
他下面……可耻的站起来了。
……
“你真是我老婆?”池骋坐起来,直勾勾盯着吴所畏。
吴所畏红着眼眶:“池骋!你个王八蛋!”
中气十足的声音,但在池骋听来就是在软绵绵的撒娇,再加上那双湿漉漉的大眼,他可耻的发现下面站起来了。
他不动声色用被子掩盖住痕迹,嘴上故意道:“那你怎么证明?”
怎么证明?好问题。
吴所畏直接把衣服掀起来:“昨晚你啃的这些狗痕迹就可以证明!”
映入池骋眼帘的是丰满的胸肌,精瘦的腰线,上面满满都是红红紫紫的印记。
尤其是那两点,颜色格外的深。
好像被人使劲揪扯过。
池骋心里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就像蟒蛇蹲守好几天终于捕获了喜爱的食物。
他手痒痒,无意识抓了几下。
“这些能证明什么?”池骋故意为难:“难道随便一个人顶着一身痕迹,我就要认?除非……”
吴所畏立刻接道:“除非什么?”
“你让我摸摸,我对比一下这些到底是不是我弄的。”
池骋低沉沙哑的声音一出现,吴所畏下意识就打了个激灵。
该死!自己怎么这么没出息。
吴所畏红着脸,羞愤怒骂:“池骋!你这个不要脸的!”
随后落荒而逃。
池骋嘴角浅浅上扬,掏出电话打给刚子:“我的那批蛇怎么样了?”
住了一天的院,不知道那群蛇祖宗有没有闹。
池骋一向是把那批蛇看作自己的儿子,宠上心头。
电话那头,刚子迟疑半晌开口:“池哥,你那群蛇儿子除了小醋包,不是早就被你放生了吗?”
没想到居然会得到这个回答,池骋心里咯噔一下。
怎么可能?!
那批蛇是汪硕留给他的,他再恨汪硕,恨不得杀了他时,也没有想过动这批蛇的主意。
那批蛇就像汪硕一样深深扎在他的心底,拔不出,忽略不了。
刚子小心翼翼道:“池哥,你当时和吴所畏一起放生的,你忘记了?”
吴所畏?池骋想起那双能望进自己心底的大眼,心底莫名一软。
池骋开口吩咐:“算了,你把小醋包给我带来,我在601病房。”
刚子在那边立马应下,转头就给吴所畏发消息。
池骋刚收起手机,病房门就被人敲响,随后推门而入。
那人居然是汪硕。
汪硕摘下墨镜,目光扫过池骋缠着绷带的额头:“听说你失忆了,特意来看看。”
他说话时尾音轻颤,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试探和激动。
池骋语气嘲讽:“你还敢回来,怎么不继续躲了?”
汪硕走到床边,伸手**着池骋的脸颊:“不躲了,你要杀要剐随便你。”
池骋抬头直视他,语气冰冷:“就不怕我弄死你?!”
汪硕没说话,但眼里全是笃定,他笃定,他依然爱着他。
池骋突然暴起,伸手狠狠掐着汪硕的脖子。
“砰!”
一声巨响突然响起,两人同时转头看去。
只见吴所畏手里的保温桶滚落在地,小醋包的箱子也歪倒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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