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弘薇冰气的说不出话来。
“丁黎从来没有喜欢过我,跟我在一起就是看上了骆家的势力,他不仅出轨还在背后诋毁我!阿炎他是看不下去了才为我出的气!”骆初雪反手勾起司炎附在她手心的大手,眼神坚定地看着弘薇冰,“您要打要骂尽管找我。”
不得了!她的亲生女儿,她的骄傲!居然这般袒护那个窝囊废赘婿!这畜生!肯定给初雪下了迷魂药了!
弘薇冰上气不接下气,往后退了几步,骆余在后面搀扶着她。
“雪儿,你太让你妈妈伤心了。”骆余面无表情,但话语中的威严和不满,骆初雪还是能听出来的。
爸爸和妈妈都不喜欢司炎,都嫌弃这个无名赘婿丢了他们骆家的脸,毕竟一个大家族,就算是招婿,起码也得A市叫的上名字的家族。可这司炎不知道从那个犄角旮旯里钻出来的,竟然迷惑了骆老爷子,上位做了他家的女婿。当时他第一次来到骆家时,还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乞丐装!让他们骆家丢尽了脸!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往日所有的屈辱都不是白受得,未来的某一天,这个不起眼的赘婿将会让所有瞧不起骆家和他司炎的人,付出代价!
不过现在……他还需要忍。
“爸。这一切都是我引起的,我会负责到底。”司炎坚定地说。
“你负责!你怎么负责啊!”弘薇冰大怒。
“请爸妈放心,如果我三天拿不下那块地,我就算去月满庭卖我也会补偿骆家的钱的。”
月满庭,a市最大的合法的酒肉之地,相当于古代的青楼。开出的工资极高,不论男女都能去那里上班,签了合同,死伤自负。毕竟某些客人的口味也是很独特的。
司炎轻描淡写地说着,就好像这月满庭是个普通小酒吧一样。
但旁人却让他吓了一跳,尤其是骆初雪,她急忙把司炎拉到一边,小声说:“你疯了,阿炎!那月满庭是人去的地方么!你和爸妈道个歉,剩下的我来解决”
“放心吧,初雪,我有底。”见骆初雪这般关心自己,司炎勾了勾唇,一副势在必得地样子。
别说五倍,就是十倍,司家都能拿出来!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不会让丁家赚一分钱。而且他也想向父亲证明,他作为司家未来家主的实力!
司炎直起身板,俊俏的脸庞被一缕阳光照过,风拂过他的眉梢,将额前额刘海吹起,虽然他站在门口,却好像站在王者之巅。
骆初雪看呆了神,骆父骆母也是一愣。
“我以人格做担保,我可以的。”
“行啊,你要是要不回来那地,你也别回来了。”弘薇冰又换上了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恶狠狠的说到。别看这小子嘴上说得好听,他一个废物能干出什么事!哼,让他去月满庭也好,这样就能让他和初雪解除婚姻了。
虽然骆初雪也放心不下他,到她总能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她这个废物老公变得不一样了,或许,他真的能做到。
有了司炎的保证,一家子人也算是安了心,草草收拾了一下就下楼吃了早饭。
饭后,骆初雪去上班,而司炎则回了房间,独自坐在偌大的空床上,两手交叉,似乎在思考什么东西。良久才坐起身,拨打了一串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号码。
“爸,我想请你帮忙办点事。”电话接通后,司炎先是顿了顿,然后将自己如何对付丁家的计划全盘告诉了司风彰。
父子俩经过短暂的电话交流布局后,司炎撂了电话,起身打车去了骆初雪的公司。
骆老爷子从自己的卧室出来,拄着拐杖来到门口,看着司炎远去的背影,欣慰地笑了笑。
由于是周末,路上也不太堵,不到半个小时,计程车就抵达了骆初雪的公司。这个公司,之前司炎来过几次,所以不少人都认得他。但也局限于“认得”他,罢了。
“这个废物怎么来了?”一个雀斑男用文件夹捅了捅身边的人,小声嘀咕道。
“我哪知道,估计是没钱了管他媳妇来要钱呢。”旁边的人推了推眼镜,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那真是有够不要脸的。”雀斑男说着,给了司炎一个轻蔑的眼神。
不过,司炎是没有心思注意他们这些小喽啰。他在前台拨通了骆初雪的电话后,交流了几句就上了楼。
“咚咚咚”司炎曲起手指,轻轻敲了敲骆初雪办公室的门。
“进来吧。”骆初雪应道。
司炎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骆初雪坐在办公桌旁,穿着一身秀气的工作装,脸上带着一副黑边眼镜,正全神贯注地做着手里的工作。
看自家媳妇工作如此认真,司炎不忍心打扰她,轻轻带上门,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约摸着过了二十分钟后,骆初雪才起身关了电脑。
“你来找我有事么?”骆初雪从抽屉里拿出一袋速溶咖啡,将它泡好了递给司炎。
“当然,为了丁家的事。”司炎美滋滋地喝着老婆亲手为他冲的咖啡。
“你有注意了。”骆初雪双眼放光。
司炎不语,只是自信地点点头。
“那你给我讲讲,你想怎么做。”骆初雪把自己的工作椅拖到司炎旁边,与他面对面坐着,翘着二郎腿,包臀裙下白嫩的肌肤若隐若现。
司炎红着脸挠挠头,移开了视线。
他静下心来,将自己的所想,告诉了骆初雪。
“什么!照常施工?照常开业!”不得了,骆初雪“噌”地站起身,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司炎,“你疯了啊。”
真是疯了,她不该对他抱有期望的!只在那一半的地皮上照常施工开业,果然只有司炎这种没上过班的家庭煮夫才想得出来。
“阿炎,这……”骆初雪难为情地摇摇头,一脸失望,她还以为司炎能干出什么大事呢。
期望越大失望越大,也怨不得司炎。只是他说的办法实在难以接受,看来真的不能将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一时间骆初雪更加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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