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头紧蹙,一脸嫌弃的模样,将手中的档案打开,仔仔细细的阅览了一遍,说着:“司炎,己婚……”
当看到某处的时候,脸上面不自然地露出了鄙夷的神色,嘀咕道:“还在看,不过就是小小的…”
警员的话自然被他听了进去,司炎毫不在意,不紧不慢反驳的说着:“别自恋了,谁对你感兴趣,我不过就是在看你脖子上面的那个项链而已。”
她瞳孔睁大,见了鬼的表情,迅速的捂着自己脖子,正经的情况下也好奇对方是怎么看到的。
司炎只不过眼尖的察觉到。
不过那个项链是用特殊材质所制的,之前曾经在书上面看到过,原本还以为是假的。
他从椅子上面坐直了身子,盯着警员一字一句的说着:“脖子上那个项链到底怎么卖?多少钱我都能出得起。”
女警员拍桌而起,指着他骂骂咧咧:“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认为所有的事情都是能用钱来解决的吗?”
她生平最瞧不起的就是一些富家公子哥,老认为能用钱摆平任何,甚至残害人的性命。
“你的口供已经全部录完了,等到三天之后再过来一趟。”女警员反应过来之后,佯装着淡定的模样。
司炎抖了抖手中的外套,随口的说着:“不就是一个小小的项链吗?不给就不给那么凶干什么。”
索性也不自讨没趣。
转身离开。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消失在拐弯口……
女警员愤怒之下加房间里面所有能砸的东西全砸了。
不过就是一个吃软饭的。
从警局出来之后,骆初雪因为急事去了公司,司炎转头回家。
半个小时,刚刚踏入大门,耳边就传来一道稚嫩的声音。
“是你回来了,快去给我倒一杯蜂蜜水。”
司炎想都不用想是弘薇冰远房表妹家亲戚的小女儿,也算得上是名义的侄女,来这里过上几年好日子之后,性格和态度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她早在之前就提醒过,不要太放纵……可根深蒂固的东西怎么可能说改就改。之前骆家对他吆五喝六,连带着小孩都不学好。
“你怎么今天一个人自己在家?”
司炎也不想跟一个小孩子计较什么,随手倒了杯递了上去,摸了摸头,好奇的问着:“怎么今天就你一个人在家?”
“他们都有事出去了。”毕竟是小孩子外表在怎样,内心……
他在心里面思索着,今天应该是去的好时候,很多事情没有他想象当中的那么简单。
而且弘薇冰应该是去郊区打麻将,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有几次,不过就是些富家太太在一起吹嘘着,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那你就先在这里好好玩玩,我先上了,有什么事情到时候再叫我。”司炎说着。
刚抬腿,却被她突然抱住,小女孩可怜巴巴的央求道:“我想你在这里陪陪我。”
在对方锲而不舍的软磨硬泡之下,司炎无奈的坐在沙发上陪着她看着最幼稚的动画片。
与此同时。
另一边。
骆初雪看着手下递上来的文件,愤怒的摔在了桌上,不知道这群人到底在搞什么鬼名堂。
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业绩就下降了一个点?
“我请你们过来是工作的,不是让你们将这些垃圾的文件送上来给我看的!”骆初雪说着。
几个部门颤颤巍巍的。
其中一个人突然站了出来。
表明现在公司的状况。
最近不知道到底为什么,不管是哪里都好像有人故意作对一样,在合作方面总会有人比他们抢先一步。
骆初雪皱了皱眉头。
“能不能查一下和我们这边那家公司现在是谁在……”
话音刚落,身边的助理将提前准备好的文件发到了邮箱。
骆初雪大致看了一遍,在最后署名的时候,脸上面的神色不太好看。
原来是他,他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司炎大概知道了公司里面的情况,着急忙慌的情况下就去了。
骆初雪抬头看见他的时候,怔了怔,“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
司炎挠了挠头,随意的找了个借口,到底也知道什么情况?
总不能说自己见惯了阴谋诡计。
“如果你想要知道就先从根本查起,包括你公司所有的员工。”
骆初雪从来没有发现,他会有如此冷静的头脑,“你到底隐瞒了我多少事情?还有那个医术到底是什么?”
他在心里面打着退堂鼓,总不可能所有的事情一股脑全都说出来。
骆初雪看他半天都不解释,“算了,等你想说的时候再来跟我讲吧。”
丁家。
他回想起之前被羞辱的种种。心里面直觉得肯定骆初雪会来的。索性的对着门口的门卫说着。“下次骆初雪来的时候直接放行了,不需要向我通报。”
丁黎推开身边妖艳的美女,“该问的和不该问的不要让我再说了。”
门卫心想少爷这是要闹哪样?
他随机亲吻美女的侧脸,“你之前到底有没有整容过?”
美女站直身子,“没有。”
他把酒杯放下来,“别怕,你跟骆初雪两个人我都挺舍不得。”
不管是纯天然还是后期发育行程,他都照单全收。
他想到那些自己受到的屈辱,怒气控制不住,红酒瓶打碎了一地。
美女面无表情,早就习惯了。直到那个人出现之后,才默默的离开。
“不知道你还是在为那个司炎生气?”
“都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我只要一想到他还活在心里面,就恨得牙痒痒了。”丁黎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解决才好,所以才特意的请教着面前的人。
没有想到他竟然还蹬鼻子上脸的。什么都没有办成且不说,有事没事的还来说点风凉话。
“我们这边可以现在看看,什么情况再解决也不迟。”站在他前面的人缓缓的说着,看着情绪还不算特别稳定的丁黎,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
果然是年轻人,被人抓住把柄都还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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