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祁斯聿与宋安染结婚的消息只有寥寥几人知道,外界偶有传言也只说宋安染是祁斯聿找的替身情人。
毕竟当年她和祁斯聿是圈中公认的爱情童话。
她出事后,祁斯聿为她几度寻死更是传得沸沸扬扬。
而如今爆出隐婚消息,一瞬间舆论哗然。
那天晚上,是祁宋两家联名的慈善晚宴。
宋安瑜本不想去,却被宋父强硬要求,“这些年都是安染在打理集团事务,你要想重新接手,就必须重新融入这个圈子。”
晚宴上,觥筹交错,衣香鬓影。
祁斯聿和宋安染作为两家代表,并肩而立,宛如一对璧人。
“祁总与祁夫人果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连对慈善事业都一样的热心。”
舆论传开,已经有人试探恭维。
祁斯聿眉心微蹙,终究是没有否认,只是淡淡颔首。
宋安瑜站在不远处,听着越来越多的人恭敬地称宋安染为祁夫人,每一句恭维都像针刺进她耳中。
她转身走向空中花园。
夜风微凉,却吹不散她胸口窒闷。
不多时,宋安染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姐姐,怎么躲在这里?”
“网上的那些流言蜚语,你别太在意。”
她红唇微扬,勾起肆意挑衅。
宋安瑜冷笑,“是你做的吧?何必假惺惺?”
宋安染挑眉,也干脆承认,“是我又怎样?阿聿没有否认,还和我一起出席,还不足以说明吗?”
她晃了晃手上的翡翠玉镯,笑得得意,“就连祁家的传家宝如今都在我手上,你还不明白吗?”
那是祁家的祖传翡翠镯,只给祁家的儿媳。
原本由祁母亲手戴在她的手上。
如今也给了宋安染。
宋安瑜眼神微冷,还未开口,宋安染却突然拽住她的手将玉镯狠狠砸在石雕上。
一声清脆声响,翡翠四裂,碎片飞溅。
宋安染惊叫一声,踉跄后退,“姐姐,你要的话我可以给你,这是祁家的传家宝,你为什么要毁了它?”
动静引来花园中其他人侧目,就见宋安染直指着她。
“那就是宋家那个死而复生的大小姐吧?”
“听说当年她和祁总差点结婚,后来出了意外……”
“现在祁总娶了她的妹妹,她该不会是嫉妒吧?”
“连祁家只给儿媳的传家宝都摔了,这也太可恨了吧!”
议论声从四面八方涌来。
混乱中,祁斯聿和两家父母匆匆赶到。
“不怪姐姐,那玉镯本来就是姐姐的,是我占了这么多年,不怪姐姐生气……”
宋安染捂着手腕,立刻换了副楚楚可怜模样。
祁母闻言脸色骤变,眸色瞬间冷下来,“安瑜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再怎样也不能动手,你太让我失望了。”
宋安瑜被她的眼神刺痛,那个曾经视她如己出的祁母如今也偏向宋安染。
“云姨,不是我摔的。”她想要解释。
可花园没有监控,没人会相信她。
“妈,阿瑜不会做这种事。”祁斯聿随即开口,站到她身边护着她,“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我相信她。”
花园中其他宾客已经散去,祁母最终叹一口气。
“算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但是阿聿。”她转向祁斯聿,“现在外面议论纷纷,今天又出了这种事,你和安瑜的婚礼还是暂缓吧。”
祁母话落,宋安染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笑意。
祁斯聿脸色骤沉,“不行!”
他声音冷硬,“妈,这件事我会解决,我和阿瑜的婚礼会如期举行。”
祁母显然也没料到他会这么坚决,愣了一下,“你……”
“司机已经在外面,我先送您回去吧。”祁斯聿揽过她止住她后面要说的话。
等两人走远后,宋安瑜也离开,却在走廊尽头听到两人的话。
“阿聿,安染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你必须要顾及她。”
宋安瑜脚步顿住,只听到祁斯聿的声音,“我知道,所以我没有和她离婚。”
那回答让宋安瑜浑身发冷,她没有再听快步走过。
祁斯聿语气更冷,“但最晚等到她把孩子生下来,我就会和她离婚。”
“那也等到那时你再和安瑜举行婚礼……”
“妈,我已经等了五年,再等不了,阿瑜也不能再受委屈。”
次日,祁斯聿助理一早就过来请宋安瑜去往发布会。
祁斯聿会对传闻做正式的回应,要她一定要在场。
宋安瑜到时,祁斯聿和宋安染已经立在闪光灯下。
“关于近日隐婚的传闻,现在做出正式回应,我与宋安染女士确实在五年前已经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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