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推开公司大门时，正看到白芷涵新签的男艺人拿着我送给她的限量版手机在拍短视频。
这个我花五千万培养起来的女人，竟然背着我和别的男人鬼混，还把我的东西随意转赠。
三年的感情和投资，换来的是彻头彻尾的背叛。
“霍总，这是涵姐送给我的，我凭什么还？”戚云飞挺直腰板，一脸理直气壮。
白芷涵立刻护到他身前，眼神中满是不耐烦：“不就是一个手机吗？你至于这么小气？”
“而且涵姐说了，这家公司她才是老板，她有权决定公司的一切支出。”
戚云飞脸上露出挑衅的笑容。
“你们真以为我是冤大头？”我声音陡然提高。
“白芷涵，三年前你被全网黑的时候是谁救的你？”
我直接掏出手机拨通法务部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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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宝贝们，涵姐对我真的太好了，你们看这个手机，全球限量一千台，涵姐二话不说就送给我了。”
戚云飞对着镜头眨眼卖萌，弹幕瞬间被“涵哥哥对云飞真好”、“糖我嗑了”等评论刷屏。
我站在门口冷眼旁观，直到戚云飞发现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霍……霍总。”
他慌忙关掉直播，手忙脚乱地想要解释什么，却被我直接打断。
“把手机还回去。”
戚云飞愣了一下，随即像是找到了靠山一般，挺直了腰板：
“霍总，这是涵姐送给我的，我凭什么还？”
话音刚落，白芷涵就踩着高跟鞋从楼上走了下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看到我阴沉的脸色，白芷涵立刻走到戚云飞身边，下意识地护住了他。
“霍景深，你又想干什么？”
我指着戚云飞手里的手机：
“那是我送给你的订婚礼物，你凭什么给别人？”
白芷涵眉头一皱，语气瞬间变得不耐烦：
“不就是一个手机吗？你至于这么小气？再说云飞是我们公司的艺人，我给他买个手机怎么了？”
我冷笑一声、
“白芷涵，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能过过脑子？那是全球限量款，你哪来的钱买第二个？”
白芷涵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戚云飞却突然开口：
“霍总，您这话说得就不对了。涵姐是我们公司的顶流主播，一场直播就能赚几十万，买个手机算什么？”
“而且，”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抹挑衅的笑容。
“涵姐说了，这家公司她才是老板，她有权决定公司的一切支出。”
我看着戚云飞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再看看白芷涵默认的表情，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她是老板？”我一步步走向戚云飞，直到我们面对面站着。
“那你告诉我，这家公司是谁投资的？股权证书上写的是谁的名字？”
戚云飞被我的气势吓得后退了一步，但嘴上依旧不服：
“那……那又怎么样？涵姐是总经理，公司运营她说了算！”
我指着他，声音陡然提高。
“三个月了，你接了几个通告？代言了几个产品？给公司赚了多少钱？”
“倒是花钱，三百万的热搜费，一百万的包装费，五十万的公关费。”
“还有各种资源对接费用，加起来都快一千万了！”
戚云飞被我说得脸色发白，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白芷涵见状，立刻站出来护短：“霍景深！你够了！”
她走到戚云飞面前，张开双臂挡住他：
“云飞才刚入行，需要时间培养！你这样咄咄逼人算什么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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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她那副护犊子的模样，只觉得可笑。
“白芷涵，你是不是忘了，三年前你找到我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我的话让白芷涵脸色一变，戚云飞也感兴趣地看向她。
“三年前，你不过是个粉丝不到十万的三流网红，因为直播时说错话被全网黑，连个接广告的机会都没有。”
“是我花了五千万买下这家濒临破产的MCN公司，亲手把你包装成现在的样子！”
白芷涵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但我并没有停下：
“从直播设备到服装造型，从话题策划到人设打造，从热搜炒作到品牌代言。”
“哪一样不是我的钱？哪一样不是我的资源？”
“现在你翅膀硬了，就想忘恩负义了？”
白芷涵被我说得脸色涨红，半天憋出一句话：
“那……那我也为公司赚钱了！这三年我带来的收益不比你的投资少！”
“是吗？”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调出一个表格，“要不要我给你算算账？”
“这三年，公司在你身上的投入。”
“直播设备五百万，服装造型三百万，团队包装费八百万，热搜公关费一千二百万，还有各种推广费用……”
我一项项念着，白芷涵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总计五千八百万。”
“而你这三年带来的净收益，去掉平台分成、税费、团队提成，实际到账三千一百万。”
“也就是说，你到现在还欠公司两千七百万。”
数字冰冷而残酷，现场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戚云飞震惊地看着白芷涵，似乎没想到她的情况是这样。
白芷涵咬着牙，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光：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按照你这么算，哪个艺人不是赔钱货？”
“别的艺人我不管，”我冷冷地说道，“但你白芷涵，欠我的钱，一分都不能少。”
我转向戚云飞：“还有你。”
“从今天开始，把花在你身上的每一分钱都给我算清楚。还不起的话，滚出这家公司。”
戚云飞脸色惨白，想要说什么，却被白芷涵拉住了手。
“霍景深！”白芷涵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不要太过分！”
“过分？”我笑了，“白芷涵，我觉得是你过分了。”
“拿着我的钱，用着我的资源，转头就去培养别的男人。你当我是什么？冤大头吗？”
白芷涵被我说得无话可说，只能恶狠狠地瞪着我。
气氛剑拔弩张，围观的员工们也不敢出声。
就在这时，戚云飞突然开口：
“涵姐，要不……要不我把手机还给他吧。”
他的话瞬间点燃了白芷涵心中的怒火：
“还什么还！云飞，你不要怕他！”
她转过身，指着我的鼻子：
“霍景深，我告诉你，这个手机云飞不会还！我白芷涵说的！”
“你有本事就把我们都开除了！反正以我现在的知名度，去哪个平台都会被抢着要！”
“倒是你，离开了我这个摇钱树，你这家破公司还能坚持几天？”
她的话彻底激怒了我。
我冷笑一声：
“白芷涵，你是不是忘了你和公司签的是什么合同？”
白芷涵愣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十年独家签约，违约金一个亿。”我一字一句地说道，“你确定你付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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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涵脸色变了几变，最终还是咬牙道：
“合同是死的，人是活的。你真敢要一个亿违约金，就不怕被人说你心狠手辣，逼死功臣？”
我看着她强装镇定的模样，忽然觉得有些陌生。
三年前那个在我面前哭得梨花带雨，求我给她一次机会的女孩去哪了？
现在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为了别的男人，连脸都不要的女人。
“功臣？”我反问道，“白芷涵，你配吗？”
话音刚落，我直接拿出手机，拨通了法务部的电话：
“给白芷涵和戚云飞发律师函，要求立即归还公司财产，否则追究法律责任。”
白芷涵脸色大变：
“霍景深！你疯了吗？为了一个手机你至于这样？”
“一个手机？”我冷笑，“白芷涵，你觉得我在乎那个手机？”
我指着戚云飞：“我在乎的是，你把我的东西，随随便便送给了别的男人！”
“还有，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吗？昨天晚上十点，戚云飞开着我给你买的车，从你的公寓里出来。”
戚云飞脸色瞬间煞白，白芷涵也愣住了。
“监控录像我都保存好了，要不要调出来给大家看看？”
白芷涵慌了，连忙摆手：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云飞是来我家讨论工作的！”
“讨论工作？”我嗤笑一声，“讨论工作需要到半夜？讨论工作需要穿着睡衣？”
我掏出手机，调出几张截图：
“这是监控录像的截图，大家可以看看，戚云飞是怎么＇讨论工作＇的。”
截图清晰地显示，戚云飞穿着明显的居家服装。
从白芷涵的公寓楼里走出来，脸上还带着餍足的笑容。
围观的员工们纷纷议论起来，有的还掏出手机拍照。
戚云飞彻底慌了：
“霍总！您听我解释！真的只是讨论工作！”
“是啊，”我冷冷地看着他，“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工作服是睡衣？”
戚云飞张嘴结舌，说不出话来。
白芷涵见状，索性破罐子破摔：
“是又怎么样？我和云飞在一起又不犯法！”
她挽住戚云飞的胳膊：
“霍景深，我现在正式通知你，我们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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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瞬间炸开了锅，员工们纷纷掏出手机，这种瓜可不是天天能吃到的。
我看着白芷涵那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心中的怒火达到了顶点。
“分手？”我一步步逼近她，“白芷涵，你以为分手就能解决问题？”
“你拿我的钱，用我的资源，背着我和别的男人鬼混，现在想一走了之？”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我直接掏出手机，拨通了安保部的电话：
“立刻更换白芷涵公寓的门锁，收回公司配给她的所有物品，包括车辆、手机、首饰，全部收回！”
白芷涵脸色大变：“你不能这样！那些东西你都说过是送给我的！”
“送给你？”我冷笑，“白芷涵，你看看合同条款，那些都是公司配给艺人的工作用品，不是私人礼物。”
“而且，”我顿了顿，“从你背叛公司的那一刻起，这些东西就不再属于你。”
戚云飞见势不妙，想要偷偷溜走，却被我一把拉住：“戚云飞，你想去哪？”
“我……我没想去哪……”戚云飞结结巴巴地说道。
“没想去哪？那就留下来算账。”我冷冷地说道。
“三个月，公司在你身上花了一千万，你准备什么时候还？”
戚云飞脸色惨白：“霍总，我……我没有那么多钱……”
“没钱？”我看着他，“那就用别的方式还。”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李总，那个代言新人的广告，我建议换一个。什么？为什么？因为这个人品德有问题。”
戚云飞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那个代言是他好不容易谈下来的，如果被撤掉，他的演艺生涯就彻底完了。
“霍总！霍总！您不能这样！”戚云飞急得都快哭了，“我可以还钱！我慢慢还！”
“现在知道害怕了？”我冷笑，“早干什么去了？”
白芷涵见戚云飞被逼得这么惨，心疼得不行：
“霍景深！你有本事冲我来！别为难云飞！”
“为难？”我看着她，“白芷涵，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是你们先对不起我的！现在我只是要回属于我的东西，怎么就成了为难？”
白芷涵被我说得哑口无言，只能死死地抱着戚云飞，生怕我把他怎么样。
看着她护犊子的模样，我心中涌起一阵恶心。
三年来，我对她有多好，现在她对别的男人就有多好。
只是这个男人，不是我罢了。
“白芷涵，我最后问你一次，”我冷冷地说道，“你真的要为了这个男人，和我彻底翻脸？”
白芷涵咬了咬牙，最终还是选择了戚云飞：
“是的！我就是要和你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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