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瑜感到一阵眩晕,苏醒后发现秦鸣在她面前。
他把她的输液管拔了。
她皱眉,强忍住身体的不适,“你又要做什么?”
秦鸣粗暴地拽起她的手,也不管她的手因不适而淌下的血。
“我一个下午不在家,你就把清清推下楼?”
宋婉瑜顿时心中一阵恶心。
秦鸣可真信任齐清清,甚至在她伤得更加严重的情况下。
他没有听她的一言一句,就选择直接质问。
她好累,甚至不愿意再解释。
“嗯,是我。”
秦鸣看着她这样的态度,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秦家绝不会娶一个你这样蛇蝎心肠的女人进门!”
宋婉瑜心中冷笑一声。
她想起齐清清摔在她身上的那本结婚证。
秦鸣,折辱她就让他这么高兴吗?
可是现在,她不想嫁了。
秦鸣将她按倒,从身后拿出戒尺。
“宋婉瑜,如果你还想嫁给我,就要遵循秦家家规,恶意害人者,戒尺鞭笞99次。”
她挣扎不动,她好想说,她不嫁了。
可秦鸣手拿着戒尺,已然又狠又快地抽打在她身上!
她挣扎着,想从床上坐起。
苍白的面庞因剧痛而扭曲,她只能紧咬着牙,喘息声溢出。
“秦...鸣...”
她声嘶力竭。
而秦鸣仍未停止,他高举起手上的戒尺。
宋婉瑜背上已皮开肉绽,血将病号服浸透。
她恨不得晕倒!
可实在太痛了,她刚晕过去,就又被剧烈的疼痛唤醒。
直到这99次戒尺打完,她连躺下都做不到。
她只能斜躺着,白皙的**上布满青紫的淤痕。
皮肉向外翻卷,粉色的肉也露出。
她躺在床上,这才体会到什么奄奄一息的具体含义。
秦鸣每一尺都用了十足的力气。
他将戒尺上沾染的血迹擦干,“现在知道错了?”
可惜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回应了。
她冷汗直流,身上的血似乎已经流尽。
秦鸣见她死气沉沉,便也失了再训诫的念头。
“你好好反省。”
秦鸣离开。
在外等待的医生赶来,他看着躺在床上,没有什么生气的宋婉瑜。
“秦总吩咐了,只要不死就行。”
他将镊子取来,冰凉的金属器具刮上她后背。
衣服的布料有些卡入血肉中,他取出时,能听到宋婉瑜的抽气。
“你也真是命大。”
酒精浇灌而下,将她血肉都腐蚀一般。
剧烈的疼痛袭来,她只觉得自己周身都在抽搐。
医生将湿巾丢下,粗暴地擦去她身上的碎肉和淤血。
“行了。”
宋婉瑜瘫倒在床,大汗淋漓,面色苍凉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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