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总硕大的身形压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差点快要窒息。
褪去衣物的罗总像是贪婪的野兽,不断地在盛繁星身上掠夺,时不时还要逼着她发出**,才会心满意足。
盛繁星被压在身下,眼神麻木无光,她心死地选择闭上了眼。
直到那一滴热泪留下,她依稀记起,最难的时候,宋徽云也曾替她挡过那么多次酒,为了她拒绝了那么多次的邀约,甚至是在最忙的通告期,急忙忙地跑回家只为陪她过一次生日。
他说,不愿让她感到孤单害怕。
他说,自己独自一人在娱乐圈闯荡,孤单的很,他希望她待在他身边,希望每天醒来能够吃到她精心准备的早餐。
他说,有钱了要她换个大房子,到时候把美好的回忆全都承载进这个房子里。
在世俗名利面前,那些诺言如薄纸,一戳就碎。
兽欲得以释放之后,罗总还不忘在她的脖颈处咬了一口。
恶心直达盛繁星胃里,她终于忍不住要吐。
视线由模糊渐渐集中,她看到罗总穿好衣服站在床头审视着她。
“今晚的事你要说出去,你就要担心宋徽云的处境和你爸的安危!”
盛繁星撇过脸去,不再看他。
他扔过的那一沓钱里,都残留着余尽的腥味。
盛繁星蜷缩在床上将自己抱紧,根本不敢张眼,只觉长夜漫漫,她想要等待天明,然后离开。
彻底从宋徽云生活里抽离,她与他,此生不再相见。
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到盛繁星脸上,试着替她消解掉昨夜的噩梦。
她拖起身子从床上爬起来,浑身都是一股钻心的痛。
痛到盛繁星直不起身。
窗外朗照,斜插进窗的枝桠,将盛繁星从昨夜拖拽出来。
她撩开袖子,可昨晚的伤痕却依然历历在目,清晰可见。
辞职书申请就快要下来了,她要宋徽云送她的大房子一趟。
将有关于她的一切,全都打包带走。
盛繁星出门就近拦了辆车,就往家里开。
偌大的屋子此时一个人也没有,自从买了这个房子,宋徽云一共就回来过两次,渐渐地,盛繁星也不常回来了。
盛繁星去了房间,将自己的东西全部一一打包,她和宋徽云唯一的一张合照,她也将它撕掉扔进了垃圾桶。
屋子里的陈设如旧,只是已经不再有人居住。
唯有一片沉寂与空虚。
推开宋徽云的房间,一股久违的茉莉花香飘过,里面空空如也,唯有已经铺好了的床单,如今也蒙上了一层灰尘。
没有多待,盛繁星就把房门虚掩上了。
等她走了,这个房子里就再无任何有关于她存在的痕迹,她走出门,将房子落锁。
抬头望向天空渐渐晦暗,逐渐飘起小雨。
盛繁星转身,不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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