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变着法子惩罚我,最初他们只是以伤害我的皮肉为乐,却听说我有月灵血脉,能生出有灵气的兽人婴孩。
兽族族长亲口赞赏:“真不错,这个肚子生出的孩子既有咱们兽人的强壮,又有月灵的法力。拥有法力,咱们兽族一定会越来越强大。”
在他的认可下,我四肢被铁索秘咒绑在马厩,每天日日夜夜有无数兽人前来求欢。
甚至在我有了身孕之后,来人依然源源不绝。
最初我宁死不从,却不知谁拿来秘咒雷鞭,一鞭下去,如同炸雷在体内炸开,我目眦尽裂,只得求饶。
兽族处于蛮荒之地,人们尽是粗野之徒,怎么可能获知我精灵族的秘咒。哥哥这是把所有最残暴的惩罚都加在我身上了。
我只能顺从,学会了媚笑,学会了**,学会了厚着脸皮宽衣解带。
也学会了闭嘴,身体再痛、心里再难受都一言不发,因为所有抵抗只会带来更痛苦的鞭刑。
为了不影响**的紧致,兽人不让我自然生产。每到了生产日期,便叫来产婆剖开我的肚皮直接取出婴孩,再就地取材,用马鬃毛一层层缝起。
就这样,年复一年,肚子隆起又干瘪,肚皮的疤痕结痂又再度撕裂。
直到千年后承月接我回精灵族。
兽族怕他们的所作所为败露,惹了精灵王不高兴,派来能言善辩的族长大人来接见精灵王。
族长诚惶诚恐地拜见承月,他依照接见宾客的礼仪,先介绍了兽族部落的情况,接着话锋一转,把脏水泼到我我身上。
“兽族与精灵世代交好,女祭司自从来我族生活,我们上下不敢怠慢。我们这生活条件虽比不上贵国,但一直给祭司最好的条件。”
“只是,老朽有一事不得不说。女祭司要与我族人同吃同住,我等不胜荣幸,却……”
族长支支吾吾起来,向我和精灵王磕头。
“什么?你大胆说!”
“女祭司吩咐,每日要引来兽人精壮男子与之成鱼水之欢。若是不从,就拿法术折磨我们,我们兽人不得不从。”
“本不想以此事污了精灵王的耳,但事关重大。”
手下领出来一个半兽人半精灵的孩子。精灵王瞥了一眼就勃然大怒:“这是什么情况?”
族长假装一脸难为情的样子:“这是……女祭司所诞下的孩子……”
见承月脸色越发难看,族长继续煽风点火:“请精灵王相信,女祭司怀孕生子的时候,我们一直都派产婆照看着,不敢有不周之处。这孩子……也请精灵王裁决。”
承月气到浑身发抖,几乎想一掌打死我:“凌冰月,你这不要脸的东西,瞧瞧你干的好事!”
我乖乖的跪着,突然隐约听到有人唤我名字,我空洞的眼眶望向声音来处,脸上即刻挂上媚笑。
“真是不要脸!族长说的真没错,就是个**男人的下贱胚子。”
“我开恩饶你小命,只是让你来荒凉之地赎罪,你却在人家地盘上作威作福了,还生个杂种孩子!”
听到来人发怒了,我瑟瑟发抖,生怕惹恼了他又被打一顿,赶紧匍匐到他身边:“奴家这就来伺候小爷,求小爷别生气。”
族长赶紧制止我,一脸惶恐:“祭司今日这是怎么了,是见到精灵王太激动了吗?还是您在怪老朽说了实话?”
感受到一个男人触摸到我,我不知他要打我还是要我,于是赶紧像往常一样安抚他,捧起他的手就舔起来,另一只手熟练地摸向他的裤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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