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梨在护士休息室见到了傅墨琛。
她那嫌医院脏,不愿意来医院看儿子的丈夫。
一贯冷傲的傅墨琛正弯着腰给小护士温柔擦泪,小护士坐在他的大腿上,红着的眼睛像是小白兔。
傅墨琛轻哄说:“已经帮你报仇了,再哭我可就忍不住亲你了。”
小护士余甜瘪着嘴,抽搭着说:“多谢傅先生,以前遇到这种蛮不讲理的家长,我只能默默承受着。”
“有我在,没人能够欺负你。”
说罢,傅墨琛捏着余甜的下巴,情难自抑的吻了上去。
余甜搂着傅墨琛的脖子,仰着脸,承受着他强势又霸道的攻掠。
不一会的功夫,休息室里面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许清梨站在门口,周身僵硬的像是被抽走了灵魂。
原来,她和儿子被精神病威胁恐吓,都是傅墨琛干的。
只因为儿子的手被扎得像是蜂窝,她举报了余甜,傅墨琛就要给自己的情人报仇。
许清梨眼眶发热,眼前浮现起和傅墨琛结婚的那天,傅墨琛当着所有人的面跪在她面前深情起誓 ,“老婆,我爱你一生一世。”
原来他的一生一世,不过才三年。
许清梨一脚踢开了门。
缠绵着的两个人见到许清梨,都愣了一下,傅墨琛脸上没有任何的心虚。
他唇上还有女人的口红,拍了拍坐在怀中的余甜,“你先回去上班。”
余甜面容怯懦,但在越过许清梨走出去的时候,给了她一个挑衅的眼神。
许清梨死死的握着拳头,强忍着颤抖的嗓音,“傅墨琛,你们什么时候搞到一起的?”
傅墨琛淡淡扯唇,不急不躁的整理了一下被余甜捏皱的衣领,那双深邃的眼中,没了刚才的意乱情迷,看向许清梨的时候,只剩下了淡漠。
“老婆,人生不到三万天,像我这样地位的男人,哪可能只守着你一个女人?”
“你也不用担心,我并不想和你离婚,只是偶尔给枯燥的生活增添一丝情趣。”
“我希望你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等我新鲜感过了,我就会回归家庭。”
许清梨胸口像是被重拳击碎,闷痛感堵住了她所有的呼吸,“你这是出轨!傅墨琛,为了安安,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和她断了。”
傅墨琛不悦的皱眉,没了耐心,“你要清楚,现在是我养着你和安安,你没资格要求我。只要你乖一点,没人能动摇你傅夫人的位置。”
顿了顿,他语带警告的说:“不要再找她的茬,傅夫人,大度一点。”
许清梨忍着眼泪,唇被咬的血肉模糊。
安安自小体弱多病,再加上有紫癜和哮喘,已经在医院住了有半个月,他很喜欢爸爸。
许久没见到傅墨琛的安安,今天画了一家三口的画,追问了好几遍:爸爸什么时候过来呀?他会喜欢安安的画吗?
于是,许清梨追到了电梯口,“傅墨琛,你去看看安安好吗?”
傅墨琛脚步一顿,“太脏!不就是住个院,傅家有的是钱,随便住。”
他没有任何犹豫的踏入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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