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哨声刚响起来,赵昊的魄罗嗓子就在树荫下炸开。
“操!这届妹子质量是真顶!”
他故意用胳膊肘狠狠撞在我肋骨上,咧开一口黄牙。
“陆哥,瞅见没?就那个扎马尾的,腰细腿长屁股翘那个,老子昨晚刚拿下!”
“新鲜热乎的一血!”
他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周围几个偷懒的男教官听得清清楚楚。
那几个家伙立刻围上来,脸上堆着心照不宣的猥琐。
“昊哥牛逼啊!第几个了这是?”
“啧,这速度,兄弟们拍马都追不上!”
赵昊下巴抬得更高,得意得像个开屏的孔雀。
“低调,低调!”
他假惺惺地摆手,胳膊又搭上了我的肩膀。
“要说还是咱陆哥有福气,功勋加身,往那儿一站,小娘们儿眼睛都直了!”
“陆哥,别端着了,看上哪个兄弟帮你牵线!”
“大学这地界儿,不玩他个百八十个,对得起这青春?”
他故意咬重了“百八十个”这几个字。
霎时间,前世那些挺着肚子,眼神绝望的女孩好像又出现在了我眼前。
我猛地甩开他那条恶心的胳膊。
“你说的这些,我没兴趣。”
赵昊脸上的假笑瞬间冻住。
“装,接着装!”
他嗤笑一声,带着煽动性扫视那几个男教官。
“假正经给谁看呢?当几天兵真把自己当圣人了?”
那几个家伙也立刻起哄。
“就是!陆哥,玩玩嘛,又不掉块肉!”
“昊哥也是一片好心,别拂了面子!”
我眼皮都没抬,径直走到另一片树荫下,拧开了自己的水壶。
赵昊,再让你蹦跶几天,老子迟早给你连根拔了!
下午的训练,我请假去了医院。
一月一次的旧伤检查,容不得马虎。
检查完我正准备离开,突然看到了远处的男科广告。
对啊,既然我不能弄明白自己的**是如何被转移走的。
不如从源头上根治这个事情!
我毫不犹豫,给自己挂了个男科的号。
“哪里不舒服?”
戴着口罩的男医生头也没抬,翻着病历本。
“医生,我要做结扎手术。”
医生猛地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睛满是惊愕和审视。
“小伙子你才多大?二十有没有,这可不是小事,有孩子了?还是……”
“没有孩子,以后也不打算要。”
“个人选择,请您尽快安排,今天能做最好。”
医生终是拗不过我,以最快速度给我安排了手术。
局部麻醉针打入身体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放松了。
休养两天后,我回到了军训场上。
“哟,陆哥,舍得回来了?”
赵昊踱着步晃到我面前,刻意拔高的嗓门引得周围同学侧目。
“还以为您这功勋兵身子贵矜贵,这点太阳就晒趴下了呢!”
“旧伤,劳赵教官挂心。”
然而他像条闻着味儿的猎犬,始终在我周围来回转悠。
“陆沉渊,军姿那么松懈,你这功勋,该不会是靠关系混来的吧?”
我依旧没动,眼神都没晃悠一下。
身体的记忆原比意识更牢固。
战场上磨炼的意志岂是这种渣仔几声就能撼动的?
手术回来后,我开始注意收集赵昊吹出来的那些牛。
这天中午,他又对着那几个男教官开始显摆。
“昨晚那个艺术系的,啧,那腰肢软的……刚开始还装清高哭哭啼啼,结果呢?”
“老子三下五除二,她还不是乖乖就范?一血到手!”
说完这话后他猥琐地看着我,舔了舔嘴唇。
而这一次,我没有让他失望,开始主动和他探讨请教。
“你是怎么让这些女学生心甘情愿的呢?”
赵昊得意地晃着脑袋说道:
“这个嘛……自然是秘密。你们要想像我这样,不行上点道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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