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陈默,一个上门女婿。
老丈人是我们这儿的包工头,这些年赚的盆满钵满,而我爸却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当时我老婆苏晴要跟我结婚让我当上门女婿的时候,我就有点不情愿。
但是家里的兄弟实在太多了,爸妈年纪大了也帮不过来,靠我自己也不可能讨到老婆,所以只能委曲求全地跟了苏晴。
本以为人家这种有钱人的家风应该是很好的,谁知道,结了婚他们才暴露了本来面目。
老丈人压根就看不上我,整天对我颐指气使的,根本不把我当人看。
而苏晴更是在结婚当晚就放下狠话,我要是敢碰她就剁了我的命根子…
她也根本不爱我,跟我结婚只是为了气自己的前男友,甚至婚后她也一直跟那个男人厮混在一起。
我呢,结了婚反而守活寡,那方面只能靠看着小电影,自己用双手去解决,但是我也是个成熟的男人啊,只靠双手怎么能够…
这天晚上,我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推开家门,这半个月都在工地帮忙,骨头缝里都透着酸。
脑袋嗡嗡作响,只想一头栽进沙发里,管它明天天塌地陷。
可我的脚步刚踏进客厅,就像被无形的钉子钉在了原地,挪动不了分毫。
正对着玄关的长沙发上,半躺着一个窈窕的身影。
我的岳母,林晚。
她身上那件光滑的丝质睡袍,顺着光滑的肩头一路滑落到腰上,松松垮垮地堆叠着,衬的身体曲线更加完美。
一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暴露在昏暗的光线里,像上好的羊脂玉一样,在灯光的映照下泛着一种惊心动魄的光泽,让人忍不住扑上去咬一口。
此刻她微微地仰着头,修长纤细的颈项拉出脆弱的弧线,一只手堪堪撑住扭动的身体,另一只手正死死地按在双腿之间。
那里,一个粉紫色的、嗡嗡震动的小东西,正深深埋在她身体里,发出持续不断的嗡嗡声。
她整个人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纤细的腰肢在睡袍下摆散乱的缝隙里若隐若现,随着那隐秘的震动而急促地起伏、颤抖。
喉咙里溢出的,是压抑到极点、破碎不堪的呜咽和喘息。
一声声,像带着钩子,猝不及防地狠狠挠在我的心尖上,让已经快一年没碰过女人的我,身下立马就有了反应
我的脑子里“嗡”的一声巨响,所有工作的疲惫瞬间被这种更凶猛、更原始的热浪冲得无影无踪。
血液一下下地冲上头顶,又疯狂地向下腹涌去,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瞬间席卷全身,连带着喉咙都干得发紧。
但是我的理智还在,我攥紧手心里的包,强忍住自己燥热的身体,想要转身躲开,但是眼睛却像生了根,死死钉在丈母娘那白花花的身体和那不堪的震动上。
就在这时,林晚那双迷蒙的、浸满了情欲水光的眼睛猛地睁开了。
我跟她的眼睛对上,时间好像都凝固了一瞬。
“啊——!”
一声短促到几乎失声的尖叫划破了客厅里黏腻的寂静。
林晚脸上是一种被撞破最私密事情的羞窘,她似乎是不好意思看我的眼睛,眼神向下滑去,瞥到了我腰腹之下支起的大帐篷。
这一瞥,她像只受惊的兔子,脸上刚刚因为羞窘褪下的红色又再度浮了上来。
她手忙脚乱地一把扯过滑落的睡袍前襟,死死捂住胸口,身体猛地蜷缩起来,试图把自己藏进沙发的阴影里。
慌乱中,那个嗡嗡作响的粉紫色小玩意儿“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依旧徒劳地震动着,发出更加清晰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嗡鸣。
“陈……陈默?你……你怎么回来了?”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劫后余生的虚软和巨大的难堪。
我这才像被解除了定身咒,猛地背过身去,用手蹭了蹭鼻尖,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脸上烧得厉害,不用看也知道红得吓人。
“对…对不起!妈!我…我加班刚回……不是故意的!”我语无伦次,声音干涩沙哑。
目光无处安放,只能死死盯着玄关鞋柜上冰冷的金属拉手。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的急促声响,还有林晚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抽气声。
“我……我马上回房!您早点休息!”我不敢回头,几乎是同手同脚地,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僵硬地挪向楼梯口。
“你…你等一下”身后传来林晚的声音。
我的脚步一顿,还是不敢回头去看她。
“陈默,你…今晚的事你可不可以帮我保密……”林晚抽抽啼啼的声音传来,不知道为什么,听着她近乎哀求的声音,我的身体更加燥热难耐,恨不得立刻冲过去办了她。
“妈,你放心,今天晚上我什么也没有看到。”我喉结滚动着压住心里的欲火,装作冷静地回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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