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张静雯的手都在流血。”
“你们没听到她妹妹说吗?她居然给一个畜生买了一百多万的钻石项链......”
“啧.....真是败家子!”
我安抚着受惊的小猫,冷眼对着张来睇说。
“钱是我家里的,我买十条都和你无关!”
“我和你哥哥根本不可能!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见我生气,周围的一群同学都不再说话。
张来睇突然哭着跑出去,还推开了来带她打疫苗的保镖。
我叹息一声,只当她是因为志愿滑档后受了刺激。
因为高考成绩出来后,她比我低十分。
填志愿的时候却为了一心冲清北大学,自信满满地只填了这一个学校的专业。
结果没想到她离最低分的调剂专业恰好差四分,一批志愿显示滑档后,她的情绪就变得阴晴不定。
我忙完升学宴和朋友分别后,回到家是晚上十点半。
怀里的猫刚在车上睡着,门一打开,它耳朵就抖了一下,鼻子微动。
别墅里弥漫着一股烟味。
不是香薰,是那种刺鼻、廉价的烂烟味。
我愣了一下,几步走进客厅,看到那一幕的时候,我怀里的猫炸了毛,我也气炸了。
张来睇的哥哥,还有几个陌生的、穿着大裤衩和人字拖的男人,翘着二郎腿坐在我家的真皮沙发上。
烟灰弹在地毯上,几个烟头直接踩灭后扔在脚边。
酒柜里收藏的价值十几万的香槟被他们打开喝了个地朝天。
其中一个人把玩着我爸放在玄关处的豪车钥匙,看到我回来,吹了声口哨。
“哟,周大小姐回来了?快快快,把地下车库打开,我们兄弟几个借辆车开一圈,听说那台蓝色的法拉利是限量款,男人梦中情车啊。”
我没说话,抬头看向二楼。
张来睇正站在楼梯拐角,眼神飘忽,看见我回来,一脸委屈地张了张嘴。
我冷着脸拨通了别墅区安保的电话。
“我家闯入了陌生人,马上调人进来。”
说完,又看了眼身后一直跟着的保镖。
“动手,把客厅里的几个男的全请出去。”
保镖们上前,两三下就把几个赖在沙发上的人架了起来。
“你干嘛啊?你干嘛!”
“喂,别动手,老子亲妹受伤了来照顾一下都不行?”
“再说了,这人可是我未来老婆!我以后就是这个家的主人了!”
我刚想转身,就听见楼上卧室门“砰”一声打开。
我妈的那条阿玛尼高定连衣裙,居然穿在了一个身材油腻、皮肤黝黑的女人身上。
她是张来睇的妈!
那条裙子在她身上已经完全变形,腰线被挤成三段,拉链根本没拉上,扣子也崩了一颗。
我盯着她那身扭曲变形的裙子,眼皮狂跳。
张来睇的爸妈,这几年我们家没少接济过。
上个月她妈病了,张来睇哭着求我爸妈。
我爸考虑到乡下治疗条件有限,特地给她请了专业的医护治疗,结果今天她就穿着我妈的裙子,踩着我们家的地毯,理直气壮地恩将仇报!
这些年,我们一家对于张来睇一直都竭尽所能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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