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刺激女兄弟,滕鹤野向我一个哑女告了白。
他女兄弟同人暧昧,滕鹤野扣着我的后颈深吻。
他女兄弟恋爱。
滕鹤野压着我发泄了三天三夜,往他们群里发了无数张照片。
后来,我怀孕,滕鹤野向我求婚。
他女兄弟却穿着婚纱,跑到了我们结婚现场。
“滕鹤野,怀孕的不止她,你想当爸爸,我肚子里的孩子也能叫你爹。”
丁轻轻私生活混乱,连她都不知道肚子孩子里的是谁的。
滕鹤野闻言,却瞳孔骤缩,明显动了心。
我慌了,着急的挥舞双手比划:“你要放弃我和孩子吗?”
滕鹤野毫无歉意的别开脸:“我本来爱的就是轻轻。”
他要挚爱,要和心上人圆满。
为此不惜把我踩进泥地里。
我眼泪滑落,在心底吩咐系统。
【既然他不爱我,那就把我赐给他的命,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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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浅夕,你这种残疾女人,能拥有野哥几天该知足了。”
“哪来的脸,阻止他奔向幸福?”
丁轻轻抢婚,众人欢呼雀跃。
我这个准新娘挽留。
却被滕鹤野的狐朋狗友翻着白眼嘲笑。
忍着苦楚,我抬手向滕鹤野比划。
“我们已经有孩子了,你可以不考虑我,但你真的舍得咱们的孩子,没有爸爸吗?”
在场没什么人懂手语。
是丁轻轻帮我翻译了这段话。
十几岁时。
丁轻轻听说我被滕家收养,自学了手语来跟我做朋友。
自从我父母去世后,很少有人对我如此耐心。
我感动之下,将她带进了我的交友圈。
滕鹤野是滕家唯一继承人。
从小到大,滕鹤野身边的人都对他客客气气。
我亦如此。
只有丁轻轻,第一次和他见面,便指着他手上的限量手表。
满脸羡慕。
“兄弟,你这表挺酷啊!能不能借我戴戴?”
滕鹤野原本平静到枯燥的表情,因她的自来熟的语气出现了一丝波动。
几秒沉默后,滕鹤野将表摘下递到了她手里。
丁轻轻欢呼一声,一边试戴,一边嘻嘻哈哈的笑。
“大家都说,男人的手表比内裤还私密。”
“野哥,咱们现在也是穿过一条内裤的关系了。”
很低级的笑话。
却成功逗乐了滕鹤野。
他眼睛弯弯,下意识看我:“你这朋友有点意思,她叫什么名字?”
不等我动,丁轻轻便呲笑着将话接了过去。
“她一个哑巴,你为难她干什么。野哥,你直接问我。”
滕鹤野也笑:“所以,你叫什么?”
那是第一次,我看着近在咫尺的滕鹤野,觉得我们之间隔了万里千山。
正如此刻,我无怨无悔的跟在滕鹤野多年。
终于争取到了站在他身边的机会。
可丁轻轻只要随便露面,滕鹤野便会为她犹豫。
“我们已经有孩子了,你可以不考虑我,但你真的舍得咱们的孩子,没有爸爸吗?”
丁轻轻不以为意的将我的手语翻译给众人。
同时,沉沉叹气:“苏浅夕,道德绑架这招,你用了这么多年,也该打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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