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幸好我悔悟及时,此刻还不算太迟。
费力爬到路边,我强撑着给自己叫了一辆救护车。
医生匆匆而来,见我面色惨白,当即将我送往医院。
可我还没进门,便在医院门口听到了滕鹤野和丁轻轻,毫不避讳外人的对话。
“野哥,我刚刚都说了轻点轻点。”
“你那么用力,一会医生知道孩子是怎么受伤的,会笑话咱们的!”
“还是说,你心里觉得,这孩子不是你的,刚刚是故意的?”
滕鹤野摇头:“轻轻,只要你在我身边,你的孩子父亲是谁,我无所谓。”
“和你结婚,我觉得很有趣。”
“不然,我刚刚也不会赶走苏浅夕了。”
丁轻轻闻言,得意的笑了起来。
“苏浅夕那个哑巴那么爱你,野哥,你这么说,不怕她知道了伤心?”
提起我,滕鹤野脸色僵硬。
“她?”
“她一点都放不开,接吻都不伸舌,根本比不上你。”
他们在说床上那点事。
丁轻轻却没有丝毫被对比的不悦。
反而高兴的将嘴里裂到了脑后。
“怪不得你宁肯她被多绑一天,也要先把初夜献给我。”
“原来是那个哑巴饿到你了!”
多绑一天?
所以,滕鹤野是可以提前从我地下室救出来的。
他只是担心我脏了后,要他负责。
所以故意困着我,将自己完全献给丁轻轻后,才勉强的来救我?
回忆起地下室三天。
我被那些绑匪们一次次盘问滕鹤野朝哪跑了,却咬死不说,以至于被打的满身是血的场景。
我抬手抚摸孕肚,为自己有了滕鹤野的骨肉,恶心的想吐。
“苏小姐,到你了!”
医生的声音,将滕鹤野的视线引了过来。
他见我下身被鲜血染红,眉头一皱,大步朝我走来。
“你……”
他张口想说什么。
丁轻轻戏谑的声音,便带着浓烈的嘲讽,先传了出来。
“苏浅夕,你这种女人,也就会用孩子威胁男人了。”
“你特意搞成这样,来滕家注资的医院看病,是想和我老公哥说什么?”
“他不娶你,你就把孩子打掉?你怎么可能舍得?”
丁轻轻觉得我故意卖惨。
我无力反驳。
冷冷陈述。
“我受伤,是因为滕鹤野推了我。”
“丁轻轻,你少以己度人。”
滕鹤野却骤然冷笑出声。
“苏浅夕,你在网上公然给滕家难看,害轻轻和我挨骂。”
“别说欲擒故纵,你就是现在就是跪在这儿给我磕头,我也不会原谅你的。”
我觉得他神经,偏头让医生给我检查。
滕鹤野却不顾众人目光,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黄色药丸,掰开我的下巴喂了进去。
“苏浅夕,你吃了这药,孩子大概率会变成畸形。”
“现在,你可以用来威胁我的最后一张底牌也没了。”
“你要是还想回滕家,从今天起就改口叫轻轻嫂子,再在媒体面前宣布,你说的那些全是造谣!”
“否则……”
滕鹤野威胁的话说到一半。
忍无可忍的我,把和系统的对话,投放在了滕鹤野脑海中。
“七天后死于意外,太便宜滕鹤野了。”
“我要他死于痛苦!比十八层地狱还恐怖的痛苦。”
短暂加载后,系统沉沉出声。
【宿主放心,我定不辱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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