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艺,你手段真是太厉害了,不仅让许弈琛给那个贱货剃了头,还让他逼着她抽了2000cc的血,她不死都得脱层皮。”
“谁叫她不要脸的想当许太太,就算当年是我不要许弈琛,也轮不到一个卖唱女。”
听着隔壁房间传来的声音,沈幼菱挣扎着起身。
她就知道这一切都是金铃艺干的,可是已经无所谓了,反正她也要离开了。
沈幼菱拖着虚弱的身体朝着病房门口走去,隔壁病房又传来了声音。
“不过铃艺,你明明就没有换肾,为什么还非要抢那个老女人的肾源?”
沈幼菱闻言,怔愣的盯着墙壁一双手死死的捏成了拳头。
金铃艺嘲讽的哼出声,“因为她是沈幼菱那个贱货的妈,就该死。”
哄笑声刺激的沈幼菱耳膜生疼,她用指甲死死的扣着掌心,拿出手机点开了录音键,一步一步的朝着金铃艺的病房走去。
看到沈幼菱光头仍然让人移不开眼的模样,金铃艺眼底闪过一抹嫉妒。
“卖唱女,你就是靠着这张脸**的许弈琛吧。”
她转头看向手边的姐妹,“你说她的脸要是花了,再配上这个光头,还有男人喜欢她吗?”
话音落,姐妹一脸阴狠的抓住沈幼菱的手,抓起水果刀朝着她的脸扎了下去。
沈幼菱吃力的别开脸,用尽全力甩开了姐妹的手,一巴掌将她打倒在地。
下一秒,她发狠的一把掐住了金铃艺的脖子,“我妈是你害死的!”
金铃艺嘲讽的盯着沈幼菱,半点不慌,“是又怎么样,现在我才是许太太,弈琛不会站在你那边的。”
说着,金铃艺将包里的结婚证摔在了沈幼菱的脸上,“你这个冒牌货看清楚,这才是真的结婚证。”
沈幼菱看着和自己手里完全不一样的结婚证,自嘲的苦笑出声。
为了骗她,许弈琛真是费尽了心思。
可是她现在已经不在乎他将真的结婚证给了谁了。
她掐着金铃艺脖子的手慢慢收紧,眼神里全是杀意,“既然你承认了,那我今天就要你给我妈偿命!”
金铃艺没想到沈幼菱敢下死手。
她求救的看向自己的姐妹,姐妹用力的拉扯沈幼菱。
可是沈幼菱的手就像长在金铃艺的脖子上一样,半分不动。
金铃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姐妹着急的拨通了许弈琛的号码,“不好了沈幼菱要杀了铃艺!”
......
“啪”的一声,许弈琛用了十成的力道将沈幼菱打倒在地。
沈幼菱的头撞在了桌角上,血瞬间涌了出来。
可许弈琛仿佛看不见一样,发狠的掐住了沈幼菱的脖子,“你找死!”
沈幼菱痛苦的看着许弈琛,脸颊涨红的拿出手机颤抖着手指点开了刚刚的录音,“我有证据......是金铃艺故意害死我妈......她根本就不需要换肾......”
话音落,手机里金铃艺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许弈琛怔愣的松开了掐着沈幼菱的手,转头看向金铃艺。
金铃艺见状,突然一口血从嘴里喷了出来。
她痛苦的撑着身子,一脸委屈的盯着许弈琛,“虽然她手机里的对话是合成的,但是她妈妈确实是因为我才去世的。”
“反正我也被她害成这副模样了,不如就把这条命还给她妈妈吧。”
看着倒打一耙的金铃艺,沈幼菱愤恨的瞪着她,“我手机里的对话不是合成的。”
“我也从来没有害过你,一切都是你自导自演的,金铃艺......”
“够了!”
许弈琛心疼的抱住金铃艺,愤恨的盯着沈幼菱,“你简直就是恶毒到了极点。”
“既然如此,你就去祠堂领五十鞭,然后日日跪在祠堂给铃艺诵经,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五十鞭!
许家祠堂里的鞭子是用特殊材质制作的,一鞭子就能皮开肉绽。
当年为了和她在一起,他挨了十五鞭就昏迷了三天。
如今他要抽她五十鞭......
沈幼菱嘲讽的盯着许弈琛,刚要开口,金铃艺痛苦的捂住胸口,晕死了过去。
姐妹演技浮夸的尖叫出声,“铃艺,你怎么又中邪了,我现在就叫大师过来给你驱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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