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逾白直接抓着我的手腕,强硬地撸走镯子扔给下人:
“把东西给谢璟还回去,爷的人爷自己宠,用不着他来献殷勤。”
沈逾白生气了。
但我不明白为什么。
我和谢璟扯上瓜葛,这不就是他想要的吗?
进府后,谢璟领着我去了偏院,一路上他都沉着脸。
对上我不解的目光后,他才摸了摸鼻子:
“你原来的院子,给宋知薇看上了……不过这这处院子也不错,虽然冷清了些,回头我让下人打理了就行。”
我扯扯唇,没说话。
沈逾白便看着我收拾屋子,翻来覆去地骂谢璟抢他女人。
忽然,他停住了话茬。
我回头,便见他盯着我,黑色的瞳仁变得晦暗,极富侵略性地缠上我的腰。
这是他想留下来过夜的征兆。
赶在他开口前,我仓皇避开眼神:“爷,您该走了。”
沈逾白如大梦初醒,仰头将茶一饮而尽,压下眸中的欲念:
“事情办妥了?”
“都妥了,宋小姐生辰那天,小公爷会过来。”
沈逾白沉默了。
良久,才说:“那行,别忘了我和你说的,做做戏就行,不用真上。”
我说:“好。”
接近谢璟,给谢璟下药,都比我想象中的要容易。
外人面前不近人情的谢璟,似乎对我毫无防备。
一块桃花酥送过去,他只是突然地问了一句:
“不后悔吗?”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我的手一抖,本就紧绷着的心弦绷得更紧。
唯恐他看出些端倪,我仓促地摇摇头,给他倒酒。
他似乎也没怀疑,便将那一块桃花酥咽了下去,加了药的酒也一饮而尽。
我关上门,将他架回房中,磕磕绊绊地解开他的衣裳。
大概是做贼心虚,我心跳很快,手也在抖,好几次都将系带打成死结。
谢璟突然睁开眼,按住我的手:
“姜昭。”
眼神灼热得骇人,他的身体也很烫,像个大火炉,要将我从头到尾燃烧殆尽。
我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得不知道该继续再给他灌药,还是解释。
“小、小公爷……”
他晦暗不明地盯着我看了很久,似乎是在辨认什么。
我还没说完,他突然抬手扣住我的下巴吻了上来。
比沈逾白吻得更重更深,像是要将我拆吃入腹,舌根都被吮得发麻。
我下意识想要挣脱,却突然想起那天大雪,将我带回家的沈逾白。
最后帮他一次吧,只当是偿他这么多年,许我有瓦遮头的恩情了。
手指脱力,我放弃挣扎,渐渐在他的引导下失了神智。
要推开他的手变得无力,只剩下呜咽和喘息交织。
直到云销雨歇,意识回笼,我还是没想明白,怎么会成了这样。
谢璟的铁臂还横呈在腰间,那一大包迷情药他全吃了,一点儿没给我留。
到现在他似乎还没清醒,黏腻地来吻我。
我试图推开他。
突然,“砰”地一声,门在这时被撞开。
我心头一颤,下意识就要往衾被中躲。几乎是同时,谢璟拉过衾被,兜头将我遮住。
但还是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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