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芊,这只是个游戏。”他说。
随后,祁迟舟搂过江音婉,选择和她一起走进那个密闭的包厢。
所有人都在起哄欢呼,姚颂芊像是被一桶冷水从头淋到脚,无所适从。
“喂,你也看得出祁哥最爱的人是音婉吧,识相点就自己离开祁哥,别赖在这讨人嫌。”
“就她这种出身的人,无非就是想多要点钱呗,一生只想攀高枝的贫穷女,真是卑贱。”
……
他们的恶意毫不掩饰,原来这七年的感情,只有她一个人当真了。
姚颂芊再也不想继续待在这里看他们两人旧情复合的场面,起身准备离开。
七分钟的时间正好结束,祁迟舟和江音婉一前一后地从包厢里走出来。
江音婉嘴唇红肿,脖颈处还有一道新鲜的红印,两人刚才在里面做了什么不言而喻。
姚颂芊心脏一疼,费力地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我身体不舒服,先回去了。”
她的声音被吞没,祁迟舟一脸餍足地看着江音婉,根本没人在乎她离不离开。
姚颂芊默默走出房间,独自叫了辆车回去。
这段时间时常阴雨,早上还是晴空万里,可一到下午就乌云密布,黑压压的一片,让人喘不过气。
路上,手机突然响了,是江音婉发来一段视频。
镜子里,江音婉的礼服被拉到腰间,祁迟舟在她身后奋力冲撞,眼底是她从未见过的疯狂。
他粗重的呼吸下,是一声声的质问。
“七年前,你在婚礼上丢下我,你认不认错?嗯?”
江音婉脸色潮红,就要攀上顶峰,声音又娇又软。
“错......错了,迟舟,你真的会为了我跟颂芊离婚吗?”
祁迟舟的动作停滞片刻,脸上表情晦暗不明,过了一会,他继续动起来,沉沉地说了句。
“你知道我永远拿你没办法。”
视频结束,姚颂芊的内心已经千疮百孔。
她的喉间酸涩得发疼,此时此刻,七年婚姻彻底变成灰烬。
她没再理会江音婉不停发来的挑衅和谩骂,回到家,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结婚戒指冲进下水道,继续将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收拾好。
做完这一切已经天黑了,姚颂芊脸上的泪痕也已经发干。
想到再过一个晚上就能永远离开这里,她的心里稍稍有点解脱。
“姚颂芊!”
祁迟舟的声音突然响起,姚颂芊心头一紧,走出房间。
他的脸色阴沉如墨,江音婉靠在他怀中哭成泪人,姚颂芊皱起眉,开口问道。
“怎么了?”
“你还敢问我怎么了?音婉放在玄关的项链丢了,当时大家都在房间里玩游戏,就你不在,不是你还能有谁?你看是你自己拿出来,还是我报警处理。”祁迟舟冷冷地说。
看着江音婉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姚颂芊立马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她毫无惧意,平静道。
“不是我拿的。”
祁迟舟眯起眼,眼神带着警告。
“你还不说实话是吗?”
看他似乎早已笃定,姚颂芊心脏骤然抽疼得厉害,她苦涩开口。
“祁迟舟,我们结婚七年,我从未觊觎过祁家一件贵重物品,也从未穿戴过一件奢侈品,你们现在诬陷我偷项链,不觉得太可笑了吗?”
见她红了眼圈,祁迟舟脸上表情一滞,眼底开始动摇。
这时,江音婉突然扑上前,紧紧握住姚颂芊的手,哭道。
“颂芊,你想要什么首饰我都能给你,可唯独这个不行,这是迟舟送给我的十八岁生日礼物,价值五百多万,我一直都保存得好好的,求求你还给我吧!”
姚颂芊眉头一皱,一把甩开她的手,声音带着怒意。
“我再说一次,我没拿!”
江音婉跌坐在地,满脸泪水。
“我早听说国内有很多保姆会偷拿主人家的东西,都怪我搬新房粗心,忘了装监控,这才让人钻了空隙,我实在是没想到,不仅保姆得防,保姆的女儿更得防!”
闻言,姚颂芊沉下脸色,盯着她的脸。
“你什么意思?”
江音婉转头对祁迟舟说。
“迟舟,你赶紧回老宅查一下有没有少东西,毕竟能养出这样的女儿,她母亲的手能有多干净?”
姚颂芊瞳孔骤然紧缩,下一秒,她直接抬手扇了江音婉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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