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承厌不禁回忆起昨夜发生的事情,“她看起来像好欺负的样子吗。”
“你欺负的还少吗。”闻墨庭拍了拍他的肩,“我有你大嫂跟航航,很多时候顾不过来,你作为二哥多照顾照顾她,别总欺负她,丧良心。”
丧良心!
三个字,听得闻承厌眼前一黑又一黑。
“我怎么就欺负……”他刚想质问,但闻墨庭已经走进客厅跟两个孩子一起玩了。
闻承厌被气笑了,上车,驱车离开。
驶离别墅后就看见姜幼宁的身影,他摁了摁喇叭,示意姜幼宁上车。
但姜幼宁扭头看向一旁的风景,全然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闻承厌可不屑于热脸贴冷屁股,于是一脚油门,直接从姜幼宁身旁驶离。
注视着那辆百万级的揽胜SUV从身旁驶过,姜幼宁悬着的心适才落下。
因为闻父的身份以及闻承厌的职业身份,开太昂贵的车过于扎眼,所以日常代步工具就是这辆黑色的路虎揽胜。
邵家别墅。
姜幼宁回到邵家,遇见邵母,自然是少不了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
她不想跟邵母起争执,便上了二楼,在房间里看了一会儿书就去邵聿房间帮他按摩。
因为邵聿长时间昏迷在床,卧室需要通风,她把窗户跟门都打开了。
这会儿艳阳高照,又没有风,温度刚好。
最近闲来无事,她跟着网上视频学习过按摩手法,自然是希望邵聿早些醒来。
只不过她却没注意到门口路过的男子——邵安臣。
邵安臣是邵聿的弟弟,亦是邵家最受宠的存在,当初姜幼宁嫁进邵家,就是邵安臣抱着公鸡代替邵聿跟姜幼宁举行的婚礼。
他看着姜幼宁,身着浅白色旗袍,旗袍是墨绿渐变色的竹叶,衬得她肤如凝脂,唇红齿白。
那种温婉中透着几分书香气质的美,知性大方,勾人心弦。
邵安臣喉结滚动,收回目光,回到自己卧室。
反锁上门后,他再次从枕头底下拿出姜幼宁的照片。
躺在床上,邵安臣松了皮带,手紧握着那处的炙热,他亲吻着照片上的女人,那只手速度愈发的急促,嘴里不停地呢喃着,“姜幼宁,呜……做我的女人好不好?唔……幼宁……幼宁……靠,老婆……”
“我们举办过婚礼,你就是我邵安臣的老婆,唔……好爽……老婆……”
青天白日,谁也没想到卧室里竟会发生如此不堪的一幕。
一阵愉悦过后,邵安臣浑身热火适才消散。
走出卧室,下楼,邵安臣刚准备出去鬼混,邵父邵母就拎着行李箱走过来,对邵安臣说道:“安臣啊,我跟你爸要去港城一趟。你大姑儿子不是后天结婚吗,我们过去住两天。”
闻言,邵安臣眸光一亮,“现在就去?”
“是啊,总得提前过去,不然赶不上当天的婚礼。”邵母回头看了一眼二楼,“你大哥身边离不开人,姜幼宁又靠不住,你奶奶她老人家一直在后院的宅子里静养。你就在家里看着点,知道不?”
邵父附和道:“你小子别成天鬼混,没事儿多陪你大哥说说话,让他早点醒过来。”
邵母:“对啊对啊,昨天你大哥手指还动了,医生说最近就快要醒了。”
大哥快要醒了?
邵安臣心头一惊,一想到大哥醒来之后就会跟姜幼宁夫妻恩爱,他顿时有些不安。
不行!
绝对不行!
明明跟姜幼宁举行婚礼的是他,姜幼宁只能是他的女人。
邵安臣眸色暗了几分,但脸上却挤出生硬的笑容,“爸妈,放心去港城吧,家里交给我。”
“那行,我们走了,有事打电话。”
因着家里有厨娘和佣人,他们倒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唯一不放心的就是邵聿跟姜幼宁。
临走时,邵母又拉着邵安臣悄悄叮嘱着,“我跟你说,盯着点你大嫂,那女人一看就是不安分的主儿。”
“昨晚彻夜不归,指不定跟哪个男人搞在一起,不守妇道的,就是看你大哥是植物人,她架不住寂寞就去外面跟野男人厮混。”
“这是我没当场抓奸,要是给我发现了,我扒了她的皮。”
车里,邵父等得不耐烦,催促了几声,邵母这才上车。
邵安臣站在原地,看着离开的轿车,双眸微眯,眼底闪过一抹狡黠。
半晌,转身走进客厅,看向二楼,心里有了盘算。
半个小时后,邵安臣让别墅所有佣人全部放假离开,邵家别墅门口出现一辆车,邵安臣走到轿车前,没一会儿折返回来。
随后,他端着一盏茶上楼。
叩叩叩——
站在邵聿卧室外,他抬手敲了敲门。
卧室里,姜幼宁正坐在窗前的沙发上安静的看着书。
阳光透过窗外照射进来形成丁达尔效应,她身着旗袍静若处子的坐在光里,美的连每一根头发丝都泛着淡淡光芒。
“进来。”姜幼宁以为是佣人。
“大嫂……”邵安臣单手抄兜,一手端着一杯清茶,装若平常一般,将茶杯递给姜幼宁,“照顾我哥辛苦了,妈让我给你送杯茶。”
嫁进邵家这些日子,跟邵安臣接触不多,倒算是和平相处。
得知是邵母让送茶的,她也没多想,更不知道邵母已经离开,出于礼貌,起身接过茶,“谢谢。”
不知是不是对姜幼宁有滤镜,还是怎的,她一句‘谢谢’都听得人一阵酥麻。
玛德,这女人怎么能这么勾人。
见她毫无防备的低头喝了一口茶,邵安臣转身走到邵聿身旁。
垂眸看着床上躺着的跟死人一样的邵聿,邵安臣眸光微眯……
死就死了,怎么还能死里逃生呢?
命真大!
大哥,别急着醒,等今天跟姜幼宁水到渠成,她就只能做我邵安臣的女人!
因为我俩才是真正拜堂成亲过的新婚夫妻!
随后,他装腔作势跟邵聿聊了一会儿,回头再看姜幼宁,赫然发现她已然脸色绯红,燥热不已。
转身走到她身边,“大嫂,你没事儿吧?”
姜幼宁摇了摇头,只觉得浑身燥热的很,体内像是有一股火不停地燃烧着,身子也跟着发软。
抬眸对上邵安臣的目光,她心脏咯噔一下子,不对劲。
“我……我没事。”她强撑着不适的身体,起身朝卧室外走去。
谁知刚走了两步,就被邵安臣一把抱住,将她按在沙发上,“大嫂,我看你有点不舒服啊,要不要我帮帮你?”
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姜幼宁心惊胆寒,她抬手推搡着他,“邵安臣,你疯了吗,我是你大嫂!”
她明明用了很大劲儿,可不知怎的,身体软绵绵的,根本推搡不动邵安臣。
“狗屁的大嫂,你特么是我老婆!”邵安臣紧紧搂着她,“别忘了当初是我跟你成婚的,你是我老婆!”
邵安臣歇斯底里的吼着,俯身在她脸上亲吻着。
被他死死控制着,姜幼宁只觉得恶心,一力的想要反抗,却根本没劲儿。
那种被逼绝境的无力感让她抓狂,“来人……救命啊,救命啊……”她扯着嗓子大声呼喊着。
“幼宁老婆……喊吧,随便喊,今天但凡有人来救你,我特么跟你姓!”他笑得狰狞,
今天特意给家里所有佣人放了假,此刻,除了后院那栋老宅子里的奶奶和佣人便没旁人在。
但后面老宅子里的佣人从不管其他事,所以邵安臣愈发肆无忌惮。
陷入绝境,姜幼宁欲哭无泪,“邵聿,邵聿救救我……”她将所有希望寄托在邵聿身上。
床上,邵聿手指轻轻颤了颤,似有苏醒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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