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她的僵硬,秦墨寒眼眸夹着几分危险,下一瞬叼住她敏感的耳垂,雪白小巧。
不容置喙的打断她,“这不是你要的?我这是在满足你。”
男人取下她耳朵里的耳蜗,强势的压下身子,灼热的气息蒸腾着顾伽音,嫩白的身子敷上一层粉红。
秦墨寒强势的染指她的唇舌,将她口腔里的额每一寸土地都侵占,宽大的手掌伸进睡衣里,覆盖她的身体,**她的柔软。
她挣扎着,自以为气势汹汹的瞪人。
可她的反抗在秦墨寒看来,只是情趣,只能任由他宰割,换取更加强势的冲撞。
顾伽音颤抖得不行,每次做这种事情她都很难受,身体撕裂一般的疼,要肿好几天。
“你放松点?”男人的鼻息都洒在她的脖子里,声音又低又哑,“不然最后要哭着喊疼也是你,嗯?”
顾伽音睫羽一颤,顺从的闭着眼,这话在告诉她,没有转圜的余地,他要她。
虽然尽力放松,但最后顾伽音还是没出息的哭得喘不过气,像个洋娃娃被男人随意摆弄,耳蜗被取下,只有他动情时,覆在她耳边的低喘,顾伽音才能听到男人性感低沉,带着荷尔蒙的闷哼。
最后顾伽音支撑不住,只隐约看到男人唇瓣一张一合,似乎在说话。
但她听不到说了什么。
事后,男人没穿衣服靠着床坐起来,点了一支烟,眼角还有没消下去的猩红,他低头,女人委委屈屈的睡着,眼角还有没有干的眼泪。
几年来,他碰她的次数不多,姓生活并不和谐。
在床上死板僵硬,似乎他是一个强迫犯,她干涩难受,身为男人他更加难受痛苦,每次草草了事。
她在抗拒他。
想起好友说的话,想要征服一个女人,要先征服她的身体,床上弄舒服了,自然乖巧听话。
秦墨寒眸色复杂,真是疯了,他在想什么,烦躁的将手头的烟头摁灭在烟灰缸,伸手关了壁灯,然后睡觉。
清晨,金色的阳光透过白色的纱帘照入了房间内。
顾伽音比秦墨寒先醒,她动了动手指头,酸痛无比的感觉立刻在身体里蔓延开来。
拖着酸疼的双腿,她去浴室冲了个澡,温热的水顺着头顶流下,滑过全身。
昨晚太累睡着了,她甚至没力气去洗澡,秦墨寒更不爱做安全措施。
顾伽音秀气的眉微微拧着,现在弄出来已经晚了,默默计算着她的时间,是安全期。
要是再怀孕,秦墨寒不可能让她生下来。
不仅秦墨寒不想,整个秦家恐怕也不想,还有那位从未谋面的林小姐。
穿着一条简单的棉麻长裙出来时,秦墨寒正好醒了,正扣着他的白衬衣,瞧见她,表情亦比昨晚温和,说:“安嫂我会留下。”
顾伽音脚步一顿,秦墨寒一定要这么羞辱她?
他把昨晚当什么?当成不让安嫂走的交易?
那他把自己当成什么?
一个嫖客?
她自嘲的笑了笑,不理会他,垂着眸走到化妆柜前就拿出了一板药片,上面已经吃了不少了。
她顶出两片来,也不用水,直接干咽了下去。
秦家不会让她有第二个孩子,她和淇淇对于秦家来说就是一个大笑话,他们不会容许第二个笑话的产生。
秦墨寒刚扣好衣服,回头就见到她在吃避孕药,面色陡地一沉:“你吃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