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杀伤力小一点的武器吗?”
机械的声音似乎对叶文的问题有些鄙视:“没有,最低就是飞机,大炮,坦克。”
“算了算了,先制作仿生人吧。”
叶文走到操作台跟前,按照提示,直接将武力属性拉满,流光一闪,一个高大魁梧的黑衣男子出现,披头散发,眼睛中透露着凶光。
叶文满意的点了点头,还要再制造出几百个,让他们组成自己的保镖团。
“嗯?这是什么。人类克隆?”
此时智月脑的声音再次传来:“对,这上面有许多历史著名的人物,你可以直接选中,克隆出另一个,克隆人和仿生人是不同的,克隆人有血有肉。"
闻言,叶文顿时兴奋的点了点头,选中克隆,看到其中一个名字-吕布,直接按下克隆按钮。
“出来吧,我的飞将军。”
流光一闪,一个身着盔甲,手持方天画戟的男子出现。
半晌,叶文直接制造了十五个仿生人加吕布一个克隆人,每一个都武力值拉满,可以说,现在他们每一个人都可以一打十,叶文又给他们装备了黑衣软甲,爪刀,臂弩,鬼面。
十六人肃杀的气息让房间内都有些冰冷。
“你们先隐匿皇城,吕布留下来保护我。”
十五人拱手一拜,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叶文打了个响指,吕布身上衣甲变化。看起来如一个软弱书生一般。
叶文怎么也没想到,吕布除了身形有些高大,其他方面怎么看,都像一个书生一般。
只是有些傻傻的,似乎不太聪明的样子。
“你以后就在我身旁,保护我就行了。”
……
大乾皇宫,一个黑衣人跪在夏喻面前。
“你是说,那叶子文有反心?”
“叶子文说,说皇权罢了。”
夏喻脸色一凝,怒道:“混账。多派探子去叶府,有什么情况立刻禀报朕。”
说罢,一甩衣袖,向后宫走去。
一路上,夏喻脸色非常难看,他只是敲打敲打叶盛文,说什么他也不会对叶家出手,岂不料,叶子文竟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
兰凊殿外,几个太监瑟瑟发抖,夏喻挥了挥手,示意让他们不要声张。
几个太监只好退到门外,皇帝每次来时都是这样,之后从叶妃寝宫出来就大怒,动不动就打骂他们这些太监,久而久之,他们每次都躲起来,根本不敢触霉头,怕牵扯到自己。
夏喻推开门,一个宫装女子映入眼帘,淡妆清眉,美到了极致。不等他开口,那女子如受惊的小白兔一样,立马爬到了床上,用被子死死包裹。只透出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有愤怒,不屑。
“你又来干什么?”
夏喻嘴角一抽,愤怒道:“叶妍,你是朕的妃子,你你你这是干什么?”
被子里清灵的声音哈哈一笑,随后冷哼道:“你少装模作样了,我不嫁给你,你就协迫我爹,用我叶家所有人的性命,满足你的私欲。”
听到叶妍喋喋不休的责骂,夏喻一阵冷笑,走上前,坐在床边,拍了拍被辱说道:“今天探马来报,你弟弟叶子文要造反,你说朕是大义灭亲还是继续包容他呢?”
“你少骗我,子文才十六岁,他整天由手好闲,怎么会去造反。”叶妍拉下被辱,只露出一个脑袋,不屑的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夏喻揉了揉额头,是啊,一个顽固子弟,怎么会说出造反,就算他相信乾伍卫,但叶妍肯定是不信的。
看着眼前疑惑的脑袋,夏喻缓缓伸过手,摸了摸叶妍的脸颊,由于叶妍的双手在被辱里,而且被夏喻压住了被辱,这次她并没有反抗。
“唉,罢了,朕看在你的面子上,只要叶子文没有动作,朕不会追究的。”
叶妍的脸色阴晴不定,这次她相信夏喻说的可能是真的,至少夏喻从来没有骗过她。
夏喻继续说道:“爱妃啊,叶将军劳苦功高,冶军能臣,朕怎么舍得对他下手,当初只是敲打一番罢了,你知道吗,当年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暗自发誓,一定要和你相伴一生。”
说着说着,夏喻朝叶妍慢慢靠近,叶妍满脸通红,吓得直接闭上了眼睛。
突然,房门打开,一个太监颤巍巍跪在地上说道:“陛下,右丞相李朝山求见。”
夏喻青胫暴起,每次都是这样无奈的他只得起身,一脚踢在太监身上,摔门而出。
叶妍看到远去的夏喻,顿时松了口气,恍惚间,她又忧心忡忡,赶忙起身拿出纸笔。
第二天,日上三竿,叶文才从被子里爬起,他还是挺不习惯的,见到吕布在桌子旁站了一夜,不由得惊乎好家伙,不用吃饭,不用睡觉,机器人就是厉害。
洗漱过后,小青慌忙的推开门。
“少爷,少爷,老爷叫你去书房。好像有什么大事。”
叶文揉了揉她的头,招了招手,吕布跟着他向书房走去。一路上,小青好奇的打量着吕布,喋喋不休的问着吕布。吕布像一个机械一样,闻声不动。
走进书房,叶盛安招了招手,小青关上了房门。
叶盛安打量了一番吕布。
“子文,这位是?”
叶文坐在了椅子上,拿起桌上茶水,微微呡了一口。打着哈欠说道:“不是说好了要造反吗,这是我新招的手下。”
不等叶文说完,叶盛安一巴掌拍在桌上,怒骂道:“混账,我什么时候和你说好了要造反,以前别再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说罢着,又暗暗伸出手指向房顶,示意叶文有人偷听。
叶文摆了摆手,吕布猛然跳起,一掌直接贯穿房顶,直接拽下来一个黑衣人。
叶盛安瞳孔猛然一缩,他军伍出身,武力不敢说在大乾第一,但第二还是不成问题的,这书生一般的汉子,太凶猛了,如此精准的力道他还是第一次见。
书房内,那黑衣人被吕布抓着衣服拎着站在中间,幸幸的看着房顶的大洞,黑衣人脸色难看的咽了咽口水,他刚才还在挖鼻孔来着。
“我只是路过,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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