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涛,二十八岁,光棍一条。
老爹走之前给我留了几套老城区的两居室,算是我唯一的“产业”。
收租,成了我维持生计外加满足点小爱好的主要来源。
说来惭愧,我老大不小了还没讨到老婆,无处发泄的精力只能积攒着,像头刚开春的小牛犊一样,看见女人就走不动道。
租客里有个叫张慧的,让我印象格外深。
不是因为她多漂亮——好吧,确实也挺漂亮的。
她年纪大概也就三十出头,刚生完孩子没几个月,身材还没完全恢复,但那股子少妇特有的丰腴劲儿,像熟透的水蜜桃,汁水饱满。
更要命的是,她老公上个月车祸走了,留下她和个嗷嗷待哺的小奶娃。
每次去收租,看着她憔悴里带着点倔强的脸,还有那因为哺乳显得格外……壮观的胸脯,我心里那点小火苗就有点压不住。
那天下午,手机响了,是张慧。
她的声音有点急,带着点哭腔:“李涛……李涛你在家吗?我……我家好像跳闸了,黑漆漆的,冰箱也不转了,孩子刚睡下我怕他醒了哭…我不会弄那个电箱…你能…上来帮我看看吗?”
得,房东的售后服务来了。我应了声“来了。”
挂了电话心里莫名有点异样。
跳闸?黑灯瞎火?孤男寡女?啧……我赶紧晃晃脑袋,把那些不健康的念头甩出去。
人家是真遇到困难了。
几步就上了楼,她住我对门楼上。
门虚掩着一条缝,里面没光。
我犹豫了一下,抬手敲了敲:“张慧?是我,李涛。”
“门没锁…你…你直接进来吧,我抱着孩子呢。”她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有点虚弱。
我推开门。
客厅一片昏暗,只有卧室的门缝里透出点微弱的光,大概是台灯或者手机。
眼睛适应了一下黑暗,我朝着有光的那扇门走去,想着问问电箱在哪儿。
卧室门也是半开着。
我下意识地朝里望了一眼,准备开口问。
就这一眼,我像被钉在了原地,全身的血“轰”一下全冲到了头顶。
张慧侧对着门,坐在床边。
她只穿着一件宽松的棉质哺乳衣,为了方便,一边的衣襟完全撩开了,堆在腰际。
昏黄的光线,下,一片惊人的雪白毫无遮掩地撞进我的视野。
那弧度饱满得惊人,像沉甸甸的、熟透的果实,顶端缀着一点深色的嫣红。
她的头微微低着,长发垂落,遮住了半边脸,露出的下颌线条柔和。
而她的怀里,那个小小的婴儿正闭着眼,小嘴有力地吮吸着,发出细微的吧唧声。
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一样狂跳,咚咚咚,震得耳膜发疼。
喉咙干得发紧,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瞬间从小腹蹿遍全身,某个地方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飘过来的、混合着淡淡奶香和女性体味的温热气息。
太…太他妈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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