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了两天,手机又响了,还是张慧。
“喂?”“李涛……”她的声音听起来比上次平静了些,但还是柔柔的,“上次真是麻烦你了。那个…你今天晚上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顿便饭,就当谢谢你帮忙。”
她顿了顿,补充道,“就……就在我家,我自己做点简单的,带着孩子出去不方便。”
请我吃饭?去她家?我脑子里又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某些旖旎的联想。
我犹豫着说:“呃…有空。几点?”
“七点左右吧?等孩子稍微安静点。”她似乎松了口气。
“行,那…七点见。”挂了电话,我对着镜子扒拉了两下头发,心里七上八下的。
七点整,我敲响了张慧家的门。
门开了,一股家常饭菜的香味飘了出来。
张慧系着围裙,头发松松挽着,几缕碎发垂在脸颊边,比平时多了几分温婉居家的气息。
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但眼底还是能看出来淡淡的疲惫。
“快进来吧,刚做好。”她侧身让我进去。
客厅的餐桌上摆着三菜一汤,很简单的家常菜:番茄炒蛋,清炒时蔬,一盘酱牛肉,还有一碗排骨汤,看起来清爽可口。
“坐吧,别客气。”她招呼我坐下,自己也解下围裙坐到了对面。
“看着真不错,麻烦你了。”
我拿起筷子,目光扫过桌面,却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顿住了。
那里放着一个玻璃奶瓶。
奶瓶里装着大半瓶乳白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她显然注意到了我的视线,脸上飞快地掠过一丝不自然,伸手想把奶瓶和吸奶器拿到旁边的柜子上。
“孩子…喝不完吗?”我几乎是脱口而出,问完就想抽自己嘴巴。
这问的什么鬼问题!
张慧的手停住了,轻轻“嗯”了一声,声音低低的:“嗯…奶水有点多,他一次吃不了那么多。
这些…是今天吸出来准备倒掉的,有点多了。”
倒掉?我看着那大半瓶温润的乳汁,喉咙莫名地有些发干。
一种极其荒谬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这……多可惜啊……白白倒掉…….
我甚至能想象那温热的、带着独特甜香的液体滑过喉咙的感觉……我赶紧低下头扒拉了一口饭,掩饰自己发烫的脸和剧烈的心跳。
太龌龊了!我怎么能有这种想法!
“是…是挺可惜的。”我含糊地应了一句,声音干巴巴的。
她突然抬眼看着我说“其实…每天都剩挺多的。今天…今天感觉特别涨,还没吸完就疼得厉害,饭前吸了一次,感觉还没排空……”
她说着,下意识地用手轻轻按了按自己高耸的胸口,眉头了一下,似乎真的有些不舒服。
我的血液瞬间又沸腾起来,耳朵嗡嗡作响,捏着筷子的手都出汗了。
“那…那怎么办?”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有点哑。
张慧看着我,咬了咬下唇,声音更低了,带着点颤抖:“李涛…你…你要是…要是觉得倒掉可惜…想…想要的话…我…我可以每天…给你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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