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师范毕业那年,我被派到马拉维的一所语言培训中心当汉语教师。
刚到这片土地时我很兴奋,每天穿着白衬衣、长裙,头发盘得一丝不苟,像极了“文化推广大使”。
可没过多久,我就明白了——
这里不是教书育人的校园,而是让人疯狂的地狱。
热浪灼人,水电时断,蚊虫肆虐,但最折磨人的,是身体的欲望。
我新婚不到三个月,丈夫在国内,两地分隔,唯一的亲密,是每晚的视频通话和他那十几秒就结束的呻吟。
我一个人住在员工宿舍二楼,隔音差到连楼下鸡叫我都听得见。
每次视频到一半,我都不敢发出声,怕隔壁那群男老师听了去饭堂八卦我“在非洲红杏出墙”。
我的身体,已经三个月没被碰过了。
那种从心底冒出来的空虚像蚂蚁,一点点啃我的神经。
尤其是最近,有个叫索罗的黑人学员,他盯我的眼神,赤裸裸的像是要把我剥的一干二净。
他上课从不带书,只带一根笔,却偏偏总坐我第一排。
我讲拼音,他看我胸口。
他不说话,只盯着我的唇,每次我念“lü”的时候,他都咽口水。
那天课后,他留在教室,拎着一袋芒果对我说:“老师,送你。”
我下意识地拒绝了:“谢谢,不用了。”
他说:“你嘴巴干,吃点芒果补水。还有,你的裙子今天好看。”
我忍着脸红,接过芒果,点头离开。
可我回头的时候,看到他站在讲台上,对着我坐过的椅子,用手掌摩挲,像在触碰什么圣物。
我心里一紧,快步离开。
晚上,我洗了个冷水澡,把芒果切块放进嘴里,汁水黏腻,甜得发腻。
这一晚我没连老公,而是打开了前段时间录下的一个短视频。
是我洗澡后站在镜子前,胸口起伏、肌肤泛着粉光的画面。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竟然红了脸。
我躺在床上,双腿交叠,闭上眼,却在脑中浮现出索罗那双黑亮的眼睛。
窗外传来几声鸟叫,我猛地睁眼,爬起来把窗户关好。总觉得有人在外面看我。
这边地方对我来说太陌生了,我不敢掉以轻心。
可我不知道,我越是收敛,那些目光,越是肆意。
第二天一早,我换上灰色职业套裙,裙摆收得很紧,是我为数不多的“正常衣服”。
来到教室时,索罗已经坐在第一排,一如既往地盯着我笑。
“老师,今天你穿得真香。”
我皱眉:“衣服能香?”
他挑眉:“我说的是你。”
我深吸一口气,掩住胸前的扣子,开始今天的课。
可整整四十分钟,我完全不知道自己讲了什么。
我的视线一直被索罗牵着走。
他似乎故意张开腿坐着,短裤下面的东西若隐若现,那尺寸大到让我捂嘴差点惊呼出声。
下课铃响,我才从恍惚中醒过来。
学生们陆续离开,只有索罗仍坐在原地。
我冷着脸收拾课本,打算装作看不见。
他却走到我讲桌前,低头笑道:“老师,昨晚你在床上扭得真好看。”
我手一抖,笔掉在地上。
“你说什么?”
“你窗子没关好。”他指了指教室外头,“你忘了这边人爱爬树。”
“你偷窥我?”
他低声笑了,靠近我耳边轻声说:“我录下来了,老师。”
我脸一下子白了。
“想看回放吗?你那只手,很忙啊。”
“索罗!”我压低声音,咬牙切齿,“你想干嘛?”
“干你。”
他语气轻松得像说“今天天气真好”。
我强压怒火:“你如果再说一句不干净的话,我就向学校举报你。”
他却不急,慢慢掏出手机,屏幕上是我昨晚的视频画面。
角度不清,但能看出是我,床、窗帘、甚至我那只印有樱桃图案的睡裙。
“你删掉!”我几乎失控。
他收起手机,一字一顿道:“来我房间,今晚让我玩一次,就删。”
我大脑轰鸣。
他靠近我耳边,低声补了一句:“或者,我发到班级群让大家也欣赏一下你的身材。”
我看着他那副嘲弄的笑脸,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羞辱到发热”。
他走的时候拍了拍我肩膀:“老师,今晚穿黑丝。我喜欢。”
我坐在空荡荡的教室里,心跳乱得像打鼓。
窗外传来风吹树叶的哗哗声,像是谁在暗处窃笑。
我忽然觉得自己不是老师,是一只被扯开羽毛的母鸡。
回到宿舍,我洗了整整三个小时,直到热水变凉。
镜子里的我,双眼泛红,脸上却仍带着某种复杂的情绪——羞耻,恐惧,还有兴奋……
2
那晚,我还是去了。
穿着那条压箱底的黑色蕾丝连衣裙,裙摆短到坐下就能露出半截大腿,丝袜贴肤的冰凉感让我一度犹豫要不要换掉。
可我又想起索罗临走前那句话:“穿黑丝,我喜欢。”
我照了照镜子,强迫自己面无表情。
我在夜色中敲开了他的门。
灯光是昏黄的暖调,带着宿舍特有的潮湿霉味。
他站在门后,看了我三秒,忽然轻笑了一声:“老师你真听话啊。”
我没理他,径直走进屋。
屋里乱得像个窝,床上铺着皱巴巴的床单,桌上放着一个碗,里面泡着半块生姜。
“你请我来,是为了做菜?”
“不是,是为了调味。”
他一边说,一边锁上门,那一声“咔哒”,让我浑身一紧。
“坐吧。”他拍了拍床沿,“别太紧张,老师。”
我站着没动。
他走到我身后,从我肩膀一路摸下去,指尖隔着布料划过我的后背。
“你知道吗,老师,我幻想过无数次你没穿衣服的样子,。”
我猛地回头,想躲开。
他却一把抓住我的腰,将我压在墙上。
“录像呢?你不是说你录了我?”我冷冷地问。
他贴在我耳边笑了:“想要录像,那要看老师今晚的表现了。”
“表现?”
“你不是老师吗?还需要我来教你吗?”
话音刚落,他手已探进我裙摆。
我僵在原地,羞耻感像火苗在我脖颈上蔓延。
我明明知道自己应该离开,可我的双腿却像灌了铅。
他把我推到床上,背朝着他。
我撑着床单,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我以为只要我妥协,他就会放过我,可是我错了。
索罗突然停了下来,等我回过头,防线他的身边多了两个男人。
都是我教过的学生。
其中一个是我班上第二排那个叫贾法尔的男生,平时最不爱说话。
另一个是后排新来的学员,我叫不出名字。
他们都穿着背心,手里拿着啤酒,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我站在门口,头皮一阵发麻。
“你说只有你一个人。”我声音颤抖。
“我没说‘不请客’啊。”索罗挑眉笑着,“老师,你可是大餐啊,我请同学一起来吃不很正常吗?”
我转身想走,却被贾法尔一把拉住。
他个子不高,却壮得像牛。
“老师,你不能就这么走了!”
索罗掏出手机晃了晃:“你不配合,这视频就走全球共享。”
我闭上眼,咬紧牙。
我就像一只被关进笼子的小兽,四面都是窥探的目光。
索罗走过来,伸手挑起我连衣裙的下摆。
我后退一步:“你别乱来,我是你们的老师!”
“哈哈哈,老师。”他笑着说,“老师你放心,他们只看,不碰。”
“你休想。”
“那我帮你!”
他说完,一把撕开了我连衣裙下摆,薄薄的布料瞬间被扯得稀碎。
我尖叫一声,可下一秒嘴就被堵上——是他的手掌。
“老师,你叫再大声也没人来救你。”
我感觉自己被按在墙上,脊背贴着冰冷的铁皮,那种屈辱感像毒虫,顺着骨缝爬进我的神经。
索罗的手在我身上游走,像在解剖一个标本,熟练、精准、没有温度。
“脱了她的裤子。”
他对贾法尔说。
“不——”
我踢腿,可那一脚只换来一阵更剧烈的拉扯。
我被强按在桌上,手指死死扣着边缘。
“求我们啊老师,”贾法尔笑着说,“求我们就不脱。”
我闭紧眼,浑身发抖。
就在这时,另一个男生开了手机前置摄像头,对着我按下录影键。
我猛地回头,怒吼:“你们疯了!”
“你不是最喜欢‘拍视频’了吗?”索罗笑得轻佻,“以后我们也多录点,给你老公寄过去。”
我的心一下凉到谷底。
他们真的疯了。
我突然挣脱,猛地冲过去把手机打落在地,却被贾法尔一脚踢翻。
我捂着胸口,感觉呼吸都开始疼。
“继续啊。”索罗舔了舔嘴唇,“高潮还没来。”
他走到我面前,低头轻声说:“你要是不配合,等下节课,你知道后果。”
“你想干什么?”
“让你在课堂上,当众‘教学’。”
“你疯了!”
“疯的是你,林老师。”他捏住我的下巴,“你早该知道,来非洲不是教中文,而是教生物。”
我嘴唇发颤。
忽然,贾法尔笑着说:“她下面还穿着蕾丝内裤,真讲究啊。”
“把灯关了。”索罗说。
屋子瞬间一片黑。
只有手机的闪光灯亮着,像是在对着一具尸体取证。
我蜷缩着身体,感觉有几只手在我身上乱摸,像是表演,又像是一场无声的处刑。
“把她抬起来。”有人说。
“要开始了吗?”
“别急,让她先说句‘请你在众人面前脱掉我的裤子’,她不说,我们不动。”
我像个囚犯,被迫说出羞辱自己的咒语。
我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说啊,林老师,不然明天早上,学校的微信群会有你视频。”
我闭上眼,听见自己嗫嚅着说出了那句话:
“请你……在众人面前脱掉我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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