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墙之隔。
两名穿着军装的男人,正饶有兴趣的目送众人。
其中一个朝着身侧的军官挤眉弄眼,“川哥,没想到我们来沪市执行任务,还能遇到这样一出好戏,沪市首富竟被人一夜之间搬空了家,还悄无声息的,你说这有可能吗?”
祁景川淡淡瞥了他一眼,“你要转业去做日报记者了?”
“什么意思?”
“八卦。”
祁景川冷冷挤出两个字,起身整了整身上的军装。
男人见他起来,立刻跟着起身站好,不过嘴上却絮絮叨叨的,管不住。
“八卦是人类的天性,我就是单纯觉得沪市首富家里的大戏很精彩,难道你看了全程,一点感觉都没有吗?还有岑家那个大小姐,长得真漂亮,川哥,觉得呢?”
“还行。”
祁景川冷冰冰吐出两个字,将海军帽捧在手上,长腿大步迈出。
冷枫见他居然回应了自己的八卦,顿时惊喜,“川哥等等我!你说人还是说这场戏啊?”
这边,岑嫣已经在执法队报备了自己昨天的行程,说罢又特地提起那些酒。
“胡阿姨说我在酒里动了手脚,可是那些酒我也喝了的,而且我一个未婚的小姑娘,怎么可能懂那些阴损的招数呢?”
“另外,搬空全家,需要不少人手,我昨天有没有雇佣过大量工人帮忙,随便一查就清楚了,根本瞒不住!陈队长,请您还我一个公道。”
说完,岑嫣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吴大娘在旁边安慰。
“搬空全家这种惊世骇俗的事,一朝一夕肯定做不完,只要想查就会有蛛丝马迹,伟人和咱们工人说过,团结就是力量!”
“咱们街坊邻居都愿意拧成一股绳,劲儿往一处使,帮嫣丫头调查真相!”
吴大娘开始号召众人。
“谢谢,谢谢大家!有你们真好!”岑嫣感动得眼泪像不要钱一样,哗啦啦的往下。
还不忘记拉上单建设一块哭:“爸,你听到了吗,邻居们都在关心咱们。”
“哼!”单建设冷冷甩开岑嫣的手,脸色臭得仿佛别人欠了他的钱。
就在这时,三位领导联合陈队长派出去的人,终于把消息带回来了。
“队长,各位领导、同志,有关于岑家用人的事情有消息了!”
小同志敬了个礼,义愤填膺的将自己查到的线索和盘托出。
“岑嫣同志没有撒谎,她确实除了去街道办理户口迁移、还有再供销社、副食店等地买东西之外,没再去过别的地方,更没有和其他人接触过。”
“反倒是单建设和胡利儿两位同志,最近聘请了大量工人,更重要的是,这些工人进出沪市……没有介绍信!”
咣当——
岑嫣拍桌站起,瞪大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什么?没有介绍信?”
“那这些人岂不是相当于黑户?爸!胡阿姨!你们请这么多黑工做什么?”
“你们该不会真是那些黑心烂肺,偷了全家的贼吧!你们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岑嫣捂着嘴巴,不可置信的抽泣着。
忽然!门外传来了一道严肃的声音:“我来告诉你,单建设为什么要转移资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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