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墨镜、口罩、鸭舌帽,我独自一人来到小叔子的小诊所。
“哪儿不舒服?”
汪峻头也没抬,只顾着看病例。
我故意低沉着嗓子,“下边……有些不方便。”
小叔子终于抬眼看我,目光锐利,吓得我心里一抖,可终究他还是没能看穿我遮掉大半张脸的伪装。
“裤子脱了坐上去。”
小叔子熟练的拉开一道布帘,指着那张妇科检查椅。
尽管早有思想准备,可我的脸还是瞬间滚烫。
磨磨蹭蹭的脱掉了裤子,顺从的躺在那冰冷的金属椅上,颤抖着将双腿分开放到两边的脚托架上,金属的寒意让皮肤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小叔子走了过来,皮革的束带灵巧的绕过我的左脚脚踝,扣紧在椅腿的固定环上,然后绕过右脚脚踝,同样扣紧。
我彻底失去了自由。
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双脚被最大限度的分开,最隐秘的部位完全暴露在眼前这个男人的目光下,无助感与羞耻感攀升到了顶点。
小叔子也戴上了口罩,正在往手上套薄薄的乳胶手套。
“放松。”
他的指尖隔着薄薄的橡胶手套轻轻擦过我的大腿内侧,带来一种奇异的、令人颤栗的触感。
“唔……”
我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丝细弱蚊吟的喘息。
头顶上方传来一声极轻的,几乎像是错觉的轻笑。
小叔子蹲了下来,温热的鼻息和指尖拂过我最私密的地方。
“夹得太紧了,这样让我怎么检查。是不是太紧张了?是不是以为戴个口罩就认不出你了,嫂子?”
嗡……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他,他居然认出我来了!
巨大的羞耻将我淹没,我下意识地想要蜷缩并拢起双腿,可脚踝被死死捆住,让我根本动弹不得。
这种被束缚、被窥探、被戳破的奇妙刺激感,让我不自主的痉挛起来。
小叔子猛的站起身来,将挡住我喷溅的口罩摘了下来,一脸邪笑,“嫂子,你真是既紧又敏感。”
他甚至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连轻微炎症都没有,嫂子你这是特意勾引我来了?”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真的是来看病的,我,我就是太紧了……”
生怕被小叔子误会,我慌乱解释着。
小叔子又蹲了下去,仔仔细细的检查着。
“阿峻,是不是只能开刀动手术,没其他办法了?你给嫂子句准话啊。”
我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颤抖得厉害,和我的身子一样。
“不用开刀,嫂子你这就根本不是病,而是古籍中记载的名器啊。得用柔若无骨又坚韧无比的物件探进去,开发出来之后就能收缩自如了。”
小叔子的话让我惊喜又震惊。
耳听得解开皮带扣的金属敲击声,我哪里还不知道他想做些什么。
转瞬又陷入了绝望,“没用的,阿峻。你哥试过好多次了都不行。”
小叔子死死的抵在我的两腿之间,“嫂子,那是因为我哥举而不坚,根本开发不了您的绝世名器啊。”
“您是治,还是不治呢?”
和男朋友极度相似的好看眉眼,就这么近在咫尺的盯着我,等着我做出最终的抉择。
治,还是不治呢?
我爱阿杰,我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无论眼前这个人,和他长得有多像,可终究不是他啊。
可错过眼下的机会,我和阿杰还有机会吗?我们永远只能柏拉图式恋爱,永远不能拥有未来吗?
小叔子喘着粗气,“嫂子,你就把我当我哥呗。”
那低沉沙哑的嗓音,带着灼热的呼吸喷在耳廓,像电流瞬间窜遍全身,击碎了我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
脑子里紧绷的弦嗡的一声断了。
这一刻,汪峻和汪杰,两个人似乎融为一体了。
堆积在身体深处,被压抑已久的干柴,瞬间被点燃了。
“我治,我要治!
”我动情抚摸着自己的身体。
“我要,阿杰,狠狠的要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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