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之际,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剧烈的撞击声。
嘭地一声,门被人从外踹开。
屋里的几个人瞬间骚动起来,趴在林蔓身上的男人愤怒地朝后喊了声:“出去给老子看看谁这么不长眼。”
站在门口的莫北渊眸光一凛,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迫人的寒意:“你们是谁?”
“要你管,现在立刻从这扇门滚出去,不然兄弟们几个让你再也出不去。”有人冲莫北渊冷笑一声威胁。
莫北渊闻言,深邃的眸光扫过在场几个人,忽然勾唇一笑,然后脱下身上的西装。
“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来?”他解下领带一圈一圈缠在手掌上,语气懒懒散散。
绑匪们见状疑惑地对视一眼,最后有人冷笑一声:“这么能装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
“兄弟们,给我上!”
莫北渊凤眼一凛,抬手便朝着冲过来的人就是一拳。
惨叫声一时间不绝于耳。
林蔓躺在床上,可以清晰地听到门外的动静,眼眶没忍住落了泪。
她知道,自己今天不用死了。
忽然,卧室房门被打开,灯光乍然亮起。
林蔓扭头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莫北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剧烈运动过,此时他的额头上已经染了汗珠。
却一点不见狼狈,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一股暴戾的气息,尤其是在看见被人压在床上的林蔓时,那种感觉更甚。
不知道为什么,林蔓好想哭,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庆幸劫后余生。
“别过来。”
压在林蔓身上的男人看向莫北渊身后生死不明的同伙,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把刀来抵在林蔓的脖颈上看向莫北渊:“你特么敢再靠近一步,我立刻杀了她。”
莫北渊薄唇微勾,露出一抹凉薄的笑:“可以。”
“那就从入室抢劫变成故意杀人,直接无期徒刑,或者直接死这儿,你选一个。”莫北渊语气不急不缓地,甚至还将身子靠在门框上。
看上去一点都不着急。
男人闻言一愣,咬了下后槽牙,似乎是在做思想斗争。
莫北渊抿了下唇,神色不咸不淡:“现在滚的话,或许还有机会逃命,不然再过几分钟警察来了,你下半辈子只能在监狱过了。”
男人见状,思考片刻,最终还是松开林蔓爬起来就往外跑。
身体上的重压退去,林蔓重重吐出一口气,第一句话却是:“莫北渊……别让他走。”
莫北渊走过去,落在林蔓几乎全·裸的身体上。
莫北渊眸光深了片刻,才随手从床上拿起一条毛毯披在她的身上,又把她的手解开。
“比起他,你现在更应该关心一下你自己。”
林蔓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现在自己有多狼狈,她拢了拢身上的毛毯。
刚想说什么,从小腹处传来的那股酥痒感就已经传满了四肢百骸,林蔓一张口就变成了一声让人脸红心跳的嘤咛声。
她连忙捂着嘴,强迫自己不许发出声音。
莫北渊皱了下眉:“你被下药了?”
林蔓紧紧咬着牙关,嗯了声,可这一声回答也千回百转的。
莫北渊沉默片刻,转身从兜里拿了手机转头拨了个电话出去。
距离有些远,林蔓听不清他对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因为此刻她的脑子晕乎乎的,脑子里只充斥着一个声音。
走过去,扑倒莫北渊。
“不行。”这个想法一冒出来,林蔓的理智便压下去。
可偏偏此刻浑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理智就渐渐落了下风。
莫北渊挂断电话回来,走到林蔓跟前:“我已经打了电话叫一声,你再……”
“莫北渊。”林蔓忽然抬手拉住他的手腕,一双水盈盈的眸子看向他时带着祈求:“帮~帮~我。”
她难受的紧,每吐出一个字都像是需要极大的忍耐力。
莫北渊垂头看了一眼林蔓的手,有些冰凉,他眯了眯眸子轻笑了一声:“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林蔓听不太清,只是仰头看着莫北渊的时候,眼神逐渐变得有些亮晶晶的。
为什么现在的莫北渊看上去,这么‘好吃’?
几乎是一瞬间,她从床上坐起来,勾住莫北渊的脖子就吻上去。
莫北渊停顿片刻,到底还是在林蔓即将吻上自己的时候偏过了头。
他微微推开林蔓,垂眸瞧着她:“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
林蔓茫然点点头,又摇头。
最后咬着牙一脸委屈地说:“我好难受,帮帮我。”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还带着些许撩拨的意味。
林蔓站起身,不顾身上已经滑落下去的毛毯,**了莫北渊高耸的喉结。
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这样做,能让自己舒服一些。
莫北渊喉结微微滑动一瞬,眸色更深了几分。
身体某处也起了十分明显的变化,分身呼之欲出。
他轻咬了下后槽牙,忽然俯身抱起林蔓就往浴室走。
……
白黎来的时候,莫北渊正浑身湿漉漉地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他挑眉看了一眼被莫北渊绑在床上的林蔓,眉眼染上几分戏谑:“哟,这是完事了?”
莫北渊抬头,凉凉扫了他一眼:“废话少说,救人。”
白黎耸耸肩,上前检查了一下被莫北渊捆住手脚的林蔓,然后从医药箱里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瓶子给林蔓打了一针。
是镇静类的药物,打下去原本还很激动的林蔓就慢慢安静下来。
最后沉沉睡去。
白黎回头,看向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的莫北渊,男人此刻浑身都湿漉漉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
但哪怕如此,他浑身上下也露不出半点狼狈样儿,甚至还多了些清冷的破碎感。
“老莫,你是真的忍得住。”他坏笑一声:“你说这小姑娘长得这么标志,哪儿用得上我出马。”
“你不就是上好的解药吗?”
莫北渊扫他一眼,良久才幽幽道:“我看起来很像是个会趁人之危的人吗?”
“哎。”白黎一听一双眼睛立刻染上一抹八卦凑过去:“那意思就是说,要是她今天是清醒的,你就……”
莫北渊没说话,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说:“你可以走了。”
白黎狠狠瞪他,跟盯负心汉似的:“你这个渣男,用完就扔。”
说完哼了走到门口,啪地一声打**门走出去,又嘭地一声关上。
但下一刻又打**门支出一个脑袋看着莫北渊,嘿嘿地笑:“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后悔的要死。”
莫北渊抬眸瞧他:“滚!”
白黎贱贱笑了声,露出一个我懂的表情。
顿了下又像是想起什么,对莫北渊说:“对了,老爷子前两天找人带话,让你回去看看。”
“没时间。”
“阿渊。”白黎脸色正了正:“以前的那些事儿过去就过去了,人总归是要……”
“你要再多说一个字,就绝交!”莫北渊声音凉下去,多少有些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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