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饿了吧,不急不急……”
柳媚一进门,就把脚上的高跟鞋给蹬了开来。
向来雷厉风行的她,直到此刻,脸上才显出一丝倦容。
她就这么倚在门背上,半闭着眼,一手解开了胸前的纽扣,被束缚的鼓鼓囊囊瞬间就蹦了出来,弹性十足的被一双小手抓进了嘴里。
趁着这个机会,我将丝袜团在了手心,塞进了裤兜,顺手往下压了压裤裆。
我想出声打个招呼,可喉头却像被堵住了。
在我们乡下,没人会认为喂奶是一件很特别的事。
有些老婆子,甚至能把小娃娃放在身后的背篓里,就跟甩一只破口袋一样,甩到身后去喂奶,也不妨碍干农活儿。
可是柳媚,那半露的莹白酥胸,在婴儿贪恋的吸吮下微颤起伏,奶腥味儿在空气中浮动,直叫我心慌气喘。
柳媚对家里多了个人毫无所觉,她指尖慵懒地捋开额前的碎发,眼波倦怠又迷蒙。
直到她轻轻“嘶”了一声,眉心一皱,这才猛一抬眼,看见了站在阳台手足无措的我。
“公爹?!”
“哎。”
一声招呼过后,房间里又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我那小孙子吮吸的“啧啧”声,和柳媚吃痛的闷哼,压抑的轻喘,还有我擂鼓般的心跳。
小娃儿显是饿得紧了,牢牢的叼着不肯松口。
柳媚面对这小东西,也没了往日说一不二的气势,只是脸颊慢慢的泛起了红晕。
“公爹,来啦,路上辛苦不?”
“不辛苦不辛苦。”
“这小东西淘气得很,他爹忙着出差,我们娘儿俩以后还得拜托公爹多照顾啦。”
“应该的应该的。”
不淡不咸的寒暄,冲淡了一丝局促。
柳媚看着我,突然柳眉倒竖,又急忙缓和下来,可语气还是带着不容置疑,“公爹,这一路风尘仆仆的,您先去洗个澡吧。小孩子抵抗力差,我可不是嫌您啊。”
“哎哎哎,好。”我赶忙应下了。
怎么说呢,这才是我认识里的儿媳,果敢,有主见,锋芒毕露又高高在上。
要不是刚生产完,一个人带娃实在累得慌,怕是都不会找我这个糙老汉上门,这点咱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进了浴室,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扑面而来,比在阳台上闻到的丝袜气息更直接,更刺激。
目光近乎本能的锁定了角落里的那只藤编脏衣篓,几件湿漉漉的,被溢出的奶水浸润的胸衣正静静躺着。
薄薄的蕾丝布料勾勒着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饱满弧线,那甜腥的味道像无数钩子,勾着我一步步走近。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脱得赤条条的了,而手里还拿着一件柳媚的小肚兜。
空气也变得粘稠了,气味显得更加的复杂。
等我将自己冲刷得干干净净,拉开浴帘之后,却惊奇的发现不仅脏衣篓空了,就连我换下来的衣服也统统不见了。
哎?
难道只能光着出去了?
正犹豫的时候,浴室的门开了,柳媚直直的对上了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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