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定在了三天之后。
看着喜床上垫着的白布,我羞红了脸。
再过一会,白布上将染上我的处子之血。
明儿一早,我妈会把这块白布特意晾在屋外最显眼的地方,让村里人都看看,这就是我的名节。
所以这么多年下来,尽管瘾症发作起来,每次都让我痒得死去活来,可我从来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也许是感受到了我的期待,瘾症赶在这当口发作了起来。
难以抑制的麻痒让我的双腿瞬间夹紧,如同蛇一般绞在了一处。
我喘着粗气,双手几乎将崭新的床单揉烂。
天呐,这次发作怎么会这么凶猛,我都快被逼疯了!
尽管已经有过很多次的经验了,可我从来没像今天这样,渴望被粗鲁的对待,渴望被狠狠的惩罚,哪怕被玩得破碎不堪也心甘情愿。
门外宾客们推杯致盏的喧嚣声逐渐远去,我只听到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
浑身每一处的细胞都好像在吵嚷着,“我要,我要!”
似乎是听到了我的呼唤,门咯吱一声开了,有脚步声在逼近。
来了,终于要来了,脸蒙在红盖头里,只能从狭小的间隙里看见自己胸口起伏。
宇浩没有说话,带着浑身的酒气,他一把将我推倒在了床上,依然没有掀起我的红盖头。
他疯狂的将我的喜服撕扯开,将我剥光。
就连鞋袜都被除去了,纤细的脚踝被拎在半空中,像是在欣赏,像是在闻嗅。
下一秒,白皙晶莹的脚趾头一根根被温润潮湿给吞没。
这奇异的舒爽让我几乎哭出声来。
异常敏感的脚心被粗重的胡渣剐蹭着,更是让我瞬间泛滥。
不对,胡渣?
我猛的掀开了盖在脸上的红布。
“啊!”
撕心裂肺的叫喊回荡在我的新婚洞房夜。
这是怎么回事?
我的新郎官,不是宇浩哥哥,而是干爹?
干爹油光满面的脸凑了近前,狭小的眼睛闪动着诡异的光芒,“乖,听话。养了你这么多年,早就是干爹的人了。”
他伸出肥厚泛黄的舌头,沿着我的脚背深深舔了一口,“真香,干爹没白疼你。”
我使劲蹬着双腿,可干爹的手就像铁箍一样握着我的脚踝,怎么也挣不脱。
我哭喊着救命。
门开了,妈妈进来了。
我盼到了救星,“妈,我不嫁,我不要嫁给干爹!我嫁的是宇浩哥哥。”
妈妈一把按住了我挣扎的双手,
“那个抱来的野种有什么好的,跟着你干爹吃香的喝辣的,我们母女下半辈子就有着落了。”
“乖,忍一忍就快活了。”
干爹狞笑着硬生生分开了我的双腿。
白布垫在了身下。
我眼睁睁看着它,朝着我挺进……
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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