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月,我们母子二人就能彻底解脱。
当然,离开之前,宁晓晓的孩子必须处理干净!
可我低估了许昱辰和宁晓晓的防备心,等我的人冲进宁晓晓的别墅时,许昱辰早已等候多时。
我跌倒在地毯,头被狠狠摁下。
“我是不是警告过你,这个孩子,不准动,谁允许你带人绑她去医院的?”
他居高临下,眼神睥睨。
宁晓晓娇滴滴扑进他中,高跟鞋踩在我头顶。
“昱辰哥哥别这么凶嘛,姐姐也是怕我的孩子,威胁她的地位嘛。”
“只要姐姐肯磕头认错,昱辰哥哥就原谅她嘛。”
男人冷脸,伸手摁下我的头,重重磕在地面。
“道歉。”
“做梦!”
我紧咬牙关,下唇咬烂,血液一滴滴渗进地毯。
许昱辰眼神危险眯起,不容我拒绝,抓起我的头发用力拽起,又重重砸到地上。
瞥见额前血痕,许昱辰松开手:“这是最后的警告,没有下一次。”
他站起身,宁晓晓朝我挑衅挑眉,喜滋滋窝进她怀中,裙摆碰倒咖啡杯。
苦涩液体自头顶浇透,我抬手擦去咖啡渍,眼神阴狠看向渐行渐远的身影。
以许昱辰对宁晓晓的看重程度,再等一个月已经来不及了,那个孩子必须立刻处理!
一周后的一个清晨。
知名艳星宁晓晓流产毁容,昏死在街头的消息引爆大街小巷。
许昱辰双眼猩红冲进别墅,死死掐住我的脖子。
“林知夏,我是不是说过,不许动这个孩子。”
“你知道那个孩子是我最后的希望!”
我呼吸艰难,说不出半句话。
他生路被我断了,现在是真想杀了我。
可我不能死,小宇还在等我。
垂下的手翻倒茶几,终于摸到藏在果盘下的菜刀。
‘唰’的一声,血液飞溅。
许昱辰痛苦吼叫,捂紧右肩外翻的伤口,汩汩鲜血染红半边衬衫。
“疯女人,我死了,许航宇断了医药费也别想活!”
我艰难站起身,气喘吁吁,朝他举起菜刀:“不牢你多心,小宇,我早安排转院了!”
“这十年来我被你威胁,做了那么多亏心事,到你还债的时候了!”
许昱辰被我摁倒在地,不断抵抗靠近脖颈的菜刀。
‘咚’
菜刀落地。
下一秒,门被轰然推开。
记者蜂拥而至,长枪高炮摄像头,对准我挥舞菜刀的动作。
不等我反应过来,紧掐在脖颈的手骤然松开。
许昱辰面露惧色,惊声呼救:“救我——林知夏疯了,他要杀我!”
我,被捕了。
坐上警车时,许昱辰朝我露出八颗白牙,笑容森然。
他朝我做出一个口型:林知夏,你死定了。
……
审判当天,座无虚席,全程直播。
所有人都想看我这个知名妒妇、疯子,怎么受法律制裁。
“林知夏这个疯子终于落网了!”
“十年来,落到她手上的女人都没好下场,轻则打胎重则断腿!”
“这女人恶毒至极,连自己亲老公都砍,必须严惩,必须死刑!”
陪审团群情激奋,甚至有人忍不住朝我扔鞋子。
原告席上,许昱辰眼神哀怨。
“林知夏,我没想到你这么心狠手辣,以前那些女人,我都出钱请你安顿,没想到你会做出这么残忍的事……”
他落下两滴鳄鱼眼泪,示意证人出场。
证人席上立刻有几对老夫妻,争先恐后站起。
“三年前,我女儿因工作需要,参加许氏旗下商务晚宴,只是吃顿饭啊,就被这个女人打断双腿丢到荒郊,至今生死不知啊!”
“还有我女儿,我女儿老实本分做保姆,就因为和许总有一面之缘,她就挖了我女儿的子宫,不知道把人丢哪去了啊!”
“还有我女儿啊,我女儿是靠脸吃饭的演员,就算她有千般不该,也不能流了她四个月的孩子,还毁她的容啊!”
我淡淡开口:“我那是在帮她们,不用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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