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聿被对家下药当晚,他新来的心腹将我绑架。
她当着裴聿的面,用玻璃扎进我小腹,流了九个月大的孩子。
“裴聿,让我当你的解药,否则,我让她永远做不成母亲!”
裴聿在浴室待了一夜。
当晚,她被送进了夜色。
第二天,她手脚折断,在楼顶吊了一日示众。
第三天,成群的人进出她的房间,血染满屋。
她爬到裴聿面前跪地求饶,却被他押进手术室。
“不是喜欢威胁要给我生孩子吗?把她子宫摘了!”
嘶心裂肺的哭喊声中,裴聿虔诚地吻上了我的唇。
所有人都说,我和孩子就是裴聿的命,谁也碰不得。
直到怀孕五个月,裴聿深夜迟迟未归,却见天台上,裴聿发狠般撞着莫凝。
她带着哭腔,“两年前你让我无法生育,承诺过让她赔我一个女儿。”
“赔,她肚里的就是。”
“那还要用你们流掉那个孩子的心头血做药引抄佛经,保我们孩子一世平安。”
男人沉默良久,轻笑一声,“好,都听你的。”
他将她哄的嬉笑连连,而我站在门外如坠冰窟。
……
天台上的声音跌宕起伏,裴聿掐着莫凝的细腰抵在栏杆上。
“可那是你们第一个孩子,你真的舍得吗?不怕知道真相后跟你翻脸?”
裴聿顿了顿,惩罚般撞着,满腔情欲。
“死了的孩子而已,你想怎么玩都行,只有一点,别舞到晚晚面前,至于翻脸,生下孩子,她离不开我。”
我死死捂着嘴,泪水从指缝涌出。
取了上千次卵,才得来的孩子。
却没想到是莫凝的。
莫凝在他耳边轻语,“我不想再回到庙里了,罚我在这陪你好不好?”
喉里涌上血腥,我逃似得窜下楼,
在流产后,裴聿为纪念孩子建了一座庙,他怕宝宝躺在冰棺里害怕,将自己锁在冰窟半年,险些丧命。
原来,在我拍打着大门血肉模糊,求他出来时,他却在里面和她翻云覆雨。
一股恶心涌上咽喉我扣着嗓子眼,呕出血丝。
死死捂着耳朵,可天台上的喘息穿透皮肉直钻心底。
闭上眼,六个月的孩子浑身是血哭着质问我的脸在眼前挥之不去。
一个念头蹦出,去冰窟带着孩子离开,现在就离开。
我赤脚冲到冰窟,
冰棺里早已没了孩子的身影,地上一大滩血迹。
我瘫软在地上,几近崩溃,
每天趴在我肚子上哄宝宝睡觉的男人,
如今,为了杀死孩子的凶手取孩子的心头血。
裴聿在马路上找到我,松了口气。
他把我抱进怀里,我浑身发抖,他看向的却是我小腹,又急又怒。
“晚晚你又在闹什么,我们好不容易有了宝宝,马路上这么危险,你要存心折腾死孩子吗!”
心脏像是被人生生剜了一刀。
怀孕后无数次怕他出事我冲上码头,被对家关了一夜,生命垂危,那时候他恨宝宝拖累了我。
可如今,没有心疼,也没关心我嘴角的血丝。
有的是怕我伤了他们的孩子。
我死咬着唇,忍受着不属于我的孩子带来的疼痛。
见我状态不对,他将我抱到腿上,视频放在我面前。
莫凝的惨叫声在夜色回荡,玻璃碎片上满是血。
“别担心,莫凝每天都在接受惩罚,伤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对么深情的话啊,可他们抵死缠绵时,他对莫凝说,“我会惩罚所有欺负你的人。”
可分明我才是受害者。
我急忙拉住他的胳膊,“裴聿,我们有了新宝宝,把孩子火化好不好,让他入土为安。”
对上我发红的眼,紧攥着拳头,被来电打断。
无意识甩开我手,“老婆,下边出事了,你在家乖乖听话。”
心跳瞬间漏了一拍,我分明听到对面是女声。
我脸色惨白拉住他衣角,“裴聿,我肚子疼,送我去医院……”
男人迟疑片刻,掏出手机,
“乖,我叫了医生,宝宝会没事的。”
说完他抽出了手,头也不回的离开。
曾经为了从对方手里把我救出来,男人自断一根小指。
“晚晚,谁都没有你重要,就算孩子也不行!”
可如今同一句话,孩子生死终究比不上莫凝。
我顾不得穿鞋,跟上裴聿,迫切想知道他把孩子藏在了哪。
可到了眼熟的地方,我的血液瞬间被冻住。
两年前惩罚莫凝的夜色。
跟丢了,只能一间间找着他的踪迹。
下意识推开vip那扇门,看到的场景几乎让我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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