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裴云铮做了八年的纯恨帝后,不死不休。
他将我竹马尸骨剁成108块,烹熟了喂野狗。
我转身砍断他小青梅四肢,做**彘,赐给109个乞丐日夜糟践。
就连每月初一十五床笫之欢,我们也咬破彼此唇角,血沫中咒骂对方不得好死。
直到他三十五岁生辰那夜。
裴云铮第一次低下头,握住我手腕哑声恳求。
“鸢鸢,从前种种,算朕对不住你,来世再赎。”
“但容儿临盆在即,太医说那是成了型的男胎,朕求你,放过她。”
“就当为我保留最后一点嫡亲血脉,大盛江山,不能落在旁系手里。”
话音刚落,远处屏风微微一动。
我默默拉高衣领,遮住胸前红痕。
裴云铮不知道的是,半个时辰前。
他最忌惮的养子,正将我压在凤榻上唇齿纠缠。
情到浓时,他摸上我的小腹,蛊惑一笑。
“母后,若这里有了我们的孩儿…”
“是该唤儿臣父王呢,还是皇兄?”
……
出神间,掌心赫然多出一条黑线。
裴云铮脸上露出狂喜,抚掌大笑。
“成了!你这毒妇!”
“子母连心蛊已种下,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怎样害容儿?”
“不怕死的话,她痛一分,你就痛十分!”
他冷哼一声,拂袖离开。
刀绞般疼痛瞬间席卷了整个小腹,我蜷缩在地,冷汗浸湿里衣。
不远处,屏风轰然倒地,太子裴珩舟疾步奔来。
“阿鸢,跟我回漠北,现在就走!”
“军中有一神医能解天下奇蛊,定能救你。”
无数只毒蚁在心口不停啃噬,我压下喉间腥甜,自嘲一笑。
“走?裴云铮欠我的,十辈子都还不清!”
“你若真心疼我,就熬一大锅红花汤。”
“明天,我要亲手灌给他的容儿。”
次日一早,秦月容睡到日上三竿才来宫里请安。
她扶着孕肚,抢先一步坐上凤位,眉眼尽是得意。
“陛下已许诺,待我诞下麟儿,便废了你!”
“识相的话,自己滚去冷宫,别在这里碍眼。”
“不然我也会将你做**彘,替姐姐报仇。”
我不怒反笑,拔下凤簪朝她眼珠戳去。
“这双眼睛既然只会认贱作主,不如本宫替你挖了。”
“我父兄虽死,但二十万华家军仍在,你又算什么东西?”
秦月容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尖叫着想要逃跑。
却被我掐着脖颈拽回,那壶滚烫的红花汤尽数灌进她嘴里。
“你们秦家姐妹,都一样下贱!这辈子只配跪在本宫脚下匍匐求饶。”
惨叫声中,一股鲜血从她腿间流出,染红凤座。
秦月容趴在地上,嘴里还在不停叫骂。
“华知鸢,你敢害我皇儿,陛下定将你千刀万剐!”
我轻蔑一笑,狠狠碾上她染血的手背。
“千刀万剐?好啊!”
“正好让华家满门英魂看看,他们誓死效忠的君王是什么货色!”
殿门被猛地踹开,裴云铮头上暴起数条青筋。
“华知鸢,朕警告过你,不准动她!”
“你害得瑶儿变**彘,如今连她妹妹都不放过。”
他狠狠掐住我的脖子,厉声质问。
子母蛊在体内疯狂反噬,五脏六腑快要被撕成两半。
我强撑着站起身,迎上他暴怒的眼,字字诛心道。
“裴云铮,你今日恨我,来日说不定还要重金谢我。”
“秦月容肚子里怀的,根本不是你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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