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卖到双水村的第三年,我就失忆了。
我安心地生活了下来,还给那位花了2000块钱买下我的丈夫生了两个儿子。
我白天砍柴,晚上喂猪。
村里人都夸我贤惠。
他们不知道的是,我在枕头下藏了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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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崔兰花,这是我丈夫崔涛在我失忆后重新给我取的名字。
他以前是个种田的,后来庄稼收成不好,租了一辆二手车,每天跑腿去镇上给人家送货。
他赚了点小钱,把我们住的房屋翻新了一遍。
我怀第一个孩子的那年,崔涛寸步不离地守在我身边,一个人挑起家里的重活累活。
他成为了村里的模范丈夫。
街坊邻居的那些大妈大婶都羡慕极了我。
她们觉得我一定是上辈子积了福,才能嫁给这么勤劳能吃苦的好男人。
哪怕他比我大了十五岁,在我之前娶过两次媳妇。
只有我自己清楚,崔涛守着我才不是出于体贴和责任。
他的前两任老婆都是怀着孩子的时候跟人跑了,给他戴了绿帽子害他丢尽了脸面。
所以他得防着我。
他怕我跟人跑了,怕我勾搭上野男人。
还有一个原因:他怕我逃走。
那个时候我刚失忆不久,他还没有完全放下对我的戒备。
所以他一直不肯取下我脖子上的项圈和脚上的铁链。
他限制我的人身自由,躲在暗处偷偷窥视我。
直到我学会了取悦他。
我知道他有多好色,所以我开始去穿那些暴露又低俗的衣服。
每当他盯着我的胸流口水的时候,我就会对他撒娇。
“涛哥,我脖子上的这个东西勒得我好痛,取下来好不好?”
他朝我扑过来,一边解裤腰带,一边把头埋进我的胸口中。
“好好好,媳妇乖,涛哥这就给你解开。”
他的体力粗狂强悍到了可怕的程度,像一头原始森林里没开过荤的野兽,疯狂地吮吸舔舐我的每一寸肌肤。
连脚丫子都不放过。
每次做完,我的身上都会沾满他的口水和体毛。
那味道奇臭无比,堪比路上踩到的牛粪。
他对我身体的迷恋曾一度让我陷入绝望。
今年是第十年,他终于睡腻了我。
我开始在他身上闻到了陌生女人的味道。
廉价的香水味。
“砰——”
门被他一脚踹开。
他穿着那件紧身的老头背心,醉醺醺地倚在门板上。
我在他背后看了看,空无一人。
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我走过去,锤他的肩膀,“崔涛,孩子呢?孩子哪去了?”
我和他说好了,让他送完货之后把两个放学的儿子接回来。
他果然当成了耳边风。
崔涛醉得东倒西歪,在我脸上啵了两口。
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乱摸。
我一个巴掌打了过去。
“我问你孩子呢?”
崔涛清醒了点,捏紧拳头向我砸了过来。
“你个臭婊子,赔钱货,敢打老子?看老子怎么教训你!”
他骑在我身上,裆部怼着我的嘴巴,几下就解了皮带。
“不……唔……”
我的嘴巴被塞满,恶心的腥膻味呛入喉管,胃里一阵翻滚。
崔涛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笑容阴森。
“你那两个儿子死了,再给我生几个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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