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也觉得自己太过于神经质了,随口说:“校园霸凌,把一个女孩儿给逼死了。”
闫海刚把鞋子摆正,电话又响起。
对方声音很大:“闫队,那三个学生找到了,但是死了一个。”
闫海立即问道:“有目击证人吗?”
“有,这次有两个。”
闫海将鞋子重重扔在地上:“妈的,又是他。”
我看着他急匆匆的出门,拿出手机回复:
“死了一个,下一个在下周。”
第二天我陪着同学去医院体检,顺便去看看闫海。
今早他打电话回来,说今天一天估计都得在医院了。
我去时,闫海正在走廊急的直打转。
“怎么了?急成这样?”
闫海脸上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身边的小警员才解释:“两个目击证人都说死者是自杀。”
“校园霸凌的那个?”
他点点头。
病房门被打开,医生走出来说:
“病人一切正常,不存在精神错乱的情况。”
我朝着病房看进去,周成海的两个同伙呆呆的坐在床上。
忽然,他们转过头看向我。
闫海也看了过来。
我叹了口气:“真是两个可怜的孩子啊,竟然目睹了这样的事情。”
病床上的一男一女,只看了我一眼便转过头,又呆呆的坐着了。
闫海这几天很少回家,都是直接睡在警局里。
作为一个好妻子,这时候是该拿着精心准备的午餐去探望一下了。
我去的时候,他们正在争吵着什么。
“难道因为有目击证人就是连环杀人案了?”
“闫海,我要说几次你才懂,我要的是证据。”
闫海气的脸涨红:“每次都有目击证人只是其中一个方面,这个凶手每次杀的人生前都是有过伤害他人的经历的。”
“拿着陈琦来说,他在半个月前曾经被怀疑性侵一个八岁的女孩儿,但是最终因为证据不足而被释放。”
闫海指着另一张照片:“这个周成海就更不用说了,他们三个长期霸凌肖莹,逼得肖莹自杀。”
“你是说他在行侠仗义?”
我慢慢走进去,将饭盒放在桌上。
众人齐刷刷的看过来,我一阵脸红。
“我,我来给闫海送饭。”
紧张的气氛有所缓和,大家纷纷打趣我们夫妻恩爱。
闫海长舒一口气走到我身边:“怎么过来了?”
我责怪的看着他:“你不回家吃饭,我不得送过来啊?”
他嘿嘿嘿的傻笑。
我看向他们整理出来的两起案件,问道:
“这个人算不算是在助人为乐啊?”
闫海嗤之以鼻:“助人为乐也不用不着他啊。”
我手指微微收紧:“那需要用谁?”
他笑着捏我的脸:“当然你是老公我啦。”
我撇撇嘴:“你帮助了这么多人,也没见你拿到一面锦旗,更没听到过一句感谢。”
闫海挑了挑眉:“我当警察又不是为了鲜花和掌声。”
我呼吸一滞,多么熟悉的对话。
可惜,当初说这话的人已经不在了。
闫海调查的两个案子,最终被领导批准合并为同一个。
这样一来,闫海就更加忙了。
我每天都会去送饭,有时候还会给大伙买咖啡。
听说,周成海的两个同学已经警察监视起来了。
他们怀疑,这两个孩子也会被杀,这也算是一种保护。
这样一来,我确实比较难得手了。
但是,闫海却不懂得一个学生家长的心。
我找到周成海小团体里的那个女生,李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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