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被囚禁的第十天,我报过警,也逃过,可是根本行不通。
就在我见到秦征以为他会救我出去时,我却从门缝里发现一张纸条。
“别出声,他不是你男朋友。”
我后背发凉的看着正在耐心削苹果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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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女士,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说话的是出警来别院的女警察,我已经不愿意相信她了。
可我还是想赌一把,我将长袖撩开露出手臂上的清淤,“这都是证据,你要相信我,他们非法囚禁,甚至还虐待我。”
那个女警察蹙眉看着我,随后丢下一句“我知道”就出去了。
我彻底无助了,因为我明白,她也被买通了。
因为每每我趁别院里的人不备拿走她们手机报警,过来的警察都会露出这番神情,是满眼的不相信和语气的敷衍。
就在我心情落在谷底的时候,门外走进来一个女人。
她是我的多年好友——杨梅。
她是为数不多可以畅通无阻进来的人。
以前我会发疯或者求她放我出去,但都会被人关起来,以及遭受长时间的殴打,最后绑在床上。
所以我会装乖,扬起笑让她和所有人放松戒备,以及那些监视我的人。
杨梅看着我情绪平静才放心的长舒一口气。
陪着我吃饭,喝着她熬了很久的老鸡汤。
饭后我旁敲侧击的问她秦征现在在哪儿。
秦征,就是我先前报警后又发了一则短信求救的男朋友。
杨梅笑着说:“他还在国外看病呢。”
秦征患有自闭症这个我从来都知道,这几年才开始慢慢好转,可以和人接触。
我眉眼弯弯的点了点头,接过她手中的维生素片仰头吃下。
她陪我待了好一会儿才走。
临走前,杨梅像是想起什么,笑着问我怎么躲到她办公室了。
我局促不安的看着她,怕她因为我逃跑惹是生非又让人打我。
杨梅没多说什么,在她关上门的瞬间,我立马下床跑到厕所洗手台,用手使劲的抠挖着喉咙,涨红着脸不停呕吐。
直到那先前所谓的维生素片和鸡汤彻底被我吐了出来才跌坐在地上。
是的,杨梅就是囚禁我的人。
刚才吐出来的根本不是维生素,而是一种精神禁药。
长期服用者,将导致神经错乱,产生幻觉。
我躺在床上佯装睡下,没多久杨梅又进来了。
她在我的房间像是在找什么东西,翻箱倒柜。
最后我感受到一个黑影站在我床边,杨梅接着一通电话。
“应该不是她拿走U盘,帮我看看还有谁进了我的办公室。”
人走后,我一身冷汗的睁开眼。
因为那种禁药有安眠的效果,尽管我及时吐了出来,但还是有残余药效,所以才临近十点我就昏昏欲睡。
不出一会儿,窗户被轻叩发出声响。
我抬眼望去,是隔壁邱。
在别院顶多是限制了人身自由。
邱是关在我隔壁的男人,长相很好,双眸间很干净。
因为他总是前言不搭后语的和我聊,聊天聊地聊他的画,我和他经常不在一个频道上,彼此都自说自话。
就同现在一样,通过二楼阳台爬进来,只为了和我抱怨他画被不知道哪里钻出来的小耗子给啃了。
头上翘起的一撮呆毛显露出他很不开心,需要安慰,你快来哄哄我。
我摸了摸他头,没有扯开话题,笑着拿出笔和纸看他重新画一幅。
邱撇了撇嘴,小傲娇的说:“那好吧,看在你这么喜欢画的份上,我给你画一幅。”
他问我想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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