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颜歌眯着眼:“同归于尽!”
这话说出来,她又转了个弯:“可惜,能杀我的人还没出生呢。我倒是可以提前把君北渊给送走。”
白芷犹豫几分,看见她拿出来的东西,瞬间明白了!
她用力点头:“主子,新仇旧恨一起报!”
乔颜歌笑的略显玩味。
“他方才说,自己这两日有事,应该是在准备设埋伏吧?”
白芷抿着唇,又重新跪下去。
“主子,属下有事一直瞒着您!”
“当年夫人被追杀,是因为她手里有一块令牌。据说令牌可以号令千军,力量足以覆灭整个国家。她死后,令牌也彻底消失,所以……”
乔颜歌张张嘴,浑身僵住。
“所以他们怀疑,令牌在我身上?”
那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原主被乔家所有人厌弃,却没有人真的害死她,是因为想拿到这个。
记忆里偶尔会出现的奇怪的人,旁敲侧击,问的也是这个。
君北渊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迅速接受娶她,这么长时间一直护着她,除了那个说不出口的目的之外,更是为了……
可她搜遍了自己的记忆,却没找出半点关于令牌的线索。
白芷抿着唇,伸手攥着她的手臂:“当年她将您托付给我,属下绝不会再让您重蹈覆辙!”
乔颜歌眯了眯眼。
“放心,他只要敢动手,我保证,第一个死的人,绝对是他。”
摄政王府内——
君北渊已经一整日没合过眼。
他猛地将手边茶盏摔在地上:“呵!乔颜歌!”
“她真以为,自己能瞒得住?!”
应佩慌忙跪在地上。
“主子息怒,或许这其中有误会,王妃甚至比您还小几岁,从小暗算您,这……说不通啊!”
君北渊笑出声来。
“你也看到了,乔颜歌医术制毒样样精通,本王问过了,这等深厚的功力,定是自懂事就开始学。”
“而且,本王体内这奇毒,为何其他办法都不行,偏偏就非要和她那样……”
说到这里,他脸色愈加难看。
“如此奇特的解毒办法,你从前可曾见到过?”
应佩连连摇头。
君北渊抬脚碾碎了碎瓷片,满眼狠厉。
“所以,如果不是她,还能有谁?”
桌子被拍的震天响,他的怒意也达到顶峰。
许久,他稍稍恢复冷静,沉声问:“布置的如何了?确定能抓到人吗?”
应佩果断点头。
“主子您放心,倘若乔颜歌她做贼心虚,定会自投罗网!”
“属下早早就布置周全,定叫她……有来无回!”
君北渊黑眸闪过几分戾气,慢悠悠拿起布擦拭剑身。
“不,留她一条性命,本王还要细细审问。”
“我倒是很好奇,她是何时动了下毒的念头,又是何时和那些贼人狼狈为奸的!”
他哂笑着,缓缓站起身。
长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还有三日,一切答案就会揭晓。”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
“本王已经提前写好了,你且收着。等到第三日的中午,就去送到乔颜歌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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