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愣了片刻之后,司空诗画立马意识到,发出惨叫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爷爷,司空长贺!
难道,家里是进了歹徒,爷爷和刘姨都被挟持了?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紧张的情绪就不断在司空诗画心中蔓延。
是了!
爷爷和刘姨两个老弱病残,呃不对,两个中老年人,看着又相对比较富裕,肯定是被歹徒给盯上了!
怎么办怎么办?
司空诗画急得团团转,想要去帮忙,又意识到,自己这样贸然上去,那不是羊入虎口吗?
说不定本来人家就想劫个财,结果她一露面,直接把色一起劫了!
“嗷——慢一点,我这老骨头...”
就在司空诗画纠结的时候,又一声惨叫从书房发出。
司空诗画咬了咬牙。
等不及了!
爷爷现在就在被歹徒**,要是找救兵,回来爷爷估计都凉透了!
司空诗画鼓起勇气,把目光投向了厨房的一把菜刀。
书房内。
治疗已经到了最后的阶段,只要把后背这一块毒素去除,就彻底大功告成了。
因为翠微山上多年的修行,叶枫的感官敏锐程度高于常人,他听到有人开门,便对司空长贺问道:“老爷子,有人回来了,要先暂停吗?”
司空长贺摇了摇头:“不必。既然一鼓作气,那就一次性把这病治好。回来的应该是我孙女,她可是个很乖巧伶俐的小姑娘啊!”
“哦?漂亮吗?”
“呵呵,反正,老夫从来没见过比我孙女漂亮的女孩。最重要的是,我孙女的性格,相当温柔,我都没见过她和谁真正红过脸,以后谁要能给她娶回家当媳妇,那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老爷子的话音未落,书房的门就陡然被人推开。
一个赤脚少女拿着一把菜刀,直指站在司空长贺身后的叶枫。
“不要脸的歹徒!连老人都欺负!快放了我爷爷!”
刀光反射着少女的发狠的脸颊,一股寒意弥漫在书房之中。
叶枫一脸懵逼。
司空长贺一脸震惊。
“老爷子,你孙女...还真是温柔啊!”
司空长贺显得比叶枫还要害怕:“诗画,你不要激动,你...”
老爷子话音未落,就被司空诗画给打断了:“什么?你还逼问我爷爷我的信息了?你是不是逼问我爷爷银行卡存折之类的东西,我爷爷不说,你就打他,折磨他?面对这么一个半截入土的老人,你怎么下得去手的?”
呃。
“你孙女,这个成语水平,跟我师父有的一拼啊!”叶枫神情古怪。
司空长贺也一脸痛苦:“小时候对她的安全教育太多了,早知道,多让她看两本成语大全也好啊!”
眼看着爷俩好像压根儿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司空诗画再一次挥了挥手中的刀:“你放开我爷爷!我警告你,我可是在协会练过防狼术的!”
叶枫想起之前他和师父下山的时候,也见过那东西。
“哦,那东西啊。我师父说了,那与其说是防狼术,不如说是歹徒兴奋术。没有练个三年五载的,真的面对歹徒屁用没有。”
司空诗画怒了:“什么?你这一行还有师父?团伙儿作案?”
叶枫愣住了。
这丫头怎么比乔梦婷的脑子还不好使。
难道,漂亮的女人都是用智商换了颜值?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放不放开我爷爷?”
“我放。”
叶枫无奈地从老爷子身旁走开。
司空诗画小心翼翼地向着爷爷身边靠过去,还一直用菜刀指着叶枫。
“爷爷,没事了。”
“我一直都没事啊!”
司空长贺哭笑不得。
就在这时,司空诗画突然脚下一滑。
原来是刚才去厨房的时候脚上沾到了油渍,在铺着地毯的客厅行走没有什么感觉,现在来到光滑地板的书房,光着小脚丫的司空诗画一下子就控制不住身体的平衡了。
“啊——”
司空诗画眼看着就要摔倒,更重要的是,没有太多持械经验的她完全不知道,在失去平衡的情况下,该如何控制手中的菜刀,才能保证不伤到自己。
电光火石之间,一道身影如同闪电一般窜出。
一股阳刚之气扑面而来,当司空诗画反应过来时,她整个人都已经倒在叶枫的怀中。
叶枫为了不让她摔倒,一只手拎住菜刀,另一只手,牢牢抓在她的大腿之上。
“都跟你说了,你那什么防狼术屁用没有,真的碰到歹徒,跑路才是最重要的。都不用歹徒动手,你自己就能把自己伤个半死!”
叶枫一脸无奈。
好在这滑嫩Q弹的大腿触感实在是不错,倒也不算是太亏了。
趁着这好不容易消停的档口,司空长贺也是和司空诗画说明了事情的缘由。
“...所以啊,诗画,你是误会啦!”
“道理我都懂...但是,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司空诗画红着脸,目光死盯叶枫放在她大腿上的手。
刚才爷爷讲述的时候,她能感觉到,这只手明显在不老实地到处移动着。
“咳咳,我这也是怕你受伤。”
叶枫恋恋不舍地抽回了手,司空诗画也从叶枫的怀中离开。
不过,对于排毒这件事情,司空诗画还是有些半信半疑:“中毒?我真的中毒了吗?为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神经毒素很多都是慢性的,就像那些会让人昏迷的蘑菇,你甚至觉得自己睡了个好觉。但要是剂量过多,你就直接一睡不醒了。”
司空长贺也是说道:“唉,其实,我每周让你来我这边吃饭喝茶,也都是暗中给你加了一些压制毒素的药物。但这样下去,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啊!这八足渚,相当狠辣!”
诗画还是一脸警惕,尤其是看到自己白皙大腿上留下的红色手掌印,就更加怀疑叶枫了。
“可是,连爷爷你都无能为力的毒素,他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真的有什么办法吗?你在哪家医院上班,哪个医学院毕业的?”
叶枫摊了摊手:“我没在医学院上过学,我的医术,都是我师父教我的。不过,我倒是可以很直观地让你知道,自己的确中毒了。”
“哦?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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