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贱啊……”
男人低沉着声音,大手游走在时芒的身体各处。
“为了凑钱救你的竹马,竟在花艺会上**我……”
“外面可全是你的客户,他们是不是都尝过你的滋味?”
楼梯间内,男人言语刺激着时芒,幽深的眸中似是带着怒气。
时芒是S市有名的花艺师,本来有着耀眼的前途。
可她却把所有的积蓄给了竹马周非还赌债,导致她的花店周转不灵,几近倒闭。
即便如此,也远远不够还债,时芒无奈之下,求到了秦狄舟面前。
“秦狄舟,你帮帮周非,他……”
时芒话还未说完,秦狄舟的手骤然收缩,捏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秦狄舟眼神晦暗,带着狠戾,“时芒,我说过,伺候好我,你才有资格提条件。”
时芒抬眼,被他的神情吓住。
秦狄舟眼底尽显冷厉,手中的动作越发狠劲。
“今天来参加花艺会的人都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情种,敢把钱全给了一个赌徒!”
“谁又知道,你不过是一个为了钱可以脱掉衣服的人而已。”
“贱得很。”
话落,时芒瘫软在了地上。
秦狄舟整理好西装,将她的衣服扔在地上,遮挡住裸露**,“身体不错,还值点钱。”
时芒闭眼,掩下屈辱的神情,穿上衣服起身。
“钱。”她把手伸到了秦狄舟面前。
秦狄舟怒不可遏的蹙眉,“你还真是……”
“贱。”时芒接了他的话,自嘲的笑了笑,“你说过了,不必再说一次。”
时芒裹着衣服,离开了花艺会。
秦狄舟说的没错,今天这场宴会,就是她的对手组织起来看她笑话的。
如果不是秦狄舟出面将她带离到此处,她现在恐怕还在会场中被人阴阳践踏着。
时芒抬眼,抹了抹眼角的泪。
周非在她家等着,她刚一进门便冲了过来。
“怎么样,秦狄舟肯借你钱吗?”
时芒拢了拢衣服,神色黯然,“周非,这两百万给你,我再不欠你了。”
周非却急了,“两百万不够,我需要五百……”
“周非,那年我母亲病重,你支付了所有的医药费,如今你有困难,我倾力相帮。”
“我浑身上下只剩这些了,再多我也无能为力。”
时芒将银行卡递给周非,推着他出了门。
她瘫软在地上,眼泪滑落,心中像压了块石头。
她从小就喜欢秦狄舟,处处引他注意,知道他喜欢鲜花,便做了花艺师。
每每将鲜花送给秦狄舟时,她都非常雀跃。
这些年相处下来,秦狄舟也从一开始对她冷淡如水,变得温柔相待。
“明明只差一步了……”时芒低落的呢喃着。
她本来想再过一周就跟秦狄舟告白的……
可周非这档子事,让她与秦狄舟再无可能。
时芒缓慢的走到卫生间,腿去衣物,身上还有秦狄舟的痕迹。
她打开花洒,一点一点的洗去,眼睛满是干涩,心中闷苦。
愠热的空间让她窒息,她掐了掐自己,疼痛让她瞬间清醒。
她还有许多事要做,耽误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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