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姐!货车司机说,他接了别人的单子,不能给我们送花束了。”店员小满气喘吁吁的跑到时芒的面前,急道。
时芒蹙眉,货车公司不可能没有车,但她无暇顾及,当务之急是要把这些花束送到指定的地点。
她不停地打着电话,所有的货运都拒绝与她合作。
时芒看着满店的花束,咬了咬牙,给秦狄舟打了电话,“狄舟,我想问你借一辆货车。”
“怎么?你又没钱了?”秦狄舟的话中尽显嘲讽,似乎是认为时芒把钱又给了周非。
时芒没打算瞒着,“所有的货运公司都不接我的单,有钱花不出去。”
电话那头的秦狄舟沉默了一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时芒叹了口气,想来秦狄舟是不愿借她,她只能另作他法。
“实在不行,只能打车送过去。”
小满惊讶,“一辆出租车才能装几束花呀,且不说路途遥远,会让花受损,单就打车费用,就足以让我们这一单赔本。”
时芒又何尝不知道这些,可是现在没有别的办法了。
愁闷之时,电话响起,是货运公司。
“时小姐,我们有空余的车了,您看还需要运输花束吗?”
时芒连忙应道:“需要。”
她和货运公司定好了时间和费用,挂断电话之后松了一口气。
傍晚,时芒去了秦狄舟的别墅。
秦狄舟坐在沙发上看着书,听到声响后没有任何动作,权当时芒是透明的。
“狄舟,今天谢谢你。”不管秦狄舟对她的态度如何,总归是他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
秦狄舟放下书,紧绷着一张脸,眼神凌厉,“时芒,注意你的称呼”
“你不过是哄老太太开心的物件,不要妄想做这里的女主人。”
时芒掩下神色,缓缓道:“秦总。”
听到这话,秦狄舟收回了神情,起身回了房间。
他临走时道:“你住一楼的保姆间,我早上七点吃饭,家里不要有灰尘。”
时芒的心像是被尖刺扎了一下,又疼又酸。
在他心里,她现在恐怕连保姆都不如了。
保姆间除了小一些,还算干净,要不是秦狄舟,可能她还在街上游荡。
时芒和衣而眠,梦到了花艺会上的事。
那天她开口求秦狄舟,却没想到他生气的拽着她离了场。
在楼梯间内,她握住秦狄舟的手,低声道:“狄舟,我必须要帮周非,因为……”
她的缘由还未说出口,秦狄舟便甩开她准备离开,却不曾想她的礼服骤然脱落,浑身只剩下了内衣。
雪白的**微微泛红,她本就生的好看,如瓷娃娃般,此时不着如缕的样子更是添了分诱惑。
秦狄舟回头看到这一幕,误认为是她**,恼羞成怒的期身而上。
“时芒,你真贱!”
这句话不停的在时芒的脑海中回荡,她睁开双眼,一滴清泪落在了枕头上。
时芒事后查看过礼服,被人动了手脚。
如果不是秦狄舟带她去了楼梯间,她就要光着身子出现在花艺会上了。
加上那几日她和周非的流言蜚语,如果事情真的发生,她的名声必会一塌糊涂。
今日货运公司也频繁针对她,更让她确信有人在害她。
时芒盘算着可能加害她的人,还未想明,门便被大力推开!
秦狄舟站在门口,凝视着她:“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