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炙热的气息袭面而来,萦绕在姜一沁周身,令她心脏一阵狂跳,紧张到无法自持。
他灵巧的舌撬开她的唇齿,轻吮着,豪夺着,吻的姜一沁晕乎乎的,快要窒息掉了。
“唔……痛……”
不知几时,等她睁开眼时,赫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卧室的床上。
她轻呼声让男人眉心一蹙,动作也有着短暂的停顿,可他并没怜香惜玉,而是强势夺取。
倏地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袭来,她疼的颤抖着,不争气的像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眼泪汪汪的,“裴宴,你……你混蛋!”
“你叫我什么?”
男人动作一滞,极富磁性而又沙哑的声音响起,又苏又好听的声音堪比声优,让人迷恋。
可姜一沁哪儿有心情欣赏他好听的声音?
委屈的抬手,粉拳密集的落在他的胸膛上,一下又一下的打着,那力道,像极了一只被惹怒炸毛的小猫咪,又憨又可爱。
明明是最无心的动作,却撩的裴宴血脉喷张。
渐渐地,姜一沁痛感消失,她晕乎乎的看着卧室内的吊顶,发现灯光越晃越厉害,那种虚无缥缈,让她情难自禁的揪住了床单。
……
翌日清晨。
饶是被折腾了一夜,但生物钟还是准点在六点半‘叫醒’了姜一沁。
她睁开眼,稍稍一动只觉得浑身酸痛,“嘶……”
“醒了?”
蓦然,卧室里响起一道男人的声音。
姜一沁吓了一跳,当即坐了起来,发现浑身袭来冷意,她立马察觉自己不着寸缕,便揪着被褥裹紧自己,看向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脑海里涌入的是两人昨夜的抵死缠绵,一幕幕鱼贯而入,令她脸色羞红,“你,你……”
“既然醒了,就把这个签了。”
裴宴起身走到床边,将两份文件丢在她面前。
他西装革履,三七分的短发打理的油光可鉴,整个人浑身散发着一种贵族气息,带着与生俱来的王者气质,压迫感十足。
只是轮廓深邃,黑如寒潭的眸浸染着冷意,亦不复昨日贪婪的欲色。
裴宴自然不会告诉她,昨天他找她之前被人下了料。
奈何药效过分霸道,他只能拿她做‘解药’。
“什么?”
姜一沁垂眸看向落在被褥上的文件,顿时脸色苍白如纸。
《离婚协议书》!
她心骤然撕扯的痛了一下,姜一沁知道她跟裴宴迟早有一天会离婚,却没料想这一天来的如此突然。
跟‘肝癌’一样,让毫无防备的她措手不及。
姜一沁压抑着心底的悲伤,昂头问道:“既然要离婚,为什么还要跟我……跟我……做那种事?”
裴宴睥睨着女人那张精致如瓷肌娃娃般的脸颊,一头乌发的长发披肩而垂,衬得她巴掌大的脸愈发白皙细腻。
长发搭在雪白的**上,几缕发丝滑落至身前,隐约可见精致好看的锁骨,但更引人注目的则是那隐约可见的饱满。
饶是他阅人无数,但也不得不说,她确实天生丽质,清纯中还透着几分妩媚,很漂亮。
男人收回思绪,“离婚后我会给你一笔补偿,足够你一辈子吃喝无忧。你不吃亏。”
你不吃亏?
那语气,怎么听怎么都像是恩赐。
姜一沁贝齿咬了咬红唇,有种被羞辱后的不甘,“我只是想把第一次留给我最爱的男人罢了。”她撇过脸,委屈的不想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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