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睡得早,半夜,被儿子儿媳房间里传来的响动给吵醒了。
我很尴尬,脑海里突然浮现今天听到王禾的声音,心里越发烦燥,我起床,来到阳台上吹吹冷风。
七月的夜风里带着点炎热,我点了一只烟,猛吸了几口,让本燥动的心安份不少。
“刘叔,是你吗?”
此时,身后突然响起一道低小的声。
是王禾。
我回头,借着月光,瞧着王禾穿着一件吊带睡裙站在阳台口,头发微散,微风吹过,让本宽松的睡衣皮紧身上。
隐约间,我都能看见王禾那高耸,她没有穿内衣。
我反应过来时,王禾已经站在我身边了,这下,看得更加清楚了。
王禾揉了揉眼,声音还带着几分睡意:“刘叔,是不舒服吗?怎么还没有睡。”
我别开眼,随口说:“头有些痛,睡不着。”
本是借口话,没想到王禾却一脸关心:“头痛?刘叔,我帮你按摩按摩吧,我学过按摩,保证让你舒服。”
话尾音两字,我总觉得有些暧昧。
不等我拒绝,王禾就拉着我回我的房间。
隔壁儿子儿媳还在继续,我都觉得尴尬,而且大半夜的,我和王禾同在房间里,像什么话。
我躲开王禾的手,拒绝着:“小王,大晚上的,不方便,你先回房睡觉,明天再说。”
许是,王禾觉得我说得对,她也不好意思:“是我考虑不周,只想缓解下刘叔你的头痛,没看时间,那我就不打扰刘叔了,晚安,刘叔。”
看到那紧闭的房间门,我才暗松了一口气,但燥动的身体让我不安。
第二天,儿子儿媳吃了早饭就去上班,果果也吃了奶,睡了。
我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
突然,王禾走了过来,她朝我说:“刘叔,你头还痛吗?我帮你按摩。”
其实我头痛是老毛病了,痛起来脑袋像是都要炸了。
昨晚没睡好,今天头痛又犯了。
思绪间,额头上一软,王禾的手已经放在我额头上了。
她的动作轻揉,力度不大不小,好像确实缓解了头痛,让我本来拒绝的话给咽了回去。
后面,王禾让我躺在腾椅上。
我没多想,就躺了上去,按着按着,我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我听见王禾在问:“刘叔,我帮你按一下肩膀吧。”
“嗯。”
我随口应了声。
肩上传来刺痛,我猛得睁眼,却吓得我瞪大眼睛,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原因是,王禾上半身都显现我的眼前。
我半躺着,正好看到王禾那丰满,随着她的动作,一晃一晃的,我竟不敢出声,只好洋装继续装睡。
“啊。”
忽王禾惊呼一声,她上半身压在我的身上,砸在我的脸上,让我全身僵硬。
仅一瞬间,王禾又站起身来,我才洋装被惊醒。
“小王,怎么了?”
此时,王禾揉着手腔,眼眶微红,解释着:“对不起,刘叔,刚才手腕拧了一股气。”
我半信半疑看过去,看到王禾左手手腕确实有些肿,我是骨科医生,对于这种小拧伤还是在行的,我让王禾坐好,替她揉了揉,又在抽屉里拿出药酒帮她擦了擦。
做为医生,下意识的,我叮嘱着:“嗯,没什么大问题,但是最近不能用力。”
话一出口,王禾就惊呼:“不行,那我怎么给果果喂奶。”
她那样子像是在急哭了。
我随口说了句:“你就休息几天,刘洋他们会理解你的。”
而王禾声音略带哭腔:“那果果这两天吃什么,万一,万一,刘先生他们选了其她奶妈,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我们一家人就等着我吃饭,刘叔,你别告诉刘先生他们,求求你了。”
说着,王禾就跪在我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