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雨有太多的不甘心。
安然问:“娜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竟然会让我婆婆那么强烈的反对,赵云风娶她又怎么会是对她的一种伤害呢?”
文清雨:“我只是知道娜的父亲原本是赵家建筑公司的一个工人,因为盗窃工地里的设备并闹出了人命被判处死刑,后来娜没有了亲人就流入社会成为了不良少女,听说还因为坏习惯还被劳动教养,我就只知道这些,听我父亲说好像还有些别的他也不知道的隐情,是让赵家很紧张不想让外人知道的。”
安然听后什么也没说,她拿起包起身。
文清雨抬头得意笑道:“怎么,听不下去了?受不了了吧。”
安然蔑视地一笑,“受不了的是你自己,我很清楚你今天找我说这些话的目的,你不甘心所以想要报复,把我也拖下水。”
文清雨气急:“我只是想要提醒你,不识好人心。要不是因为赵云风你根本没有资格在这和我说话。”
安然冷笑:“赵云风心里深爱的是娜,娶回家的是我,而你只是被他利用完就扔掉的。”安然说完拂袖而去。
文清雨气得浑身直抖两眼发直。
安然没有回家而是坐车来到了母亲的墓地,她一个一个石阶艰难的攀登在这十年来唯一可以接近母亲的山路上。
当刻着母亲名字的墓碑在冬日里的阳光下映入安然的眼时,她强迫压抑的情绪崩溃了,借着风声放声大哭,只有在这里在母亲面前安然才可以豪不掩饰自己的脆弱和悲伤。
安然跪在冰冷的地上,对着母亲的墓碑哭诉,“妈,我现在该怎么办啊,我不想寄人篱下的被人羞辱,可是我已经爱上了那个男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这个男人他竟然会让我的心好痛。我也只是一个很俗的普通人,有着和别人一样的虚荣心,进退两难的我要怎么办啊?”
天空突然飘起了小雪,那零星的雪花在风中轻柔的起舞慢慢的落在了安然的身上,就仿佛是母亲在安抚她受挫的感情指引她迷途的归路。
回到家中时安然已经疲惫不堪,赵云风双手掐腰的堵在安然的房门前。
他怒视安然问:“回来这么晚也不跟我打声招呼,你去哪里了?都干什么了?”
安然无力和他纠缠,“让开,我很累。”
赵云风:“在外面玩疯了吧你,是和昨晚那个给你打电话的男人约会吗?”
安然实在是感到厌烦,她一低头用脑袋撞开了挡在自己面前的赵云风,赵云风往后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
安然看了后忍不住笑了笑,“活该!”
赵云风:“你这女人,怎么跟头蛮牛一样的用头来顶人。”
安然进房“啪”的把门一关。
赵云风气的在外面直跺脚,“你给我出来,给我回房睡,你都让我一个人独守空房好久了。”
安然隔着房门不疾不徐的骂他,“臭无赖。”
夜深了,赵云风辗转着无法入睡,他披上睡衣来到了安然的门前。
片刻,门被赵云风轻轻的推开,此刻的安然眉头微蹙的睡着,看上去疲惫而憔悴的叫人心疼。
望着熟睡中安然的脸让赵云风浮躁纷乱的心有了片刻的安宁,虽然这女人不是睡在自己的身边,但是她还是在自己可以掌控的范围内,没有离开,没有消失。
赵云风感到安慰的轻轻笑了,他转身退出想要慢慢的关上房门。可就在这时却突然听到了安然睡梦中的哭声,她哭着叫着:“妈,妈……”
赵云风对安然这样在梦中的哭声并不陌生,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于是赶忙走进去抱起安然在自己的怀中,他柔声:“安然,醒醒,不怕,只是在做梦而已,有我在呢。”
安然泪眼婆娑的望着赵云风,“你干嘛进来,我不用你管。”
赵云风直接用手给安然擦去了眼泪,“我就爱管,怎么了吧?”
清醒了的安然试图用手推开赵云风,“你回去睡觉吧,我没事了,这样哭醒我早就已经习惯了。”
赵云风:“你的脸好热,又在发烧吗?”说着他俯下头用自己的脸贴在了安然的脸上以试探她的体温。
安然没有反应过来,当赵云风的脸贴在了她的脸上时,一股暖暖的熟悉的热流直逼安然的心脏并开始狂跳不止。
赵云风温柔的轻声问:“我想要你,行吗?”在经历过了上一次的强取豪夺后,赵云风知道像安然这样的女人绝对不可以再这样对她第二次了。
安然用力的往干燥的喉咙里吞咽了一口吐沫,她紧张,她也想在这样漆黑寒冷的冬夜里紧紧的拥抱住这个男人,可同时她又不能容忍自己这样毫无原则的向他妥协,还有那贪婪的**会使自己更加的迷恋他而无法自拔。
安然的内心在激烈的撕扯和挣扎着,虽然她的身体早已经应允并热切的渴望着赵云风的拥抱和**,但是她还是用冰冷的声音果断的回绝:“不行。”
赵云风慢慢的将自己的身体移开,这一次他没有像以前那样霸道粗鲁的强迫安然,而是静静的起身离开。
当房门被赵云风关上的那一刻安然的心抽疼着,其实她是多么渴望再次的与他那样的亲密无间。
第二天一早赵云风在餐桌上就像是一个受到了委屈的孩子,用那样怨怒的眼神看着安然,撅着嘴。
安然打趣他,“怎么,要糖吃没给就那副德行啊,你真有出息。”
赵云风:“切,就你那身材也能算是糖,充其量也就一口香糖,嚼一会儿就索然无味了。”
安然点头:“幸好我不是酒心巧克力,不然你非得被我给迷醉死不可。”
赵云风紧鼻子瞪眼:“自恋狂,今天晚上我要是下班后还是不见你在家里给我老实坐着,明天我就把你用绳子捆起来。”
安然:“随便,等我们离婚后你就不用再害怕我出去给你戴绿帽子了。”
赵云风起身大喊:“谁说我要跟你离婚了,想都别想。你以为这嫁进豪门就跟你进出家门一样的儿戏吗,这婚姻不是我们两个人的,而是整个赵氏家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