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清浅看到南宫逸风满脸着急的样子,随后便柔声安慰到:“逸风哥哥,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我,但是为了我们九幽宫,我也不得不回去。经过这件事情之后,我终于明白什么是强大才有话语权。”
她现在可以凭借自己的能力保护奶奶和小北,可是以后呢?
如果九幽宫的实力一直像现在这样停滞不前,那奶奶和小北就会随时有危险。
她既然已经在外面光明正大的嫁给了国师大人,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踩着国师府上爬。
她也不能全然浪费了这次机会。
南宫逸风却满脸的着急和无奈:“浅浅,你知不知道帝墨渊有多么的危险,那个男人深不可测,手中的势力更是让人不容小觑。他怎么可能甘心的让你踩着上位呢?如果你去国师府的话,一定会有危险的。”
南宫逸风可以理解南清浅的想法,也可以理解她的所作所为,但是他担心浅浅去国师府会受到欺负啊。
南宫逸风其实也能明白,以自己的实力根本没有办法让南清浅的势力变得更加强大了。
他只恨自己现在的实力不足,没有办法帮助浅浅。
“逸风哥哥,我知道你是在为我好,但是我也不得不去。你的家族就只剩下了你自己,我的势力强大一些,也可以让你的家族强大起来。你别忘了你的父亲曾经对你说过什么。”
南宫逸风他脸色很不好看,他永远都忘记不了自己的父亲曾说过什么话。
他也永远都不会忘记,自己的家族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南清浅拉住了南宫逸风的手:“逸风哥哥,无论如何我都会一起努力帮你恢复家族荣耀,也不会让你的哥哥和妹妹们白死。更不会让伯父的那双腿白白的废掉。”
说完之后便离开了客栈,直奔国师府。
南宫逸风一拳打在了墙上,鲜血顺下而流:“浅浅,对不起,终究是我没能保护好你。如果我够强大的话,你也不必受制于人。”
国师府内,祭司们都围在了帝墨渊的身边,苦口的劝说:“渊儿,你不说,不要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的那个新婚妻子是不是已经逃走了。如果她并不适合做国师夫人,那就只有先杀了她,继续为你寻找其他的女人。”
“不,她非常合适做我的夫人。”这普天之下再也没有一个女子能够像南清浅一样适合做他的妻子了。
“既然如此,那便赶紧将那女人抓回来,为国师府开枝散叶。生孩子才是那个女人的首要任务,切不可让她在外面胡言乱语。”
“是呀,我们都知道你心地善良。但是就算善良也不要放过这次的机会。你明明知道皇宫那边对我们已经有了猜忌,我们若是不作出行动的话,怕是国师的地位就要下降了。”
帝墨渊眉头紧皱:“大师父二师父,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但是我们国师府的命运为何要交到一个女人的手上?你们常说女人生下孩子就是他们的首要任务。可是你们却又瞧不起女人。这不是自相矛盾吗?如果没有他们就无法延续家族荣耀,无法延续我们的命运,他们才是最重要的人,不是吗?”
“放肆,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呢?女人本就是男人的附属品,如果没有男人,她们女人又如何生存的下去?从小我们便教你这些道理,这些事你都记到哪里去了?”
祭司们听到帝墨渊说出这话,非常的生气。
他们现在首要的任务就是要延续国师府的荣耀,只要有子嗣就可以继续培养下一任国师。
“我们……”
“渊儿,如果你再这样一意孤行的话,我们便亲自去把那个女人抓回来,若是不满意,我们别当着你的面杀了她。”
“原来在你们的眼中,国师府的荣耀远远要比一个人的性命还要重要,可是你们这个想法和那些刽子手有什么区别?”帝墨渊满脸尽是冷漠的表情,他定不会让这样的规矩继续延续下去。
“其实不用各位师傅出来抓我,我自然要自己回来。”南清浅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
其中一位祭司看到南清浅的时候,脸上瞬间露出了不悦的神色:“为什么要跑出去?难道你不知道你的任务是什么吗?从今天开始,不许再踏出国师府半步。我们每隔半月就会过来给你们请一次平安脉。三年之内如果没有怀孕,我们恐怕也保不住你这条命了。”
听到男人说出这话,南清浅瞬间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女人在他们眼中真是低贱啊。
“你笑什么?以后在国师府不许这么没有规矩。”
“我只是在笑祭司你原来这么厉害呀,听你这话,看来是你亲自手刃了自己的母亲。像你这样的人恐怕从来没有得到过母爱是什么吧?”
南清浅毫不畏惧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只不过是被固定思想封住了。
要说可怜这些男人才是更加可怜吧。
南清浅的话让祭司微微一愣,他甚至都已经不知道自己的母亲长什么样子了,毕竟从来没见过,又怎么可能会记得呢?
久违的,祭司们竟然一句话都没有说。
帝墨渊简直越来越欣赏南清浅了,这么多年除了他以外,恐怕也就只有南清浅能怼的这些祭司们哑口无言了。
帝墨渊不愿让南清浅和这些师父们接触,随后便拉着她回了自己的房间内。
“他们的话你不用太在意,你只要做好自己就行,做你想做的,其他的事情交给我。”
帝墨渊知道南清浅想要的是什么,既然需要合作,那就要做到互利互惠。
南清浅坐在了帝墨渊的对面,一本正经地说道:“帝墨渊,刚才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三年的时间够了。三年之后,我会不断壮大我的势力,所以,三年之后我会带着我的奶奶和小北离开,不会给你留下麻烦。但是,你不管将来娶谁来延续国师府的香火,我都希望你都能保住她们的性命。我们女人已经遭遇了太多的不公平对待了,不能再当成供人玩乐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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