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们回到了旅馆。
旅馆位于附近风景区内,离鬼楼并不远,也就两公里的距离。
我先是意识到了些许不对劲。
因为,关灯之后,从古楼的方向传来了隐隐约约像女人的哭喊声,呜呜咽咽,又像猫儿叫春的声音。
可外面电闪雷鸣,谁会在那里?
江慎很显然也听到了,神情紧绷起来,老公一向爱看恐怖电影,我甚至从他脸上捕捉到一丝兴奋。
他突然压低了声音问我:
“老婆,你说那保安说的是不是真的?毕竟以前**里面折磨死过不少人……”
还没说完,被我率先摁住了嘴,我说你不要再说了,我害怕。
江慎这才笑着求饶,“错了错了,其实可能就是猫叫春,别想了,快睡吧。”
我害怕的样子刺激了他的兴致上头。
江慎将我狠狠压在床榻上,吃了一粒伟哥。
事后都没有舍得分开,抱着我睡熟了。
那一晚上,我在浅睡中感到一阵冷风袭来,浑身都打起了哆嗦。
“吱呀”一声,门突然开了。
我猛然睁开眼睛,看到一个黑洞洞的人影站在门口,一步一步朝我走来,站到我的床前。
那是一个满脸是血的穿古装的女人!
我惊恐万分地从床上弹起来。
老公迷迷糊糊醒了,“老婆你做梦了吧?”
是噩梦啊。我从没做过这样让人脊背发凉的噩梦。
直到第二天,我还是有些后怕,就在网上搜索梦境的解读。
上面说这种梦境是大凶之兆,寓意着我近期会遭遇一些不好的事情,或许还会有血光之灾。
在我正惴惴不安时,江慎却突然表示,他要去解开一个困扰了许久的疑惑。
“什么疑惑?”
老公兴致勃勃地说:“廖凯非说,里面的美艳女鬼是身材丰满的水鬼,皮肤凉凉滑滑的,专门喜欢**男人。”
“老婆,我太想知道怎么回事了,如果晚上不去一趟的话,我这辈子都会不甘心的!”
我有些不可思议,“你信这个?”
平日里,他可是最避讳什么鬼神之说,我回老家祭祀时烧纸,都被他说成封建迷信。
“当然不信了,哪里来的什么女鬼,我可是唯物**者,就是想证明给廖凯看罢了。”
想起昨夜的心惊肉跳,我坚决不同意他前去。
可江慎一脸男人至死是少年的倔强,执意要前往,还笑嘻嘻地说:
“话说,你们女人阴气重,离了男人,说不定鬼更容易招惹上身。”
见我害怕了,他拍了拍胸脯,“放心吧,你老公我阳气重,方圆十里鬼都不敢近我的身。”
想起他昨晚吃的伟哥,我抿了抿唇,不敢苟同。
拗不过他的执意,我只能选择跟他过去。
与此同时,我还偷偷带了一把在景区买的小桃木剑防身,藏在包里。
天色暗了下来,廖凯声称要跟保安大爷去喝酒,就勾肩搭背把他支走了。
老公还顺来了后门的钥匙。
经过几天的相处,秦姗姗已经和我处成了姐妹,坚持要跟着我,我去哪她就去哪。
“姐,我俩一定要牵紧手不要分开,这些臭男人喜欢打赌的游戏,却还要害我们为他们担心。”
看着老公激动的神情,我叹了口气,拿了警用强光手电照明。
三人壮着胆子从后面偷溜了进去。
深夜里的鬼楼静谧无比,白天下了雨,屋檐上落下嘀嗒嘀嗒的水响。
二楼墙面上还是熟悉的避火图,共有三十六张。
哪怕是在夜里仍然色彩分明。痴男怨女,抵死缠绵,活色生香。
江慎胆子大,四处走动着,很快和我们走散。
我和秦姗姗紧张地牵着手,站在原地不敢动弹,呼喊着江慎的名字。
忽然,秦姗姗的手从我手中突然抽离了,像是被人拽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老公!姗姗!你们在哪?”
留下我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捏着手电筒照着空旷旷的回廊。
这时,我猛然回头看去,发现***里原本正交颈缠绵的男子,竟然诡异的消失了。
低头瞟去,前几天买的朱砂红绳不知何时被碰掉了。
而我的右手腕上突然出现了一条淡淡的红痕……
想到老人的话,我浑身发麻,从脚趾尖升起的冰冷遍及五脏六腑。
与此同时,手里的强光手电筒也莫名其妙没电了,眼前陷入一片漆黑。
我听到了那晚女人的尖叫声,又像极了猫儿叫春。
是秦姗姗的声音!
一双冰凉湿润的手忽然环上了我的腰身,还伴随着粗重的喘息。
>